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自己的那個新師父比,這個老拉麥太懶惰了!
從早晨到現在,我師父干了多少事啊!
可是你這個老東西,還是城主呢,卻一直睡大覺!
我雖然比不上師父,也比你強多了。
不過,智繇也不是來監督出勤的,他和他的關系,等多就是一個合作。
這個時候,老拉麥已經看清楚來人是誰了,他們以前打過交道,知道這個人是撒旦的代表,負責指導他們這個地區怎樣干事的。
老老麥雖然不是太厲害,在亂世中生存的門道還是清楚的。
目前來說,就是兩個神仙打架,他一個小鬼不摻和。
有好處得著,有危險躲著。
在他眼中,別人都有誰他不管,這兩個神仙的代表一個就是百里良騮,另一個就是智繇。
雖然他內心對百里良騮的好感特別強烈,如果站隊按百分之百計算的話,百里良騮能得到百分之八十。
智繇只得到百分之二十。
這完全是根據他從兩個人那里得到的好處分配的。
當然,今天早晨的那些光明王畫像,就是那些能當貨幣使用的東西。老拉麥沒有計算在內。
那時,他還在摟著老婆酣然大睡。
盡管心里的傾斜度很大,表面上他還是一碗水端平,不能把他的真實態度顯露出來。
否則就是違反了他的兩個神仙打架原則。
惹惱了任何一個神仙,忙里偷閑給他一下子,他就陷入了滅頂之災。
沒有什么寒暄,智繇直接就拉起來師父這張虎皮。
“我原來的權利沒變,依然是為光明王做事;不過,承蒙師父不棄,又讓我列入他的門墻,成為他的第三個徒弟,也就是說,我有了新師父了!所以我現在是替師父效力,特此來找你巡視一下全城的情況,老城主,跟我走一圈吧?”
老城主拉麥扎了一下眼睛:“你有了新師父,聽起來似乎很牛?跟我有什么關系?我認識嗎?”
智繇哈哈一笑:“是我心急了!師父的名諱徒弟不敢提起,但是他的兩個徒弟,也就是我的大師兄和二師兄,老城主應該熟知。”
老拉麥再次眨眼間:“師父我都不知道,怎么知道徒弟?難道他們重要到那種程度,我必須知道嗎?老弟今天反常,是不是還沒有睡醒?哦,一說這個我又困了,沒事有空再聊,我要回去繼續困覺。”
說著就做了一個關門的動作,還順勢轉過去半個身子。
“我大師兄和二師兄,就是那兩個黑大個,一個叫慕容囂張,另一個,不知道叫啥…”
“牛牛子!”
老拉麥順口接上,嘩的一聲打開大門:“失敬失敬,快請進!”
他能不印象深刻嗎?
就是這兩個小子,把他的親孫子給打死了好幾個。
不過,就是對他們的小媽心懷叵測了一下。
怕他們,順便也怕了他們的師弟,就是這個白面書生智繇。
不怕不行!
萬一以后他一攛掇他的兩個師兄,把大錘砸到自己的頭上,可就一切都晚了。
智繇自此感嘆,沒有想到自己的兩個師兄都如此威力巨大,可見當今世界還是拳頭硬是老大哥。
“進去就不用了,不過你也要動動,陪我看看,我要熟悉情況,還完成師父交給我的任務,這個老哥可以幫忙吧?”
“可以可以絕對可以,走,馬上走!”
“好,不過,你不去換身衣服,光著膀子不大好吧?還有,你平常出門只穿短褲?”
老拉麥老臉一紅:“等我一下,我換下衣服!如果我自己的話,這樣就可以了,不過今天陪著兄弟,不能給兄弟丟臉。”
誰說這老家伙脾氣直不會說話,瞧這話說的,也是面面俱到,尤其是拐著彎捧了智繇一把,算的上高級語言技術了。
時間不長,老城主跑了出來,如同一股旋風刮過,腿腳絕對不比年輕人差。
智繇一看,這還差不多,活脫脫一個地主老財。
雖然土,至少干凈整潔。
“第一站,去那個美食樓!正好第三鍋的飯點。”
智繇心中大喜,豈不是馬上就能吃到最大一項好處了?
跟著興沖沖在前面走的老頭兒,直奔美食樓而去。
這個時候,百里良騮已經到達該隱王城,他是萬萬想不到那個新科徒弟世界第一智人智繇正在扯著他的虎皮騙吃騙喝。
不過,即使知道,他也會一笑置之。
以智慧著稱的家伙連一頓飯都不能白吃,豈不是白癡?
同時,他也真的顧不上。
因為他到了這里,就遇上了一個頭疼的大難題。
麥柯建造的中樞超級商場,被一群人給圍住了。
挑頭的人不是別人,乃是名列第一位的中級天使,號稱驕傲天使的首徒,魁大!
前天那些高級開會的時候,決定把遠東地區的第一個重要城市,該隱王城分給魁大,他立刻就馬不停蹄的奔襲過來。
跟著他一起來的,就是他的三千死黨,還有屬于驕傲天使十萬普通天使,也就是外行人所稱的天兵。
天兵都是沒有物質形體的存在,他們因此也不受物質距離的阻礙,說來就來了。
可是魁大和他的三千死黨,就必須趕路過來,大概也就是五十里的樣子。
但是那時直線距離,路上的山嶺、河流等等,還必須繞道而行,就耽誤時間了。
即使如此,他們也是行動非常快速,只用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就達到了該隱大城。
那個速度,放在后世,就是一個全程馬拉松世界冠軍的水平。
如果一二個人如此,不足為奇,可是他們是三千人的集體行動,整體實力就不容小覷了。
到了該隱大城,他們長驅直入,直接就把該隱居住的那個區域給包圍了。
這個時候,十萬天兵也同步采取了行動,把整個該隱王城都包圍起來。
該隱這個時候,正好是二百歲,正是當打之年,精力充沛,血氣方剛。
為什么二百歲,比那個老拉麥還大不少,還是當打之年呢?
這就是根據他那個同時代的人的正常壽命來說論定的。
他們那個時候,也就是亞丹和亞丹之下的幾輩人,平均年齡都是八百到九百之間,即使按照下限,也是八百年。
該隱的年齡是二百年,和亞丹一樣,根據八百年為基數基數計算,才百分之二十五而已。
如果換算成后世人的人,高齡一百歲,也不過是二十五歲而已,
不管怎么算,二十五歲都是當打之年。
所以,當打之年的該隱一看有人來他的領地撒野,立刻就勃然大怒!
立刻就大聲斥罵起來。
“你們是哪里的小兔崽子,不想活了嗎,敢到爺爺面前撒野?爺爺不打得你們喊爺爺,我就是不是你們的爺爺!”
不過,魁大顯然現在也有點長大了意思,態度一直不錯,怎么罵他都不還口。
不過他心里可沒有消停。
“太爺爺呀,你怎么自己把自己降一輩呢!我們本該管您老人家叫太爺爺的,再打的厲害,也不能給您降輩啊,您這不是給自己找難題嗎?”
知道該隱家族一個經常在外轉悠的中年人悄悄地在該隱耳邊告訴他對面都是重孫子輩的,該隱才停止罵人。
底氣不足地問:“說說,你們這群小輩,今日所來為何?”
魁大跨步而出,回答道:“太爺爺呀!我是魁大,天下第一的英雄好漢,我的師父,就是人人敬仰的第一天使長,名字就是驕傲,凡長耳朵必然知道,如雷貫耳的一個蓋世影響!我今天來,是因為光明王把這個以太爺爺名字命名的王城分給我當作領地,我今天就是前來履職,順便熟悉一些我的這些屬民,也就是奴隸了!太爺爺您和他們不同,您是我的奴隸總管,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該隱也是一個天生叛逆之人,甚至比亞丹還叛逆,一言不合就暴起殺人的主兒,哪里受得了這個?
當下暴喝一聲:“呔,你個重孫,好大的膽子,竟敢捋你太爺爺的虎須!來人,把我的三千虎賁集合起來,給我沒了這些反叛!”
該隱王城雖然不如拉麥的城大,人口也只有十五萬,但是供養起三千常備衛士,還是沒有問題的,其實他們就是和其他人一樣的市民,只是需要的時候,可以特殊集合起來,形成一個戰斗的整體。
今天魁大的脾氣不錯,畢竟對面的老人是自己的太爺爺,不但是他,城內的大多數局面,都不是爺爺,就是叔伯,最不濟也是哥哥弟弟,甚至連三服都沒出。
但是,最主要的他是對自己三千死黨有信心。
他們都和自己一樣,本質上狂傲無比。
這種狂傲,在驕傲天使長的運作之下,可以給他的死黨每個人增加百分之二十武力加成。
注意,這事綜合加成,不是單一項目的提高。
這位情況不明的太爺爺不是聚眾抵抗嗎?
正好我給你來個徹底彈壓,讓你們不得不服。
時間不長,三千虎賁全部來到,為首的一個是一個黑大個。
論塊頭可以套進去魁大三個。
過來以后,就是不可一世,不把魁大放在眼里,甚至正眼瞧他一樣都不肯。
手中的兵器甚為特殊,乃是一個中型碾子,直接不少于二尺五,重量起碼有八百斤。
看到這個情況,魁大建議,為了防止不必要的傷亡,就來個斗將如何?
這個提議正中該隱下懷。
如果雙方的三千人一起上,免不到死傷重多,三千虎賁收到損失,必定影響他的實力。
如果斗將的話,他看了看自己一方的那個大虎,還有他手中的碾子,頓時充滿了信心。
那個牛逼哄哄的魁大,也就相當于大虎三分之一大小,而且還赤手空拳。
馬上慨然允諾,以斗將一決勝負。
如果魁大勝了,以后該隱大城的事務,一切都聽魁大的。
如果該隱一方得勝,那么魁大就乖乖撤走,以后永遠不要再來。
雙方全都同意,所以就開始斗將。
可是魁大沒有趁手的兵器,空手上顯然不公平。
那個時候人們還比較淳樸,明顯不公平的賭斗是不算數的。
在大虎的堅持下,魁大只好放棄空手對敵的想法。
恰好旁邊有一套石碾,有一個石磙和一個石盤組成,那個石磙,也就是碾子,目測比大虎的那個大了一圈。
魁大一見心中暗喜,上去一把扽了起來!
這下正好滿足他驕傲的心態,看,我的碾子都比你的大!
然后,魁大和大虎各舉一個碾子,向對方猛沖而去!
如同一個晴天霹靂,兩只總和接近一頓的碾子撞在一起!
嘩啦一聲,大虎的碾子經不住這個沖擊,散成四五個石瓣。
好巧不巧,一塊尖利的石塊,大約有一百五十斤,正好戳在大虎的腦袋上。
那個鋒利的石塊鋒尖,勢如破竹,如同快刀切豆腐,扎進了李虎的腦袋。
如同一座大山坍塌,大虎龐大的身軀倒在地上,當時就生氣全無了。
該隱頓時傻掉了!
這個結果他是萬萬沒有想到的。
可是這對魁大來說,不算什么,他無動于衷,高舉那個碾子,遙遙指向該隱,問道:“下一個誰來?”
該隱一方,噤若寒蟬,沒有一個人吭氣。
魁大得寸進尺,繼續叫陣:“一個人太次!殺死你們太容易!要不一次來十個?我如果不是一招殺得干干凈凈,算我輸,如何?還不敢來嗎?你們還有沒有長卵子的?”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突然出現:“我來戰你!”
魁大、該隱同時一愣,這個人是誰?
這樣的事情也有人來湊熱鬧?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簡直就是無奇不有啊!
這也難怪他們驚奇,因為這個人是來自探險隊的泰雷,榮登英雄排座次的第二十位,使用的乃是一個奇門兵器——鐵磨盤,也是一個老美。
他和探險隊的人剛到時間不長,正好目睹兩只碾子的慘烈對撞,一看是和自己的兵器同類,都是碾子磨盤之屬,不禁見獵心喜。
聽到那個魁大挑戰,當時就應了一聲,走入斗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