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導,確實是一個不小的問題。”
“長安之中,紈绔可是諸多,連那一些大臣都教導不好。”
“甚至帝王之家,更是不用多說了。”
舒安明白始末之后,不由輕聲感嘆說道。
一些禁忌話題,對于舒安來說,并沒有什么。
該提起就提起,絲毫不在乎。
難不成李世民就算知曉了,還能將自己關大牢不成。
這一些事情基本上全天下都知曉。
李世民教導自己兒子不行,難道還不讓說。
而聽到老師話語的曹善面色之上就苦笑了。
他可不敢接話,因為這可是牽扯到那一位陛下的事情。
若是被人走出去話,那么他是百口莫辯。
相反自家老師可就沒有那么多顧慮了。
就算是聽到,那么估計也就微微一笑。
畢竟這可是安玄公,評價一下陛下怎么了。
而且他兒子怎么敢和那一些皇子相比。
“不是你教導不好兒子,而是方法不對。”
“若是去邊關,還是丟入士卒之中鍛煉幾年。”
“那么還不容易,馬上就老實下來了。”
舒安的聲音緩緩響起,與其關大牢,那么還不如換個方式。
而且關大牢不一定有效果,出來之后還不是沒有多少變化。
那么還不如直接丟入士卒之中算了。
磨礪一番之后,那么自然算是有所得,沒有所得也會老實下來。
“這件事情,怕是夫人不允許。”
曹善面色上有一些猶豫出聲說道。
畢竟加入士卒之中,那么可是有不少風險。
估計那一位夫人怕是要鬧翻了。
“其實,不危險的方法同樣也有,那就是加入百騎之中。”
“這樣也能有一個交代,若是在百騎之中還行,就推薦加入國子監之中。”
舒安眼眸閃爍出聲說道,似乎早就預料到自己這一位弟子會如此說。
畢竟很明顯曹善是很愛護自己夫人的人。
一般來說話,像曹善若是沒有個妾室基本上沒有可能。
但是偏偏沒有,可以說這就證明了一些問題。
身為老師的舒安,為了不讓這一位弟子為難,還是幫上一把算了。
就當是這一次的伙食費用了,誰讓這一位弟子有一些迂腐。
哪怕是舒安都開始懷疑自己的教導方式,是不是有問題了。
怎么這一些看好的弟子,一個個都那么老實。
哪怕是舒安都有一些搖了搖頭。
“老師這樣不好吧!”
“這件事情就這樣決定。”
曹善似乎還想要反駁一些什么,但是馬上就被舒安阻止了。
這件事情就這樣決定了,反而不過是一個名額而已。
現在百騎因為李世民的投入,那么力量同樣不小了。
同樣能夠加入百騎之中,同樣需要精挑細選。
不再是從之前軍中挑選,反而是轉為自己培養。
比如培養一些孤兒等等,可以說有錢就是可以任性。
所以哪怕是曹善這兩位兒子,進去需要訓練不小的一段時間。
否則根本不能夠進入百騎之中。
一般來說,淘汰就淘汰,不會有什么事情。
但舒安已經決定吩咐,這兩人若是沒有幾年時間,那么別放回來。
這樣對于曹善有一個交代。
“一切全憑老師吩咐。”
最后曹善不由咬了咬牙出聲說道。
話語說到這一個份上,那么自然是拒絕不了。
不過決定了之后,曹善仿佛是放下了一件什么心事那般。
畢竟之前為了自己煩惱,但現在算是放下煩惱。
至少能夠輕松一段時間。
“放心,善則,一定給你教導好兩位兒子。”
舒安面色之上露出一絲笑意出聲說道。
要知曉李君羨可是曾經因為這件事情來請教過自己。
那就是自己如何教導出這么出護衛的。
舒安很簡單,直接將訓練方法給李君羨。
基本上都是按照后世士卒的方式來的。
鍛煉出堅強的意志!
單單是這一點之上,就足以讓曹善這兩位兒子不好受。
包括一些懲罰之類的,這個時候飯菜還是比較重要的。
更不用說看著別人大米飯紅燒肉,而自己只能看著別人吃。
那么是一種什么樣的體驗。
可以說進入百騎訓練駐地之中,那么只要不死就行了。
“多謝老師!”
曹善點了點頭出聲說道,對于老師的話語可以說是十分信服。
因為老師每一次話語,那么都沒有出現過任何問題過。
在曹府之中,舒安僅僅只是待了幾天的時間。
主要還是和這一位弟子敘舊,隨后就開始離開了。
若是不離開話,那么說不定那一些士子就尋找到自己說不定。
雖然沒有后世那般,尋找那么快,但效率也不能說慢。
自然曹善只能依依不舍將自己老師送走。
要知曉能夠見到這樣一面,可是非常的不容易。
自然希望多留幾天,但最后沒能挽留住。
哪怕是曹善腿腳不方便,但依然在護衛攙扶之下,送出一段很長距離。
直到了看不見舒安一行人離去的身影,才開始返回。
這一別,不知曉何年才能夠見到。
“老爺,您這一位老師是何人?!”
曹夫人面色上露出好奇出聲說道。
這幾天的情況她自然是看到了,自家老爺有多恭敬就多恭敬。
她都已經將這一位老師當成某一位達官貴人了。
更何況這一位老師還幫助了自家兒子。
聽說百騎可是皇帝的親衛,沒有自己兒子還有這一個福分。
為了自己兒子前途,哪怕是曹夫人這一次都不鬧了。
“很多年時候,正是遇見老師,改變我的一生。”
“老師的名號至始至終只有一個,那就是安玄公。”
曹善的聲音緩緩響起,之前沒有告訴自己夫人就算了。
但現在注定是瞞不住了,之前老師也有說起自己顧慮。
那就是接下來應該會有不少人發現老師來到這里的足跡。
聽到了曹善的話語,不管是曹夫人,還是周圍護衛面色不由愣神起來。
這幾個月的時間,無論是士子還是百姓。
都在討論安玄公,他們怎么可能不知曉。
“什么,竟然安玄公,老爺您竟然是安玄公弟子。”
“那么上一次去長安,不就是安玄公壽宴么。”
瞬間真相揭開,曹夫人面色露出震驚神色。
只不過曹善依然目光落在遠方之上,露出了一絲迷離神色。
似乎在回憶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