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衣的出處最后則是尋到了安玄公身上,但并沒有引起多大的波瀾。
原因很簡單,安玄公拿出一些奇物來并不算過分,可惜這所謂的棉衣數量之上太少了。
但正是印證那一句物依稀為貴,越是稀少越是讓人想要得到。
可惜的是今年棉花數量有限,做出來的數量同樣是有限制的。
若非是為了這棉花造勢,就算是舒安都不想將這一些棉衣拿出來。
當然效果同樣是拔群的,當然除此之外的話,哪怕是舒安也不得不承認。
大唐果然算是最為開放的一個時代,若是尋常朝代,棉衣的款式可不一定讓人接受。
甚至有一些酸儒會抨擊也說不定,反倒是在大唐,對于棉衣這一些大臣很快就接受了。
不過這也和從舒安手中而出有一定關系,有了圣賢之名后,不管做什么事情,都足以讓人往好處想。
無疑棉衣保暖作用不用多說,絕對是頂尖的,特別對于北方的人而言。
再長的風波也終究有停止的那一刻,哪怕是棉衣也一樣。
因為舒安手中也沒有多少的存貨,一些人沒有得到新的棉衣自然也漸漸忘卻了這件事情。
不過有趣的是棉衣倒是成為這一個冬天新的風景,本身能夠穿的人都是非富即貴的存在。
倒是成為了一種另類的象征,對于舒安而言,棉衣的事情并沒有造成太多的困擾。
哪怕是有弟子旁敲側擊關于棉衣的事情,顯然是看到了其中的商機,不過舒安則是回絕了這一些弟子。
對于舒安來說,棉衣還是便宜一些好點,有一個微薄利潤也就足夠了,甚至剛好維持成本也是可以。
能夠多救活一位百姓的話,那么就足夠了,這一個時代北方的冬天可不一般的難熬。
舒安能夠做的東西也不多,也只能借助棉花貢獻自己一份力量。
或許圣賢之名非是他的本意,但幫助這一些百姓他倒是十分樂意。
春去秋來,又是一年的時光,曾經戰火連天的天下逐漸成為現在開始興盛的李唐王朝。
這其中經歷了諸多的是非,不知覺兩年時間轉瞬而過,長安比起兩年之前更為繁榮了。
兩年之前的秋闈雖然鬧出了不少事情,不過倒是將天上人間酒樓再度揚名了整個天下。
使得每一位來長安的旅人,無論什么身份都想要來體驗一番。
自然名聲的增長甚至連塞外的異族都有耳聞,除此之外的話,書院的學生同樣了換了一批又一批。
當然免不了有人畢業,也有人要繼續留下來一年了,畢竟有一些貧民出身的子弟,一年的時間還不足以追上世家子弟。
除此之外的話,也有一些出類拔萃的人從科舉之中脫穎而出。
原本安玄公圣賢之名傳遍了整個天下,現在這書院同樣是開始讓天下士子知曉了。
可惜的是每一年舒安所招的人都沒有變化,不過書院之中,舒安的身影則是越來越少出現了,或者說給學生上課的時間少了。
這兩年的時間,大唐比起前幾年的跌宕起伏算是比較安穩的。
邊境并沒有起什么戰事,當然主要還是大唐克制住了,李世民終究并沒有因為拿下安南而得意忘形。
得到了錢財看似不少,但分到整個天下就沒有剩下多少了。
當然那一筆錢財同樣讓大唐飛速的發展,各地都欣欣尚榮,稅收每一年都有不少的增長。
可惜的是唯一限制的問題便是人口了,畢竟一位嬰兒到成年的時間,可需要十幾年。
這才幾年的時間,人口想要增加并沒有太多的辦法,不過這一位帝王同樣是十分滿意了。
蟄伏待發,無疑就是在形容現在這一位帝王,現在的李世民目光已經落在了大唐的周邊之上了。
相對比這一位帝王還有大唐的變化,舒安倒是沒有太多的變化。
無疑是歲數又多了兩歲,有了之前系統的機能恢復,倒是沒有讓舒安感覺到死亡的召喚。
但這兩年的時間,舒安倒是深居簡出,甚至長安之中很少傳出關于安玄公的消息。
主要還是因為圣賢之名已經達成了,自然沒有必要再做一些無意義的事情了。
若是說剛穿越而來時候,他還有著揚名的報負,但是到了現在,舒安更多是有一種看透的感覺。
更多的還是想要做一些有意義的事情,而非可以去尋求名聲。
不過有意思的是,哪怕是舒安沒有可以刷名聲,但安玄公之名反而是更加深入人心了。
一方面是書院的緣故以及薛仁貴和王玄策揚名,在邊關地區,薛仁貴已經開始打出了自己的名聲。
而王玄策在這兩年時間之中,同樣被李世民提拔起來,成為了安南掌控人。
當然王玄策一方面是棉花的功績,另外一方面就是安南曾經有幾次小叛亂,但都被王玄策鎮壓了。
種種原因之下,讓年紀還算年輕的王玄策成為了一方封疆大吏。
不過能夠坐上這位置,棉花的原因更重要一些,兩年的時間,棉花算是種出了一批又一批。
李世民所種植的棉花都率先供應士卒,而舒安棉花則是恰恰相反。
反而是分散到了天下各地,讓天下人購買,可惜數量之上還是有著很大的缺口。
不過棉花這一種東西自然是揚名了,同樣之前的事情也開始披露了出來。
王玄策可以說是功不可沒,哪怕是之前反對的人也無話可說,雖然棉花數量還不足。
但早有體驗的大臣,自然知曉棉衣的重要性了,而王玄策的揚名帶動自然是舒安了。
“貞觀五年秋了么?!”
溪河邊上,舒安看著這清澈的溪水輕聲呢喃道,相對比兩年之前,他并沒有多少變化。
不過舒安也知曉他又多了兩歲,不知不覺之間已經回到了長安四年的時間。
兩年的時間他變化不大,但身邊的人變化倒是挺大的,比如說芽芽,又比如說身邊的武順。
少女模樣已經初長成了,不過在舒安眼中還是和小孩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