楊天佑和那中年男人也對視了一眼,還有那坐在輪椅上的女人,三人神色都有些神色慌張,忐忑不安。
中年男人看著為首的警察,小心翼翼地笑著說:“這個警察同志,你抓錯人了,我們才是受害者啊,不信的話可以打電話問你們這區的周警官,我跟他很熟的…”
“少廢話!”為首警察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旁邊兩警察立刻便把這中年押了起來。
中年男人立刻哭喊著說:“冤枉啊,我們真的什么也有沒做,我只是想來討來公道,為什么要抓我們,你們是不是誤會什么了…”
“誤會,誤會你娘的誤會,幾個大男人不學好,居然當起職業醫鬧來,也不嫌丟了我們男人的臉,我米長義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你們這種窩囊無能的男人!”為首警察米長義眉頭一豎,直接伸手拍了幾下的他的臉,萬分唾棄。
“你們局的周警員跟我是親戚,我們…”
中年男人還想拉關系,但是被米長義打斷了:“你就是認識我們局長也不行!”
聞言,中年男人心中又驚又慌,這個警察到底哪里來的,居然連局長的面子也可以不給?
他對著米長義大聲哭訴著:“可是警察同志,我們才是受害者啊,是這家醫館害了人,你看我老婆她現在虛弱無力,連站都站不穩啊!”
楊天佑已經完全不見剛才的威風,點頭哈腰地對著米長義道:“對對對,確實是醫館把人給治壞了,我們剛才也不是沒有想過,只要讓他們認錯道歉,承諾以后不會再這樣害人,那么事情就算了,可是他們卻不知悔改,我們一時激動才會動了手,但是也沒有傷著人,只是砸了些東西,反倒是他把人給打傷了…”
說著,楊天佑指了指方知寒。
方知寒冷冽地掃了他一眼。
冷漠冰銳的眼神,危險如吞食的獵豹,令楊天佑差點兒打了個冷顫。
米長義冷冽他一睨:“膽兒可真肥,不知道死字怎么寫的?”
楊天佑:“…”
他說錯什么了嗎?他可是字字真誠,聲聲泣血,這般人模狗樣的東西,難不成也和他一樣沖著錢來的。
于甘甘秀挺的雙眉微微擰著,走向前說道:“你們說我們醫館害了她,她現在虛弱無力站都站不起來,那為什么不敢讓我把脈,中醫看病望聞問切,望指看臉色,聞是聽聲息,問是問病癥,切是摸脈象,就算你讓我不讓摸讓我問,但我依舊可以看出這位阿姨,她應該沒有任何不妥。”
中年男人紅著脖子,大聲喊道:“你說沒事就沒事,你就是個庸醫,殺人庸醫,我們怎么敢再給你把脈。”
于甘甘冷冷一笑:“行,不給我把脈也可以,現在打電話讓別的醫生過來,如果診出她有事的話,不管你之前在哪兒治的,我都會負責把她治好,若她無事,那么我玉明堂今天所有的損失,你們要雙倍賠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