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小子…是看你教官我年紀大了,想報當年的仇吧?”
呂成才和席晉元并不是在這個西南軍區認識的,最初的接觸是在京市軍區大院里,那個時候的呂成才是當時逆鱗連的連長,才二十三歲的他正是年輕氣盛,血氣方剛的時候,偏偏他剛一上任接到的第一個任務就是訓練一幫最大十四歲,最小才十歲的男孩…
哪怕這些男孩出身軍區大院,這也夠讓他心生憋屈了。
逆鱗連一直都是西南軍區的王牌英雄連,讓他一個王牌英雄連的連長去訓練一群乳臭未干的毛頭小子,沒當場發脾氣都是他教養好!
不過,想讓他做教官去訓練他們?可以!怎么狠怎么來!
于是,這些孩子中年齡最小的席晉元就是最慘,卻也是成長最快的那個。
“堂堂逆鱗連的連長,欺負老年人這種事傳出去可不光彩啊!”三十三歲的(老年人)呂成才嘴里這么說著,手上卻開始卷袖子了,等袖子卷起來以后,他雙腿與肩同寬直挺挺的站著,一副隨時開干的架勢:
很久沒痛快的打一場了,他手也癢癢得很!
“前前任逆鱗連的連長欺負十歲孩子這種事傳出去也不大光彩吧?”席晉元顯然也想起以前了:
這小子還挺記仇…
呂成才招招手:“要打就快點,婆婆媽媽的做什么?”他手都癢得不行了,誰有空和你憶當年?
“打可以,但是光這樣打就沒意思了,您說對吧?”席晉元緩緩道:明明是他先挑起來的戰斗,但他老神在在的樣子一點也不急。
“什么意思?”
“弄個賭注,我贏,你告訴我那個舉報的人是誰!”席晉元說出目的:“我輸…我以后不會再問你她是誰!”
但我可以自己查!
“搞了半天,你在這里等著我呢!”呂成才被氣笑了:“你這小子的心眼以前就很多!現在更是直接用到我身上了…”
“你就說你賭不賭吧!”席晉元慢悠悠的卷起袖子;
他袖子都卷起來了,還能不賭?而且這事兒趙小滿確實是無辜的,所以呂成才咬咬牙:“賭!”
這不就是結了!
他們兩個人身處的地方本來就很寬敞,打起來自然也就方便了。兩人打起來的時候并沒有使用過多的戰斗技巧,全靠拳腳的碰撞和自身的肌肉反應來應對彼此的招數。
帶有目的性的席晉元完全沒有留手,而且面對的人是呂成才,他一半的本領都是他教的,根本不需要他留手,每一次下手都是往死處打的。
同樣的,呂成才也是下了死手,絕不留情的那種打法。
這種不要命的戰斗方式在別的兵看來也許會不理解,覺得太過瘋狂。畢竟只是戰友之間的較量而已,何必要拼命呢?
但只有在刀口,槍眼下舔過血的人才知道一擊必殺的重要性。
席晉元雖然是呂成才教出來的,但常年在生死邊緣徘徊的他,已經不是安逸了好幾年的呂成才能制服的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