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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7、有沒有本事追上我

熊貓書庫    八種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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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登鵬的動作顯然讓女孩子很不滿意,她立刻恢復了那副鄙夷不屑的神情,嘀咕道:“你叫什么關我什么事?我來酒吧,又不是來交朋友的。”

  女孩子的聲音又糯又脆,聽得謝登鵬的耳朵簡直要懷孕,謝登鵬心頭就如同被貓爪子撓了似的直癢癢。

  可是,還沒待謝登鵬解釋,女孩子又恢復了那種死氣沉沉的態度,只管盯著自己眼前的那杯紅酒,只有偶爾會伸手指在謝登鵬點的那杯酒里蘸一下,然后在吧臺上畫一些什么,任謝登鵬怎么樣引話題,都沒有半點回應。

  女孩子的容貌吸引了更多的登徒子前來逗應,可謝登鵬就條餓虎一樣盯著,把他們一個一個都瞪了回去。

  就這樣過了大半個小時以后,女孩子似乎不堪煩擾,突然問謝登鵬道:“謝登鵬是嗎?敢去和我開房嗎?”

  謝登鵬傻了,這什么節奏?

  他也算是風月殺手鬼見愁了,可是像眼前這樣的女孩子,完全是第一次見到,所以連他都沒有及時反應過來,結結巴巴地道:“開......開房?”

  女孩子白了他一眼:“你敢不敢?”

  謝登鵬這才反應過來,眼前這個小辣椒心情不好,偶爾跑過來找開心的,而自己剛好中了獎,他心里不由得慶幸,幸虧契而不舍得堅持了一個小時,終于出成果了。

  他馬上應道:“當然,開房,小姐說什么時候去就什么時候,說去哪就去哪?”

  女孩子回道:“本小姐今天心情不好,想找個男人,就現在,你愿意的話,馬上就跟我走。”

  謝登鵬的臉上樂開了花,一張嘴快要裂到了后腦勺,他點頭哈腰地道:“當然愿意,當然愿意,現在就走。”

  女孩子從錢包里拿出一疊錢,看也不看,拍到桌子上:“吧臺,埋單,不用找了。”

  謝登鵬剛想說讓自己來埋單,可是女孩子早已頭也不回快速離去了,他深怕煮熟的鴨子飛了,急急地在后面追趕,可是女孩子滑溜地像泥鰍一樣,三下兩下就消失在走向地下車庫的電梯里。

  謝登鵬緊緊追上去,女孩子已然關了電梯,只在縫里嗔道:“我去地下車庫,看你有沒有本事追上我?”

  謝登鵬心癢難搔,急急地從安全通道梯向下追趕,他發揮了自己前所未有的高效,幾乎縱躍著向下而行,幸虧到地下停車場的層數只有兩層,他只化了一口氣就趕了下去。

  打開安全門,他驚喜地看到,小美女正倚在前面的安全門邊,擺出一個完美的pose,向他勾手指。

  謝登鵬渾身的骨頭都輕飄飄地,他也舉起一個手指調笑道:“你個小妖......”

  沒等到他的話說完,他突然感到左邊的脖子重重挨了一擊,一陣天轉地旋后立刻就人事不省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陣陣的寒意把他給凍醒了,他想動,才發現自已已經被人嚴嚴實實的綁著一個架子上,只有一雙手向前伸著,但手腕處也被人捆的死死的,連轉動一下都困難。

  他扭頭細看,才發現自己居然在一個冷庫里,而且是一個專門儲存豬肉的冷庫,半只半只被凍的嚴嚴實實的豬滿滿的懸掛在他的四周,有些豬的眼睛半睜著,盯著他,有一種說不出的恐懼。

  幸好那個人給他裹上了厚厚的大衣,不然的話,他現在早已經凍死了,但就算是穿得那么厚,也冷的他直哆嗦。

  謝登鵬第一個反應是自己被“仙人跳”了,那個小美女猜到自己有錢,故意把自己釣下來,就是想跟自己敲詐一把,這讓他反而有點放心起來,只要能用錢解決,那就不是什么大不了得事。

  甚至他還在想,只要那個小美女能讓他一親芳澤,他完全愿意多化點錢。

  他開始大聲喊道:“喂,有沒有人啊,來人啊!”

  沒過幾分鐘,一個穿著軍大衣,戴著厚手套,蒙著面,戴著防風鏡的男人走了進來,這讓謝登鵬更加放下了心,既然這個人不想讓自己看見,那就不可能要了自己的命。

  他反客為主,大聲贊道:“好計策啊,用那么漂亮的女孩子當誘餌,上當的人一定不少吧,別人玩仙人跳還得開個房間,你們敢直接在樓道里綁人,夠狠!”

  蒙面人沒有說話,卻從旁邊拖過一張桌子來,放到謝登鵬的面前,然后把一件一件東西放到他的面前,電鋸、絞肉機、電鉆、剔骨刀、斬骨刀、小刀、錘子、鹽、胡椒粉、還有一些不知名的液體。

  謝登鵬心頭開始害怕起來,但是他想著,無非就是錢吧,于是繼續道:“兄弟,你別搞了,直接開個價吧,我讓人把錢打開你,不管你是要銀行匯款,還是有現金,都好說。”

  蒙面人不說話,只管自己做自己的事情。

  謝登鵬大聲道:“兄弟,兄弟,我跟你說話呢,你就是求財嗎?我愿意給錢,而且,你再跟那個小美女打個招呼,只要她真愿意跟我一次,我出十萬,怎么樣?”

  蒙面人呵呵冷笑:“死到臨頭居然還在想女人,真是死有余辜!”

  謝登鵬愣了一下,恐懼到了極點,顫聲道:“大哥,有話好說嘛,你們不也是為了求財嗎?殺了我,一點好處都沒有,對不對。”

  蒙面人哼了一下,沒有理他,只管做他自己的事情,直到把所有的步驟都做完以后,他才拉過謝登鵬的兩只手,把十個手指向桌子死死的按住了。

  謝登鵬這才察覺到那個桌子的表面竟然是一層不銹鋼板,現在這塊不銹鋼被冰庫里冰的透透的,謝登鵬的手指一放下去,登時被粘在上面,動都沒法動。

  謝登鵬是東北人,知道這個時候不可以用力拉,不然的話,整個手指的皮都可能被撕下來,他終于徹底慌了,大聲求饒道:“哥!哥!咱有話好說,有話好說,你不是要錢嘛,你要多少錢,我都給,保證不討價還價。”

  蒙面人冷冷地道:“錢,就憑你那點身家,能讓我看得上?你的錢,留著給你買冥紙吧。”

  謝登鵬幾乎要崩潰,他連忙道:“哥,那你想怎么樣,我根本不認識你,也沒有跟你結仇,你為什么莫名其妙要我的命啊?”

  蒙面人舉手拿起錘子,虛著在謝登鵬的一個手指上試了試,然后才問道:“我也可以不要你的命,但是要問你一件事,李愛慕的死,究竟是怎么回事?”

  謝登鵬一激靈,終于明白眼前這個蒙面人的目的了,謝家設計害死李愛慕的事東窗事發了,這個人是來跟自己拿證據的,而且這個人第一個就找到了自己,說明他已經基本掌握了方向。

  怎么辦?謝登鵬完全沒有思想準備,這件事已經過去兩年多了,這兩年來,沒有任何跡象表明他的行動被人懷疑,所以他也早就把這件事給放下了,可是現在蓋子突然被人揭了開了,讓他的思緒惶急成一團,盡管在零下二十幾度的冷庫里,他的額頭竟然冒出汗來。

  他心里清楚,這件事所牽扯的,可不僅僅是他個人,而是會牽扯到整個謝家,一旦所有的事情抖出來,謝家必定萬劫不復。

  他在最短時間內回憶起自己以前做過的預案來,然后強迫自己鎮定下來,他得有這樣的覺悟,就算死,也不能把這件事說出來。

  而且,他相信對手絕對沒有確鑿的證據,更不敢殺他。

  他心一橫,咬牙切齒地道:“你在說什么啊,什么李愛慕,我根本不認識,都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蒙面人呵呵冷笑:“我早就想到你會這么說,所以啊,我早就給你準備好了。

  你看,這是錘子,鹽、勾刀,斬骨刀,剔肉刀,絞肉機,外面還有一臺千斤頂。

  你可以選擇不說,但是我會從你的小手指開始,一錘一錘把你的十個手指敲碎,然后就是十個腳指,然后還有你的第二十一肢,然后每個手指上先灑鹽,再灑胡椒粉,再泡上硫酸。

  如果那個時候,你還不說,我也不急,我會把你的胸腔打開,慢慢剔肋骨上的肉,你放心,這個過程中,我絕對不會讓你死的,那個瓶里的,是腎上腺素,可以讓你時刻保持活力,而另一個瓶子里,是多巴胺,能讓你保持最大的清醒,而且讓每種感覺都特別清晰。”

  謝登鵬越來越害怕,越來越害怕,可是他強行支撐著,色厲內荏地喊道:“你敢?你敢殺人?你要殺了我,你也跑不了!”

  蒙面人呵呵一笑:“這個冷庫,我已經買下來,未來十年之內,沒有人會把他打開,而在這十年中,我可以慢慢處理你的尸體。”

  他指著一系列的工具道:“我會用斬肉刀把你斬開,你的頭啊、手指啊、腳指啊全部斬下來。然后用外面的千斤頂壓成碎片,然后每天拿出去一點,慢慢喂我園子里的那幾條狼狗。

  它們的胃口很大,就憑你這么一點量,可能不夠他們吃上一個星期,然后呢,再把你的內臟喂給他們,反正你這里面的都是狼心狗肺,也只配喂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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