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撇到自己‘兄弟’已經重新陷入沉睡后,席晉元松口氣,故作輕松的問:
趙小滿看了眼鬧成一團的兩個人,還有在篝火旁邊起哄的戰友:“不管他們能行嗎?”
“小狼加油,干翻這頭熊!”
“大熊你可不能慫!打他肚子,對!就打那里!”
這群不省事的家伙!
席晉元轉過頭:“沒事,讓他們鬧,下手都有分寸的,幾天沒打架憋壞了他們。”
有分寸就行。
趙小滿直接把整條胳膊從領口抽出來,露出雪白的肩膀:“請連長幫忙把我肩膀也給涂了,我夠不著。”
真是自作孽!!!
這一晚的席晉元度過的極為艱難,尤其是認清自己心意后,看著趙小滿毫無防備的睡在篝火旁身影時,更是復雜到了一定地步。
因為女孩的爸爸—趙愛軍的臉已經反復在他腦海里出現了一個晚上了…
在每一次他對女孩升起綺念的時候,她爸爸的臉還有自己當時說看不上女孩的話就成為一個魔咒一樣的存在,不行的回旋在腦子里。
總覺得臉…又開始疼了啊!
就這么輾轉反側了一個晚上沒合眼,也幸好他們常年野外作戰已經習慣了徹夜不睡,加上膚色上都做了偽裝,所以從外表上看,是一點也看不出他一夜沒睡的。
太陽一出來,溫度就開始急劇上升,沒多會大地表層就被烤的溫熱了。當然,人就更熱。
“真的不用我們跟著去?”站在部落外圍,熊本剛不放心的問:
他一大早起來就使勁搓過身上的皮膚了,發現這黑紅色的染料竟然一點都不掉,心里驚奇的同時也對趙小滿的才能更加欽佩 席晉元看著即使變黑,也一樣美麗的女孩:“不用,人多了不好解釋!”相反,他們兩個人要是用夫妻的身份去上門求助,那事情就簡單多了。
“你們就放心吧!我們絕對會不負眾望的得到我們想要的情報!”趙小滿提著兩只兔子笑道:
一口在膚色襯托下越發晃眼的牙齒在陽光下幾乎要閃瞎他們的眼。
當地時間十點左右,格勒部落里忽然出現了兩個奇怪的陌生人,他們一男一女,男的肩上扛著木棍,木棍的另一頭則掛了四五只灰不溜丟,但是非常肥的野兔,還有兩只尾羽長長的野雞…
男人的另一只手一直用保護的姿態護著那個嬌小的女人。
這對神奇的組合一下子就吸引了當地人的全部注意力,大人都是用警惕的眼神看著他們。
孩子們都是帶著好奇的目光,時不時的對著木棍上的獵物指指點點,一哩哇啦的說了一大通。
等消化完他們在說的是什么后,席晉元不禁低下頭,輕聲道:“他們是討論我們為什么要打這些無用的兔子嗎?”
“如果我們兩個都沒有聽錯的話,那他們應該是這樣說的,沒錯了…”趙小滿縮了一下身子,輕聲回;
可是為什么他們會說這兔子無用呢?
南非不是物質貧瘠的地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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