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憂花還是暈暈乎乎的狀態。
而且既然放了乍斯開了一個頭,其他人也就無所謂了 雖然不是太確定,現在無憂花也肯定百里良騮不傻了。
他原來那些舉止,肯定就是裝傻,伴豬吃老虎而已。
幾種心思集中在一起,無憂花還真的不敢和百里良騮作對了。
于是,無憂花立刻就回應“放!為什么不放?無人敵,聽到沒有,馬上放人!那些人燒了一根汗毛,我找你算賬!”
百里良騮暗暗點頭,還是和聰明人打交道痛快。
這二位痛快了,可是有人就不痛快了。
不但不痛快,而且非常難受。
因為無憂花的要求“不能少一根汗毛”,它根本就做不到。
即使在困龍窟一個地方,每個人就不僅僅掉了汗毛,甚至少了部件都不奇怪。
乍斯那樣的少了半只腳,雖然不是太多,可是類似受傷的,也絕不是少數。
再說,后面的三個洞穴,都是一個比一個厲害的。
那些人雖然能夠過去第一個,后面的那三個,卻不一定能過。
對那些不能過的人,那些個洞窟的負責人,都有套手法,保證他們使出吃奶的勁頭努力過去。
最后的結果不說,有一條很是肯定,那就是少挨不了打。
這還得說是最后過去的。
至于那些過不去的,那就只有一個可能,他們死在半路了。
所以,歸根到底,不管是過去的,還是過不去的,沒有任何一個人不掉一根汗毛。
既然預期的狀況是這個樣子,無人敵就徹底悲觀了。
也就是說,不管怎么努力配合,最后都沒有它的好。
既然如此,我無人敵為什么還要配合你們?
你們一對狗男女,一看就不是好人,專門跟我無人敵作對的。
誰知道你們二人是不是狗打連環早就有貓膩?
想到此處,他就決定了自己的立場。
就是不聽無憂花的命令,專門跟它作對。
沉默了大約有兩分鐘,冷冷地說“我是愿意放人,可是總司令大人知道我們這里的管理結構,我一個正頭,還有三個副手,它們分別執掌另外三個洞府,對我的命令,它們如果不同意,可以拒絕!因此,關于放人的事情,我說了不算數的!當然,說是總司令的命令,它們也許很爽快地服從,那就最好。”
無人敵一邊和無憂花n,一邊對剛才那三個劊子手暗中指令,讓他們分別去知會那三個洞府的負責人,當然就是拒絕放人。
還有,就是這個時間,從現成到總司令到達,對那些男人狠狠地折磨,只要不死就行,隨便折騰他們。
那三個暗中得了授意,悄悄地溜走了。
百里良騮察言觀色的水平,那絕對是世家超一流,一看那個無人敵沒有立刻回答,而且推脫那些人不聽他的話,立刻就知道那個人在存心對抗。
也隱約知道原因何在。
就是無憂花那丫頭最后那幾句話惹的禍。
固然無人敵那小子生有反骨,可是不到萬不得已,它不會在這個時候生出叛逆之心。
既然如此,就一定要對這小子加以控制,防止它搞鬼。
從它的的地位來說,它如果搗亂,不但事情辦不成,他們這幾個人甚至難以活命。
因為只是它的正管地盤。
事不宜遲,趕緊采取措施。
百里良騮眼珠一轉,伸手一抓,又把無憂花控制住,還是一只大手握住它的細腰。
這次掌握的火候秒到巔峰,無憂花竟然沒有感到一絲疼痛。
無憂花沒有任何征兆,根本沒有想到,突然被抓,大吃一驚。
而且還是抓人家這格外敏感的細腰腰,這傻瓜要干什么?
這還不算,無憂花還感到一張大嘴正在向自己伸了過來!
正在有驚慌有期待,就聽百里良騮說“無憂花!那個無人敵已成叛變,你聽我的話,不要反抗,我們演一場戲,趕緊控豬住它,否則,就要生變!”
無憂花小臉一陣發燒,小聲說“好的,不能讓它得逞,它一直就窺視我們姊妹,你替我了它,有賞!”
百里良騮看到這小丫頭原因配合,心中也是歡欣了一下。
就很快對它面授機宜了一番。
然后百里良騮毫不耽擱,繼續拿住無憂花,馬上對無人敵說“無人敵是吧?我有個建議,你帶著你們總司令去見那三個洞府的拿事人,軟硬兼施,讓它們聽話!我已經抓住了無憂花,你再帶著百十人過來拿住它,讓它配合你行動。”
無人敵大喜!
只要那個無憂花到了我的手里,我豈不是隨心所欲,想干什么干什么?
那個時候誰還聽你們的安排?
門都沒有!
至于過去拿人有沒有危險,它沒想。
這里是自己的地盤,別人豈能對它產生威脅?
再說,不是讓它帶百十人嗎?
無人敵很有自信,我帶領最拔尖的人過去,量那幾個人也反不了天。
很快,無人敵就帶著人過來。
看那個規模,起碼有二百多人。
雙方一會合,沒有任何廢話,百里良騮把無憂花交給了無人敵。
無人敵志得意滿地伸手去接。
就聽“咯唧”一聲脆響,撲通一聲,無人敵翻倒在地上,腰身躬得如同烤熟的大蝦。
別人沒看到,百里良騮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原來剛才無人敵接過無憂花的時候,二人的手還沒有觸及,也就是還差一點點的時候,無憂花突然飛起一腳,正是那陰毒無比的撩陰腳!
他不但看得清楚,而且早就預測到,因為這正是他給無憂花附耳交代的計謀。
無人敵萬萬沒有想到無憂花的小手還沒有到手,小腳先到了,而且直奔它的老窩,老鳥窩。
這一下它根本無從躲起,一聲脆響,頓時雞飛蛋打。
雖然無憂花的人小力量也如果打的是普通人,也不過就似乎撓癢癢,即使打在關鍵要害部位,也沒有什么大事。
但是,無人敵也同樣是人小力量也所踢的東西,雞小蛋也小。
因此,效果還是非常之好。
不但雞飛蛋打,而且徹底激發了它生命中的暴虐因子。
這個時候,它要做的就是無所不用其極。
無人敵雖然身遭重創,它自己已經無力再戰,可是它帶著二百號生力軍呢。
那些人都是在小人群里身材高大之人,平均身高足有二尺!
無人敵滿臉淌汗,對著那些人嘶叫道“給我上,將他們這些人統統剁成肉泥!無論男女!”
那二百人之所以被選上,因為它們都是無人敵的死黨,也是它的死士,看到無人敵被傷,本就氣憤填膺了,這時聽到命令,不要命一般沖了過來。
百里幽玲一聲呼哨,天上早就等得不耐煩的二十對紅白組合,瞬間啟動,急沖而下!
那些人雖然很快,但是哪里是紅白組合的對手。
一道毒火打下來,登時截住了那股拼死的人群。
這時如果那些人老實退回去,紅白組合就不會繼續干它們。
可惜的是,它們沒有珍惜這個機會。
那些小人只是嚇了一跳,停頓了一下,立刻就氣勢洶洶卷土重來。
那些紅蛇第一次噴火,具有一定意義的警告性質,既然不思悔改,這次就不客氣了。
二十條紅蛇火焰齊發,而且這次是火力全開,將這二百小人國小人的心狠手辣之徒全都籠罩在毒火里面。
高溫而且有毒的烈焰,團團裹住每一個小人,瞬間就將它們燒的通透,只留下一聲慘叫。
然后,火焰驟然熄滅,再看地上,那二百小人剛才站立的地方,竟然什么都沒有留下。
百里良騮已經是紅白組合的火攻效果的專家,因為他一開始就被這種毒火攻擊過,又來隨著百里幽玲跟隨了他,這種毒火就成了他克敵制勝的利器。
燒成連灰燼都沒有留下的效果,百里良騮還是第一次遇到。
這說明了兩件事情。
第一,就是這毒火在這樣的環境里,依然兇猛異常,火力十足。
第二,那些小人國小人比較特殊,就是它們都是易燃物,遇到毒火以后,才如此干柴遇到烈火,一點就著,一著就燒得透徹,以至于灰燼都沒有留下。
這樣的效果,非常震撼。
不管是百里良騮一方,還是小人國一方。
對于百里良騮一方的百里良騮和百里幽玲來說,效果簡直好得無以倫比。
即視效果好是一方面,徹底粉碎了那些小人精英的進攻但是更大的效果是威懾。
估計這之前,它們即使看到了那些紅白組合,也沒有太當回事。
現在已經知道了它們的存在,而且知道了它們的威力。
一句話,就是不可戰勝!
一擊之下,二百最厲害的小人煙消灰滅,可以讓它們聯想到許多東西,腦補更多的畫面。
二百人如此就滅,難道二千人、二萬人就能抵擋住那種神奇的火焰?
即使所有的小人國人都上來,不也是一樣?
還有,別人不知道,無憂花可是清楚,這二十對組合,只是這些外來人所帶來的一小部分,它所看見的就有十對在姐姐那邊,跟著第二波男人,保護他們。
無憂花心里害怕,就擔心姐姐,心里期待姐姐別犯錯誤,招惹這群殺星。
不過無憂花即使再擔心再震撼,還是不如無人敵來得強烈。
它看到自己二百心腹死無葬身之地,登時心如死灰。
自己怎么被豬還蠢,不惹別人,專門惹這樣的對手?
還有,那個無憂花也對自己恨之入骨!
這不是里外不是人、雙方不得好的節奏?
自己已經雞飛蛋打了,原來這還不是最壞。
那道令人魂飛魄散的火焰,給自己來一下,還有什么雞飛蛋打?
雞想飛也飛不成了,成了火燒雞!
蛋打也不算完,變成了爆炒蛋!
壞概都是這個樣子,一生害人,即使知道必死,也要抓住最后機會害人,不害到人就心里不痛快,就覺得自己虧待了自己。
本來雞飛蛋打在地上臥著扮演紅燒大蝦的無人敵,也沒有人在意,突然一躍而起,襲擊他們幾個人。
而且它選中的目標,就是最弱小的無憂花。
也就是騙它騙得好慘最后讓它雞飛蛋打的女人。
它的主意也很正,臨死拉一個墊背的,而且是自己一輩子心儀的女人,賺了!
無憂花這個時候,距離百里良騮最近。
百里良騮搞掉了無人敵,當然不再利用無憂花,就結束了這次假bn,放下無憂花。
無憂花正在那里胡思亂想,突然覺得一股風聲近身,一看是青面獠牙的一個妖怪!
這個時候被憤怒和絕望控制陷入最后一擊瘋狂的無人敵已經狀如瘋魔。
無憂花驚叫一聲,躲進了百里良騮的懷抱!
這就是女人的天性,危機當中就找一個自己最信任的人當靠山。
平常不覺得,關鍵時刻就顯現出來。
也不知道什么時候,無憂花竟然在心中建立起對百里良騮這樣的信任。
百里良騮遇事不慌,一把攬過無憂花,另一只手還顧得扽出自己的三節棍。
百里良騮三節棍捋直掄圓啪一聲,將無人敵擊飛。
飛的方向,正是乍斯。
百里良騮大喝一聲“乍斯!這貨交給你了,報仇伸冤,憑你處置!”
乍斯心中大喜!
這老大果然有老大的風范!
怪不得連自己原來的老大麥柯都歸他領導。
乍斯在無人敵手里受盡了折磨,那個時候,他只有一個心愿,就是臨死之前,把這個壞蛋碎尸萬段!
現在老大把這個機會送給了自己,死也瞑目了。
啐!啐!老子根本死不了,還瞑什么目!今天就睜大眼睛看到這個壞人遭報。
本人人如其名,一聲追求公義,今天先在具體事情上面小范圍之內,讓公義得以實現!
他已經痊愈神采更勝往昔心中滿懷感恩,仇恨的情緒本來大減,原來起誓發愿的對仇敵千刀萬剮也放下了,決定結果了這家伙的狗命就算完事。
只見他不知道從哪里抽出一把尺子,長不過三尺,寬不過二寸,隨手揮灑出去。
“我乍斯今天要行公義、懲兇頑、將無人敵正法!”
得,還有一套判詞。
啪的一聲,那把尺子正擊在無人敵的腦袋上。
一具死尸“吧唧”一聲,跌落塵埃,塵歸塵,土歸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