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慕搖搖頭:“不會,反正北川新增定投部分,她也是參與方,所以可以讓她知道部分內容,但是我們ZX的事情,卻必須對她嚴格保密。”
夏青點點頭:“這樣也好,什么都不跟她說的話,她肯定疑竇叢生,讓她參與一下的話,她就不會那么多胡思亂想了。”
張慕突然有了一點八卦的心:“夏青,說起來,那個秦晚松和你同學最近怎么樣了?”
夏青微笑著:“我估計兩個人最近打得火熱,秦晚松有點陷進去了!”
張慕興趣大增:“何以見得?”
夏青解釋道:“一開始的時候,秦晚松會時不時給我發幾條信息,打幾個電話,故意問我關于藍冰蓮的事。
可是傻瓜都能聽出來,他無非是通過這個借口來跟我搭訕罷了。
但是最近,他卻極少發信息給我了,而且偶爾發一條,也是真的問我關于藍冰蓮的事,反正我感覺秦晚松很是用心。”
張慕有點疑惑:“你說,會不會是秦晚松故意吊你的胃口,跟你玩欲擒故縱的把戲,引起你的興趣?”
夏青搖搖頭:“不會,女人的第六感最是準確,更何況我對秦晚松這樣的男人看得透透的,玩什么把戲都逃不過我的眼。”
張慕又問:“那你覺得他們會成功嗎?”
夏青沉吟了一下:
“不好說,我也只是偶爾才和他們兩個有幾個電話和短信的聯系,可以了解到的信息太少了,無法正解判斷。
但是以我對藍冰蓮的了解,他們兩個人之間最終很難走到一起,反正是可能性不大。”
張慕不解:“他們兩個一個有財,一個有貌,不是很般配嗎?為什么可能性不大?”
夏青笑了:“你是不太了解我的這位同學。
其實她家里條件好的很,雖然跟秦晚松這樣的上市公司完全不能相比,可也是一般家庭根本望塵莫及的了。
她在大學時候,就是全校矚目的校花,她當時穿的衣服,背的包,用的化妝品根本不是我可以想像的。
理論她應該與我們一個宿舍的,可是她家里直接給她在學習旁邊買了一個房子,還雇了保姆,生活的十分舒適和寫意。
她還是大一新生的時候,就已經聞名全校,與她打交道的男孩子非富即貴,其中不乏秦晚松這樣的富家公子,可是最終也沒見她跟了誰去。
你不要以為她會跟了渠百勝,就說明她的品味很一般,我覺得渠百勝這樣的人對她來說,無非是她無聊的時候嚼的口香糖罷了,轉頭也就吐掉了。
那天的渠百勝組織的同學會讓她深受挫折,后來拍戲那天的晚會又讓我成為了焦點,她卻在一邊被打入冷宮,以她的心高氣傲,早就應該發作了。
可她到今天為止一直隱忍,一直負重,足見她所圖甚大,絕不是一個秦晚松所能滿足的。
所以我覺得秦晚松也只是她的某一個跳板和口香糖,等她有新的目標的時候,自然也就唾棄了。
這種把戲,她在大學的時候就玩的爐火純青,現在估計都熟能生巧了。”
張慕愣愣地:“那按這樣的說法,秦晚松不是好可憐?”
夏青嗤之以鼻:“對秦晚松這樣的花花公子而言,藍冰蓮這樣的,也不過是玩具罷了。
比藍冰蓮和我年輕的、漂亮的、風騷,純潔的、更有才干學識的,他那一種會沒有玩過?
只不過常在河邊走,怎能不濕鞋,這一次他遇見藍冰蓮,也該是命中的劫數吧。
反正兩個人相互玩來玩去,誰動情,誰傷情,誰認真,誰倒霉,就是這么簡單,那有什么可憐不可憐的。”
張慕想想自己當年替許辭接送的那些女孩子,確實如同夏青所說,那一類的女孩子沒有,可是敢后留在許辭身邊,卻一個都沒有。
他不由得認同夏青的說法:“對,兩個人是在玩真心話大冒險的游戲,誰能夠想先結束,誰就是贏家。”
夏青點點頭:“儒子可教,就是這個道理。”
張慕突然想到另一種可能性:“夏青,你說這次言星河把我們這么多人同時喊過去,會不會有什么其他陰謀?”
夏青一驚,狐疑道:“以言星河與朱導的關系而言,未必沒有可能性,可問題是他們為什么要這樣做?又會用什么樣的手段呢?”
張慕想了想,回道:“我也沒有什么證據和根據,只是有這樣一種直覺。
早在言星河開始介入BXF項目開始,我就有這種感覺,似乎言星河所帶的目的并不純是商業考慮那么簡單。
BXF并不能算得上什么特別好的項目,市場總體規模小,而且污染也嚴重,和中言海的主業又不兼容,就算把整個BXF產業都給了中星海,也啃不下多少肉來,言星河他們為什么要如此執著?
而這次他們又把目標對準了北川,所化費的代價之高,實在是一般人無法想象的,以這么高的代價來博取這么一丁點利益,實在不合理啊?”
夏青也完全想不出個所以然來:“事出非常必有妖,你要不要請教小午一下,她站的更高,可難會看得更遠。”
張慕嘆了口氣:“這也是我最想不透的事情,因為我發現小午對這件事居然諱莫如深,甚至可以說是在刻意的回避,盡量不與言星河發生正面沖突。”
夏青驚詫不已:“怎么會有這種可能?你現在所做的一切,基本上都是為了她的實驗室而服務的啊,她為什么不幫你!”
張慕笑笑:“上次我想讓她跟他父親求個情,跟鄂北省正父相關領導打個招呼,她以與她父親關系不合為由拒絕了。
但是在我的印象里,在這個方面,她的原則并沒有那么強,她的社會關系也不僅僅限于她父親,所以我才想不透這其中是什么原因”
夏青連忙安慰張慕:“你也別多想,更不應該懷疑她,小午是個個性很獨立的人,讓她去開后門,即使只是跟她爸開后門,估計她也不喜歡。”
張慕點點頭:“但愿我是多想的,我很怕我去問她這件事的時候,她會下意識的躲避,而且現在小丫頭在,她也不太愿意跟我多說話。
這次我還是不去請教她了,我們自己想辦法吧。
我思前想后,中星海雖然了不起,可是楊木未必會輸給他,我們ENG雖然小的不像話,可是卻是楊木的一部分,所以不必怕他中星海什么事。
而我們的BXF行業協會雖然是塑膠花的友情,但是現在大家的共同利益放在這兒,每個人都知道合則共盈,分則俱傷。
更何況北川的計劃真正把大家的利益捆綁到了一起,所以這個協會的聯盟至少在短時期還是穩固的,不應該出現什么大問題。
所以他們最多只能分化和離間里面的人,玩不出什么特別的花樣來。”
夏青問道:“會不會是言星河已經知道北川和楊花的計劃了,所以想要從中間破壞。”
張慕思考了一下:“雖然我們一直把保密工作做的很好,但是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墻,保密協議什么的有時候未必管什么用。
言星河既然要對付北川,一定早就把它研究的透透的,這樣大的事情,即使不能了解的很詳細,但蛛絲馬跡一定會有顯露。”
夏青憂心忡忡:“那我們可怎么辦?”
張慕出言安慰:“我們用不必太過于草木皆兵,我剛才也只是說可能性,畢竟這件事是羅成父子親自動手操作的,他們知道這個計劃對他們的未來生死攸關,肯定會守口如瓶。
而楊花的人中除了陳平靖,其余人根本不知道中星海想要吞并北川的事,所以他們就算知道信息,也不可能主動告訴中星海。
所以我覺得他們最大的可能性只是想敲山震虎,弄個什么機會讓我們自己顯形,看看我們對他們的北川計劃有什么應對措施。”
夏青點點頭:“小慕,你這個分析很有道理,我也覺得這種可能性最大,畢竟是中星海開始對付羅家父子以后,羅家父子不向協會求援的可能性不大。
而且言星河他們肯定認真研究過你,知道羅家父子向你喊救命的話,你基本上會出手。
他們現在看不到你的動作,所以故意搞個圈套,把你的計劃用激將計之類的激出來,那他們就可以有應對措施了。”
張慕也點頭:“不錯,畢竟現在他們在明,我們在暗,這是我們最占便宜的地方。
所以我們無論如何得忍,如果他們有什么陰謀計劃,不管他們的目的是什么,我覺得我們都必須抱定一個宗旨,按照自己的節奏做事件,不受他們的影響和干擾。”
夏青卻不完全贊同:“這樣還不夠,這樣的話,顯得我們實在是太被動了,我覺得我們應該作一個誘餌計劃,避重就輕,誤導他們的視線,這樣效果更好。”
張慕擊節贊嘆:“這個主意好,我們作一套假計劃,作的像模像樣的,還讓裝作被激著不小心說出來,或者裝作在我們在嚴格保密之下,被他們查出了真相。
而我們呢,明修棧道,暗度陳倉,等到言星河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我們已經把定向增發計劃給真正落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