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家!”
李君羨眼眸閃爍鄭重回答道,這里面的家族有一個和孔家姻親的家族,可以說這才是讓他感到棘手的地方。
他雖然也知曉安玄公雖然和孔家不對付,但是這件事情只要一查就知曉了,安玄公不會在這件事情得作梗。
另外一邊的李世民同樣愣住了,哪怕是他想了諸多的家族,都沒有想到這一個家族會是孔家。
雖然孔家算是大世家之一,但是和五姓七望還是有一些差距,畢竟孔家大部分是來自孔圣人的威望。
當然能夠成為大世家,沒有一個是簡單的,若是沒有足夠的證據話,想要調查孔家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而且李君羨能夠想到的事情,李世民同樣可以,自然沒有懷疑亞父了。
“先暗中調查!”
李世民最后決定說道,面對其他家族他可以舉起屠刀,但面對孔家的話,那么就沒有那么容易了。
“是,陛下!”
李君羨出聲道,他同樣傾向陛下的看法,這件事情只能暗中來。
“君羨你背后竹筒是何物”
不過正當此時,李世民眼眸一閃,突然看到了李君羨的背后。
之前的時候李世民還沒有注意到,不過當李君羨要退下的時候自然注意到了。
而此時李君羨內心可是有著不少苦笑,早知曉就不先進來皇宮,而是先回到自己府中一趟,否則就不會盯上了。
“陛下,這是安玄公在邊關時候送給微臣的一副詩詞。”
硬著頭皮,李君羨恭敬出聲道,不過話語之中則是帶著一絲絲警惕。
果然,話音落下,李世民眼眸則是一亮,要知曉在不同地方感慨可是不同,更不用說了邊關地區。
“君羨,可否拿出來讓朕看看”
李世民出聲道,話語之中雖然是詢問,但身為帝王,哪里能夠會給人諸多選擇。
就算是有選擇,那么李君羨也不敢選,畢竟他可不是安玄公。
沒有任何選擇,李君羨還是交出了自己的竹筒,當然他內心還是期望,這一位帝王不要留戀太久。
“秦時明月漢時關。”
“萬里長征人未還。”
李世民小心翼翼打開這一副詩詞輕聲道,雙眸之中仿佛看到了邊關士卒的征戰。
特別是最后兩句,更是讓這一位帝王有一種想要親征的沖動,要知曉雖然解決了頡利,但不代表異族就解決了。
頡利不過是整個北方草原的一個縮影而已,類似頡利這樣的存在也僅僅是一部分而已。
“好詩!”
李世民贊嘆道,要知曉這一首詩詞不同于之前他所看到的詩詞,則是有一種戰場的肅殺。
“陛下,安玄公曾經說過,這一首詩是邊塞詩。”
李君羨繼續出聲道,話語之中帶著一絲感慨,要知曉類似這一種詩詞可是很少見到。
“邊塞詩么”
李世民輕聲呢喃道,不過想到這一首詩詞的內容,不得不說一聲很符合。
特別是對于這一首詩詞,李世民同樣有一些愛不釋手,只不過這終究是李君羨的東西。
可以說李世民可是出了名對于字畫喜愛,然而這副畫終究不是他的。
看著李君羨警惕的眼神,哪怕是李世民都不由老臉一紅,難道他就那么像壞人么。
最后李世民還是親自抄寫了一份,然后連連不舍看著李君羨帶著原本走出了宮殿大門。
要知曉李世民可是知曉亞父一首詩詞僅僅會寫一份,就是說想要讓亞父再寫一遍根本不可能的。
“陛下,安玄公讓人送來了一些補藥給皇后娘娘。”
正當李世民思緒紛飛的時候,不知曉什么時候王德的身影出現在這一位帝王身邊出聲道。
“補藥,難道是養生配方”
李世民眼眸突然煥發了一陣目光輕聲呢喃道,話語之中顯然認為這就是養生經后面內容了。
想到了這里之后,李世民同樣沒有猶豫,走出了宮殿,向著觀音婢宮殿而去,他同樣想要看看這一些補藥是如何。
書院之中,舒安眼眸閃爍,目光落在了皇宮的方向。
“若是時間差不多的話,那么君羨應該將這件事情都稟報了。”
舒安輕聲呢喃道,對于那一些勾結突厥家族他自然是看出了其中的不對勁之處了。
要知曉對于這一些家族舒安幾十年的時間同樣沒有忘記收集,甚至比起李世民還要詳細得多。
這里面的話家族確實從頡利等突厥人口中問出是什么沒有錯,不過他還是里面做了不少功夫,比如引導暗示之類。
當然并沒有明示,不過想必這一刻埋下的種子,說不定什么時候就引爆了。
要知曉這一些家族在暴露了之后,若是發生什么的事情就難以預測了。
可以說舒安對于之前孔穎達的阻擊可是沒有忘記,他可不是脾氣那么好之人。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舒安默默想道,他不是一個好人,但也不想做一個壞人,這不符合他的為人準則。
孔家的話想要扳倒的話,那么根本是不可能的,因為整個天下的儒生太多了。
就算是他的基礎也是儒生,否則的話就不會被人稱為大儒了。
想到了這里話,舒安感覺也是有一些可笑,在春秋戰國的時代,孔子顛沛流離推銷自己的學說,并沒有奏效。
反而是在董仲舒獨尊儒術的時候封圣,甚至后世也有各處也有關于孔子文廟,可以說影響力一直存在。
正當舒安思緒紛飛的時候,關于舒安的消息同樣傳遍了整個長安。
“安玄公一如既往的淡泊名利。”
“還有沒有想到安玄公竟然寫出了一首邊塞詩。”
“那一些養生藥湯,據說也是安玄公研究出來,經過特殊手法熬制,不知曉安玄公是否會出售。”
整個長安陷入了一種名為安玄公的風暴之中,比如詩詞就是因為李世民而傳出的了。
畢竟李世民可是忍不住要炫耀的人,雖然不是親筆,但好得之前沒有多少人知曉。
當然養生藥湯同樣不例外是宮廷之中傳出,不過長安的風暴和舒安并沒有多大的關系,至少舒安并沒有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