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晉元的力氣都用來扔東西了,速度自然就降下來了。
只是,這一降下來,就再也追不上火力全開的火車,所幸,席晉元也沒打算追著火車去下一站,也就停了下來。
趙小滿伸手抓住火車高速形勢下還能飛進窗口的東西定睛一看,竟然是他從來不離身的手表…
“小姑…解放軍同志,剛剛那個追火車的是你戰友還是什么啊?”
她眉清目秀,模樣又招人喜愛,一點也沒有當兵的那種嚴肅勁兒,一個好奇心旺盛的大媽見她挺好說話的模樣就忍不住開口問了;
趙小滿的手在手表的鏡面上摩擦了幾下,眼睛微紅道:“他不僅是我戰友,還是我男人。”
“你男人,你才多大就找男人了?”那個大媽驚訝的睜大眼睛,上下打量她:“不是說當兵的不滿十八不給結婚嗎?”
“我滿十八了,月初剛滿的。”趙小滿把手表揣進口袋里,貼身放好,如果可以她想把這手表直接戴在手上,但是男女骨骼的差距讓她戴不上去,所以只能貼身放好。
“月初剛滿…”那個大媽神色詭異的看著她:
今天也不過五號,月初剛滿十八就結了婚的…
她身子不由得往后面擠了擠,這姑娘了不得,年紀沒到都敢在部隊里跟男人處對象,還領了證,也不知道她家里人知不知道這件事?
他的疏離趙小滿不在意,反正只是無關緊要的人,會回答她的話也不過就是處于禮貌而已。
既然擔任女子特戰隊教官一職是固定了的,那么她就要開始好好籌謀怎么選人了。
文件上有說這次參加選拔的女兵都是各大軍區推薦的,還有不少是在讀學生也報名的,光是聽到這樣,趙小滿就開始頭疼。
不是她性別歧視,而是從某方面來講,女同志的心眼確實比男同志要多,如果家庭教育在有失偏頗的話,那性格也更容易極端,比如…搞事情的能力和八卦方面的事。
兩年的特種兵生涯,讓她習慣了滿是男人的世界,忽然回到女人堆里,她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適應。
只能祈禱那些女兵不會動不動就哭吧!
只要她們不哭,她就能松快許多。
火車途中靠的時候,趙小滿對面的人下了火車,然后上來了兩個…
穿著軍裝十歲模樣的少女。
“咦?同志,你不是也是去東北軍區的呀?”一個長著兩顆小虎牙的女孩好奇的問:
趙小滿:…
她們該不會也是參加選拔的人選之二吧?
小虎牙女孩同伴把東西放好之后,坐在了座位上,仔細打量她:“你這身軍裝…是哪個軍校發的?”
一點戒備心沒有,隨便就說出自己的目的地還有軍區的名字,甚至還主動問陌生人看似打聽,其實暴露自己是軍校生事實的問題…
趙小滿表示自己一點回答她們問題的都沒有。
“你這人好沒禮貌啊!我們問你問題你什么不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