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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1、把他的權力關進籠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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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輕舞笑嘻嘻地道:“你放心吧,以后就沒有謝家了,只有我慕輕舞,我會代表謝家在那兒的,有我在那兒,黃尚吃不了虧!”

  黃柏年愣愣地:“替代謝家的,不是小張嗎?”

  張慕搖搖頭:“我跟江承業水火不容,所以我現在不宜出面,由輕舞去最好,她是慕家最有潛力的接班人,她在那兒,閔家和慕家就沒法真正團結。”

  他借機把剛才沒有說完的話說下去:“我去唐家還有謝家談判,肯定不會沒有準備,光是拿點黑材料去威脅的。

  其實我最大的資本并不是剛才說的那些東西,而是我的勝利紀錄,行業中說,能打敗江承業的人,是傳奇,而我,是可以踩著江承業在地上摩擦的人。

  唐家想要對付中星海,只有一個選擇,就是和我合作,也只有與我合作,他們才有贏得可能性!”

  黃柏年已經無法抑制內心的沖動了,他現在很想主動跟張慕說,帶上黃家一起玩吧。

  張慕的語調突然一變:“伯父,你猜我為什么不挑袁家而挑謝家?”

  黃柏年愣了愣,突口而出:“你的目的,是以后可以讓謝家反咬一口?”

  張慕笑了:“我吞了謝家,但是又不全吞,只吞掉一大半,變成與謝家全面合作,到時候,謝家不光不會恨我,說不定反而會感激我,他們會把全面的恨反過來對準唐家。

  他們替唐家做了那么多年狗,怎么可能不給自己留下什么后手?對我來說,現在還不能拿這些后手威脅唐家,可是伯父,如果你拿到這些后手的話呢?”

  黃柏年的腦袋里咚地一聲大響,這一句話的誘惑力和殺傷力太強了,他一下子頭暈目眩,口干舌燥,心跳幾乎快了兩倍!

  是的,張慕根基不穩,也沒有什么背景關系,根本沒有坐鎮協會的可能性,可是對于自己呢,雖然財力弱了一點,但是背景資源一點都不缺,只要拿到唐家歷家做過的臟事,自己完全可以替代唐家成為核心!

  不,不用替代唐家,只要挾天子以令諸候就行,黃家要成為唐家背后的人,到時候,自己在背后操控著唐家,再加上張慕對抗著中星海,那么自己才是那個地方真正的主人。

  這是天大的機會,也是絕無僅有的機會,就算是張慕真的在這個機會上挖了個坑,黃家也得跳,張慕說的對,風險越大,收獲也越大!

  他定定神,以一種正義感爆棚的口氣說道:“唐大元主持協會這幾年,在考慮事情的時候,確實因利忘義,只顧私利,不顧大局,許多事情差強人意,以至于協會漸漸式微,被慢慢邊緣化,長此以往,對整個行業都會有大影響。

  如果有機會,確實應該對唐大元進行管束和制約,把他的權力關進籠子里,絕對不能在大方向上走偏。”

  張慕暗暗吁了一口氣,釣了這么久時間的魚,拋出了一個又一個的餌,黃柏年終于忍不住了,要是這個餌黃柏年都不接的話,那他是真的再也拿不出什么重鎊的東西,而是要正兒八經與黃柏年談利益分配了!

  他馬上接上道:“對!唐大元這種人,雖然說是老中醫,但是說穿了畢竟是商人,目光短淺,蠅蠅茍茍,只會盯著一些雞毛蒜皮的事,有什么好處全往自己那一畝三分地里帶。

  伯父您就不一樣了,您當過唐隊長的隊長,對黨和國家的忠誠自不必說,正義感和大局觀完全不是那些商人所能比擬的,有您在背后主持方向,協會才能與時俱進,才能符合國家民族大義,才能更得到各方面的重視。”

  眼見張慕如此上道,黃柏年心里樂開了花,心想這小子果然還是要靠自己,而且這小子說的也不全是馬屁,至少在對黨對國家忠誠上面,協會還有那一家比得上自己?

  而且張慕還說對了一些事,這些年,唐大元確實太精于計算了,許多事情完全不顧大局,比如說凱撒事件,不光沒作正面工作,反而偷偷去謀害李愛慕,這種人,何以服眾?

  如果由自己來主持工作,第一件事情就是與相關部門去好好溝通,讓協會進一步發揮積極作用,承接政府一些重要的項目和課題,進一步與國際接軌與交流,也向相關部門提更多的交流。

  總而言之,自己完全可以發揮更多的資源,把協會提上一個臺階,發揮出以前根本不敢想象的作用。

  黃柏年傾刻間神游萬里,在短短的時間里列出了最重要的四五條改革方案,甚至開始謀劃由誰計劃,走哪些途徑,有哪些關系可以找,可以用!

  這下子讓張慕和慕輕舞給愣住了,張慕不過小小拍了個馬屁,讓黃柏年這么受用嗎?眼見黃柏年輕飄飄地神游萬里,眼中一種意得志滿的表情,竟然像是陷入了幻想之中。

  慕輕舞輕聲叫道:“伯父,伯父。”

  黃柏年猛然回過神來,這才察覺到自己的失態,一切連八字都還沒有一撇呢,自己居然開始做起白日夢來,實在是有失淡定。

  他趕緊喝了口茶掩飾自己的尷尬,然后道:“小張,雖然你的計劃不錯,但是唐大元不是那么好對付的,你還是需要小心謹慎才是,別一個不慎,導致滿盤皆輸。

  其實你應該去找找輕舞他爸,他是商業談判的好手,由他打頭陣,你們的贏面要大上不少。”

  張慕搖搖頭:“伯父,我不也不藏著掖著,這件事,我倒想您替我主持大局,其中最主要的考慮是,李愛慕畢竟是你系統里的人。

  我已經掌握了全部的事實真相,只要把這些事實真相一公布,再堅持我們已經掌握了實質怕的證據,唐家和謝家不可能不心虛。

  唐家和謝家雖然做事隱秘,自覺得沒有留下任何痕跡,可是他們同樣沒有把握認定我們沒有證據,這樣的險他們不敢冒。

  再退一步講,他們確實敢冒這樣的險,我們同樣可以向一些小媒體傳散播一些小道消息,讓輿論慢慢關注此事,然后慢慢把這件事炒熱,到時候,他們就成了熱鍋上的螞蟻,我不信他們能堅持多久。”

  黃柏年道:“這個主意好,這就如同我們拿著一把空槍去頂住對方的腦袋,然后讓他們看著我們慢慢扣動扳機,扳機扣得越慢,他們的心理壓力就越大,只要我們一直不開槍,一定可以摧垮他們的神經!”

  張慕贊道:“伯父您的這個比喻實在太貼切了,就是這么回事,這個賭他們不敢打,這根大棒,他們不得不接!”

  黃柏年道:“如果謝家投降以后,你有什么具體的受降計劃。”

  張慕道:“我打算投十億元,收購謝家超過55的股份,這樣的話,就不算把謝家逼到絕路上,只要他們有一個口可以喘,就不會跟我們魚死網破。”

  黃柏年點點頭:“溫水煮青蛙的方法最好,謝家太大,我們一口一口咬,這種痛他們忍得住,等到他們發現自己快死的時候,已經什么也做不了了,你們的資金籌措的怎么樣了?”

  張慕知道終于到了最實質的階段了,這個時候也沒必要藏著掖著了,必須只有利益共籌,才能真正成為聯盟。

  他認真地道:“伯父,現在,我和輕舞的資金有限,這個十億元有點困難。而且就算我能一口把這十億元吞下去,我也會噎死,所以我想找人組團來籌措這些資金。

  我這個構思,我和輕舞加起來占一半,謝家的主陣地在東北,所以我請一位東北當地的地頭蛇和老大哥出三億元,而剩下的兩憶元,我相信伯父應該有興趣。”

  黃柏年聽到這個構思,就知道張慕確實已經考慮得十分周到,尤其是他連東北的地域特性也都考慮了進去,足見他對謝家確實有了深入的了解。

  而且張慕既然能準備八億元,那么十億元也不是難事,他之所以留下兩億元的缺口,也是誠意的一種體現,而且他設計了占股55的設想,那么自己這兩億元也不可若缺,自己不可能被甩掉。

  他盤算了一下以后,很豪氣地道:“嗯,這兩億元,我出了,這鴻門宴,我也陪你走上一遭,我們要讓他們看看,我們退伍軍人,也可以縱橫商界!”

  張慕哈哈大笑:“伯父,我就知道,找你一定是找對的,您真不愧是我們隊長的隊長,由您在后面指揮,我就敢橫沖直撞,一定把他們打得稀哩嘩啦的!”

  黃柏年正有此意,他拍拍自己的胸脯:“小張,小慕,你們只管向前沖,后面有我在,我一定保護好你們,絕不會讓你受欺負!”

  張慕點點頭:“那我們這一次可真得要狐借虎威了,有您在后面坐鎮,我一定把他們嚇尿,讓他們知道知道我們軍人的殺氣是怎么來的。”

  兩個人達成了戰略統一,開始相互抬轎子,吹法螺,越說越親切,簡直就如同幾十年的生死戰友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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