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三八就行。
好吧,一二八就一二八吧,只要不把前兩個數字相加,變成三八我就認了。
嗯!細思起來,這一二八還是獨一無二,畢竟高齡都一二八了還很活躍的,也就是我,蝎子拉屎獨一份了。
孔毓良在那里自我安慰,接受了現實。
百里良騮壓則抑心中大笑的沖動,把也冒到嘴邊的一二八咽了回去,但是還是難免受到影響,說起話來,都笑盈盈的了。
“安保署長這個建議甚好!我完全贊同!
“現在,我正式任命一二八…呃…歲的孔毓良孔老師為約盟安保署第二常務副署長!
“同時命令你把現有的春秋鑒定歸入治安檔案!
“還命令你繼續用你的春秋筆法為現有干部做出鑒定!
“本盟總看好你!”
三個職務中,說實話,孔毓良最喜歡這個!
這個可以最直接地把春秋筆法的神髓貫徹到底!
雖然先祖殺了少正卯的作法他不同意,但是那種生殺予奪大權在握的位置他還是很向往的。
因為他真的對自己的春秋鑒定能不能有老祖宗的那種待遇沒有一點兒把握。
自己費了一生的力氣,也許明天就被付之一炬了。
況且,這些職務對別人來說,別說三個,就是一個,也是巨大的挑戰。
而對于他來說,其實沒有增加什么,就是該干啥干啥,還可以找人幫著干。
于是毫不猶豫地表態:“一二八遵命!”
說完一驚,怎么自己也一二八起來了?
得!現在話說出去了,俗話說,覆水難收,君子一言駟馬難追,這一二八再也擺脫不掉了!
所有人都在看著這里呢,其他約盟官員也都是干事的,一看這老頭兒炙手可熱,一時間大家一擁而上,一疊聲的要人請求傳來。
“我要一二八!”
“我非要一二八不可!”
“我要二五六!”
“切!我還要三八四呢!”
大家不知道都怎么知道的消息,把孔毓良當成了唐僧肉。
真的以為吃一口就可以長生不老?
不然,你們如此的瘋搶干什么?
“最后一個!大家都別吵吵了!“
百里良騮斷然喝道。
你們這些人都太過份!
孔老頭兒雖然是個多面手,你們也不能拿他當萬金油不是?
況且他一二八是有實打實年齡為依據的信實的稱號,你們怎么該搞出二倍三倍的乘積出來?
對了!你們一定是后趕來,湊熱鬧的!
對一二八的來歷不清楚,以為是什么虞詞,越大越好,就如同哪個本來萬歲的,搞成了萬歲萬歲萬萬歲。
此風不可長,此風絕不可長!
于是,他一個獅子吼讓大家住了嘴,然后狠狠地批評了大家的本位主義思想,又限定今天的指標還有一個,最后一個,用完以后大家該干啥干啥去,午夜十二點之前,誰也不準再提新的要求。
“還有,好鋼要用在刀刃上,誰要是敢提出一個并非緊迫卻想占據一個名額的要求,別怪我革除他今后提出同類要求的特權!”
百里良騮果然有些先見之明,如此一說,把好幾個已經張開了嘴的家伙給堵了回去。
不過,還是有人膽大,敢冒天下之大不韙。
“我提一個!我覺得這個職位對他來說非常適合!對約盟地區的老百姓非常重要!
“重要到什么程度呢?
“就是他寧肯把前面的那幾個職位辭掉,也要干這個!
“對了,大家還不認識我吧?我這個人一般不出頭露面!我講究內涵。
“我現在自我介紹一下,我是康健署長華升。
“尤其是最近閉門讀書比較多,所以和大家不熟!
“同時,我也對約盟區的居民健康做了一個調查,結果就是,大家的健康狀況令人十分擔憂!
“那么原因是什么呢,那就是生于憂患死于安樂!大家的生活太安逸了!
“尤其是五十歲退休以后,那些人就無所事事,每天吃飽了睡,結果各種問題都出來了!
“有些大媽大嬸大伯大叔意識到了這個問題,就開始搞些廣場舞什么的,力圖改變。
“可是要遭到很多人反對!
“反對的原因五花八門,無奇不有!
“但是,比較有道理的不外乎有兩個。
“一個是擾民,說影響大家休息,還有其它正常生活還有一些活動。
“另一個是爭奪場地,把那些設計的時候用來干其它事情的場地用來跳舞了。
“如此一來,這些興致勃勃的舞者。就變成了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也是,農村哪里有什么廣場啊,頂多就是有一些場院什么的,可是那是專場專用的,不是用來跳舞的!
“為了解決這個問題,我建議在我們康健署,成立一個健身委員會!
“名字嘛,我的初步想法,就是“大媽大嬸大伯大叔廣場舞大街舞交誼舞拉丁舞芭蕾舞團”!
“你們說這個名字棒不棒?絕對是天才級別的命名大師,也難望其項背!
“這個舞團,就由孔老師擔任團長,享受副署長待遇。
“它的任務是從這樣的大媽大嬸大伯大叔開始,過一個有活力的日子!
“從而帶動所有約盟居民全都生氣勃勃地動起來!
“這個要比吃藥啊、開刀啊強上百倍!
“否則,我手上的飛刀再增加一倍,也還是治不過來!”
大家一聽這個建議,頓時更新了自己對奇葩的認識。
果然是奇魄處處有,約盟出特殊!
不過仔細聽起來,還很有道理!
大家雖然覺得很有道理,可是當事人就不這樣想了。
這次沒等別人說話,孔毓良第一個跳出來反對。
“哪個什么華升,你少來!我連華佗的面子都不給,何況你這個不知道哪輩子的重孫?
“把我和那些老頭兒老太太放在一起,混為一談,門都沒有!”
眾人一陣驚奇。
咦,你不是念念不忘一二八嗎?怎么?你還不屬于老頭兒老太太?
是你嫌別人老,還是別人應該嫌你老啊!
百里良騮仔細一樣,這個職位確實有必要!
雖然看似不那么緊急,實際不然。
因為這些人都是老頭兒老太太,健康這事又不是一日之功,總不能得個老年病,也依靠華升那小子給一刀吧?
年老體衰,我就問你往哪里下刀?
所以,那是一個慢工出細活的工夫,而且是曠日持久的工夫,所以必須爭分奪秒!
再說,那個永生秘訣雖然至關緊要,即使找到,也要有人使用才對吧?
沒準這些老頭兒老太太正是應該得到之人呢!
所以,這樣重大的事情,百里良騮哪里敢掉以輕心?
再說人選,除了孔老頭最合適也沒有誰了。
何以言之?
因為他比那些人還年長大,但是又有一個年輕的身體。
所以能夠替他們著想,還能幫助他們實現!
如果是其他老頭兒老太太,那就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如果是年輕人,那就是力有余,可是心數不夠。
因此,百里良騮毫不猶豫地就認定了這老頭兒了。
那個各種舞團長,非孔毓良莫屬。
可是,百里良騮不是那種牛不飲水強按頭的工作風格,他一般都是諄諄善誘。
“孔老師,難道您不認為這些老頭兒老太太都是我們約盟之寶嗎?俗話說,家有一老如有一寶,這些寶我們要珍惜,對吧?”
這個不能不同意,否則,一二八不是更不值得珍惜了嗎?
“既然是寶,我們采取措施對他們的健康予以保護和提高,是不是很有必要?”
“既然是必須的,我們從積極措施入手激發他們的生命活力,增加他們生活的樂趣,是不是很有必要?”
“既然是必須的,我成立一個廣場舞各種舞團,把大家統一起來協同行動,是不是非做不可?”
“既然非做不可,您有一二八年豐富的經驗,又有二十八的身體和活力,是不是當團長最為合適?”
“那是…可是…”
孔老頭差點沒有被百里良騮領到溝里,幸虧反應快,沒有肯定回答,轉到可是…那個…的另一個路上去。
他心里想,不管你說出大天來,我就是不答應!
我一二八豈能當孩子王?
在他看來,那些老頭兒老太太在某些方面,比那些調皮搗蛋的小搗蛋還難管理。
而且打也打不得,罵也罵不得,哪如孩子好對付?
可是到了這個地步,百里良騮哪容出項其它變故。
于是他喊了一嗓子。
“大家說這個廣場舞以及其它舞團之團長,是不是就應該孔毓良孔老師來擔任?”
所有的人,不管是在現場的,還是在直播臺那里的,都異口同聲的喊出!
“就是他!”
不但大家喊得聲音極大,而且還各個伸出一只手指,同指一個目標。
就是那個目定口呆的孔老頭兒。
那可真是千夫所指啊!
俗話說,千夫所指,無疾而終。
雖然這個指,不是那個指,但是威力絲毫不小,愣是把口舌非常便捷的孔老師給指了一個鴉雀無聲。
哪里知道,一個更大的聲浪傳來。
“就是他!…是他!…他!”
原來那些沒有決策權的聽眾也加入進來,表達了他們的心聲。
民心所向啊!
這民眾的和聲,非同小可,如同排空巨浪,聲勢驚人,形成三疊音爆。
那驚天動地三個尾音“他”,如同千噸重錘,狠狠地砸在一顆千丈鐵釘上面,把孔老頭牢固地在廣場舞團長那個位置上。
孔老頭兒是個倔脾氣,非常倔!
他可以還不猶豫地拒絕百里良騮的任命。
他也可以硬著心腸拒絕那一幫無良丫頭小子的起哄。
但是這萬眾一心的呼聲,他就無能為力了。
沒有辦法反對,他也就不再反對。
眾人都興高采烈地湊熱鬧,大呼一聲:“參見團長!”
孔老頭兒是個彬彬有禮的君子,雖然知道大家是把他放在爐子上烤,還是笑臉面對,好不勉強地受了。
還笑盈盈喜滋滋地回了一禮:“眾愛卿免禮平身。”
這個時候。他突然覺得,這個團長也挺不錯!
這個團長,別的不說,起碼占一個人多勢眾。
只就約盟的成員,不得有百八十萬?
稍微擴大一點范圍,就是十倍、百倍、千倍地擴充隊伍!
同是,他也意識這個職位的與眾不同。
因為他剛才回顧了一下,猛然發現,今天官帽子撈到好幾頂,竟然只有這個團長是正職!
這個事情塵埃落定以后,百里良騮說話算數,給孔毓良加重負擔讓他無暇無事生非的事情就告一段落。
這事也不能操之過急,來日方長。
自己高興的時候,可以隨時給他加上一項兩項。
不但是孔毓良,就是孔家的其他賢才,也一樣逃不脫百里良騮的算計。
不過呢,這樣一鬧,孔氏家族和聞人家族的世仇,暫時壓下來。
雖然還沒有最終解決,但是時間一拖下來,就可以慢慢安排了。
而且百里良騮也不認為這個事情緊急到非馬上解決不可的地步。
歸根到底,現在兩家人該干啥干啥,已經沒有一家壓制另一家的可能。
同時,通過百里良騮橫插一桿子,兩家也沒有通過工作上的交往,可能造成直接的沖突。
即使以后有可能,有百里良騮在中間一擋,頂多再來幾招化事技巧就行了。
現在,在這些化事技巧之中,還有一招百里良騮沒有使用。
這個化事技巧之四,就是一推六二五,支到百年后,還答應他們如果那時候還想著這事的話,一定滿足所有的要求。
百里良騮想了一下,覺得還是給雙方擺明車馬為好。
不然的話,總是各懷鬼胎,會影響正事,還會互相猜疑,影響了共同對敵的大計。
不過,什么百年不百年的就不說,就指定一個具體事件為標志吧。
“關于孔家和聞人家族你們兩家的矛盾,我今天要定一個規矩,你們兩家都必須遵守。“
要說定規矩,百里良騮隨口就來,不費吹灰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