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夢!這個賤人!”白裹兒聽到這個就妒火燒心,忍不住罵出了聲。
“怎么是做夢呢?人家的母親可是鳳神!神啊!而且咱們軒瑤派也不禁止這種…師徒戀。”
白裹兒一字一句地說:“我絕、對不會讓她得逞的!”
“呵!你這話說得跟江海一模一樣。”沈懿看似無意地說。
“江海?”白裹兒突然心里一動。“他還在?”
“在啊!”沈懿說。“這軒瑤派,算是大越國的法外之地。他現在根本就不敢回去。”
白裹兒笑了一下:“那可挺好的…”
第二天,白小魚和二狗約好了一起對練。
到了廣場上,她卻發現二狗有些不對頭。
不時走神,不時傻笑。
白小魚瞅著他:“誒!二狗,你什么毛病?”
“啊…沒毛病啊?”他身體健壯如牛。
“那你傻樂什么?”
二狗實在憋不住了,把她拉到一邊兒去,低聲說:“我有件事情跟你說。”
“什么事啊?”
“我…我有媳婦兒了!”
“啊?”白小魚詫異不已。“鄭沛沛?”
“不是她!”
“那誰呀?”
“我跟你說,你不能告訴別人。”二狗眉眼間都是幸福的痕跡。
“快說快說!”
“容音。”
“容音?”白小魚想了半天。“哪的?家里面給你定的?”
“哎呀就是我師父!她全名叫做楚容音。”
“噗!”白小魚噴了一口。“這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看上你?”
“她怎么就不能看上我了?”
“人家是神仙!你才多大點兒個小屁孩兒?”
“她跟我說…我上輩子就是她的夫君。她是特地來找我的,跟我再續前緣…”二狗美得嘴角都咧到耳根了。
白小魚聽得一愣一愣的:“真的?”
“千真萬確!我…我都已經跟她…哈哈!”
白小魚一巴掌拍在他肩膀上:“你你你…”
二狗笑得很賤。
就在這時,有人叫她:“白小魚!”
白小魚轉頭一看,是白穎兒。
“怎么了?”白小魚問。
“你快去看看雙兒!她被江海欺負了!”
“什么!”白小魚皺眉。“在哪里?”
“就在外門奴仆區那邊。”白穎兒說。
白小魚拔腿就跑。
二狗也跟著她一起跑。
“張二狗!”白穎兒叫道。“你快去叫金伯他們來!一定要抓個現行,嚴懲這個混蛋!”
二狗一聽有理,便轉身去喊金伯去了。
白小魚跟白穎兒一起,一口氣跑到外門奴仆聚居區,來到了很偏僻的一個房間外。
周圍一個人都沒有。
“人呢?怎么一個人都沒有?”
“就在這里面。”白穎兒說。“我怕毀了雙兒的名聲,沒有告訴任何人,就趕緊找跑去找你們。”
“你瘋了吧!”白小魚一腳將門踹開。
這個屋子沒有窗戶,屋里面很黑。她走進去方才看清,房間被隔成了里外兩部分。
外面沒有看到人,只地上有一只鞋子。
正是白雙兒經常穿的鞋。
里間有一些動靜。
白小魚怒氣沖天,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