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朝議落下帷幕的時候,一場風暴開始席卷整個長安,暗中仿佛有一種力量在驅使著什么。
“什么,孔家竟然勾結通敵家族。”
“這怎么可能,要知曉孔家可是千年世家,更是有圣賢教誨。”
“不好說吧,要知曉哪怕是在圣賢的家族之中,出現幾個敗類也不好說。”
一道道議論紛紛的聲音在長安城之中,一開始的長安士子竟然有一些不相信。
只不過在一道道議論話語之中,也開始加入其中,隨后成為其中一員。
就像是人非圣賢,孰能無錯,他們只是受到圣賢祖萌,距離圣賢可是相差十萬八千里。
正是這樣情況之下,又怎么可能不犯錯,這樣一想的話,很多人不由贊同。
畢竟在這一些證據之中,關于孔家姻親家族可是有著諸多的錢財流入了孔家之中。
若是說不知情話,那么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原本大部分還都相信孔家,不過現在轉化成為了相信孔家,但不相信孔家全部人。
這里面可是有著很大的差別,而這一些反轉自然是被孔穎達所知曉。
“肯定是安玄公在這里面作梗。”
孔府之中,孔穎達眼眸露出了一絲憤怒的神色出聲道。
只不過這一絲憤怒很快就隱去了,因為現在關鍵還是如何破局。
雖然朝堂之上陛下答應了給自己三天的時間,但是孔穎達可是還沒有想出什么好方法。
這一次陛下可是真的有著不少憤怒,哪怕是孔穎達都能感受得到。
要知曉隨著陛下登基以來,已經很少有這樣的表情了。
“該如何是好”
孔穎達眼眸閃爍默默思索,內心深處不知覺之間一種后悔情緒叢生。
于此同時書院之中的舒安心情可是不錯,至少這件事情倒是給孔家找了不少麻煩。
雖然這算是孔穎達的鍋,畢竟也就這一位孔家人在長安了。
“三天時間,不過是拖延而已,看來孔穎達在想辦法了。”
舒安默默想道,要知曉這里孔家山東距離可是不小,想要三天來回根本不可能。
自然孔穎達自然是因為事情來的有一些突然,所以有一些措手不及的推遲時間了。
李世民篤定了孔穎達肯定不會想出什么好借口,這一次的話壯士斷腕是肯定的。
正是這樣原因就沒有阻止孔穎達的請求,想到了這里之后舒安面色之上的笑意更深了。
“寒假!”
不過舒安并沒有在這方面之上想太多,反而是目光落在了眼前的學生之上。
比起曾經的二十一位學生,現在則是少了一位,那一位加入新軍之中學生舒安并沒有太多的印象。
但聽說因為之前的戰場之上殺了不少突厥兵,加上有識字緣故,所以已經成為伍長了。
對于這一位學生來說,應該算是不錯的開始,因為這一次死亡的人算是最少。
而且活下來的話,那么都能夠得到豐厚的賞賜。
“這一次寒假之后,你們之中的一些人在學院待的時間也會不常,要恭喜這一些人畢業了。”
“何為畢業,這就是和出師一樣的道理,學院已經教導不了你們太多的東西。”
講臺之上,舒安聲音響起,話語之中帶著一絲輕松的語氣。
經過這一年的時間,諸多學生同樣是認識了這一位院長,并不難接觸。
只不過此時話語之中內容則是讓這一些學生面色之上有一些復雜。
“出師了么這么快。”
“不過應該是我們之中學習最好的那一些人吧。”
底下學生議論紛紛,其中哪怕是李泰都有一種忐忑的心底。
事實之上李泰對于書院可是有一種不舍,不過他冥冥之中覺得這一次出師的人絕對有自己。
一年的時間之中,李泰對于書院的喜歡勝過了那一個寬敞微微有一些冰冷的皇宮。
所以話在出師喜悅的時候,那么同時又有對于書院的不舍。
李泰眼眸閃爍似乎有了不少的想法,只不過這一些并沒有被外人察覺。
當然不少學生對于學院不舍,畢竟無論是學員的氣氛還是伙食,書院都是讓他們留念。
“你們的未來不應該被限制這書院之中。”
“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而書院不過是你們生命中的一個旅程。”
這一些書院的學生復雜自然是被舒安看在看在眼中,自然舒安雞湯能力還是不錯的。
對于忽悠這一些學生還是有自己的心得,畢竟這一些學生正是少年。
果然在舒安話語之后,大多數學生面色之上露出了一絲激動的神色。
寒冬的降臨,也讓書院開始冷卻,不過舒安已經開始離開這里了。
在說完了這件事情之后,接下來放寒假的時間同樣確定。
舒安將畢業的時間則是放在了開學的時候,那一個時候正好辭舊迎新。
剛好一年的時間畢業,這與后世的時間點并不同,不過舒安也不在意。
畢竟新生入學和老生畢業未必不能放在同一天的時間。
此時教室之中的學生則是思緒紛飛,似乎在消化舒安所說的話語,哪怕是馬周同樣不例外。
不過馬周知曉,這一些畢業的名單之中絕對是有自己,原因很簡單,那就是之前院長的答應的事情。
但哪怕是馬周此時也露出了一絲不舍的神色,要知曉對于助教這一份工作,馬周似乎有一些喜愛。
可惜的是馬周知曉,自己可不是要成為一位教書先生。
另外一邊的舒安已經開始讓武順開始收拾行囊了,對于這一些學生的想法并不在意。
“剩下就給這一些道士放假了。”
舒安默默想道,因為即將靠近年關的緣故,他同樣準備給這一些道士放假。
一開始的話這一些道士可是不情愿,畢竟被開除道籍,現在還要待在這一個小地方。
只不過他們沒有太多的選擇,不過隨著舒安伙食的供應,漸漸則是讓這一些道士生出了不少待在這里的想法。
而且舒安并沒有將這一些道士當成免費的苦力,反而是按照時間給這一些道士工錢,唯獨限制這一些人就是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