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舒安的心中,蘇烈才華還是不少,歷史之上在進攻突厥的時候,這一位蘇定方更是起到了決定性的作用。
雖然歷史已經改變了,但不妨礙蘇烈是一位出色的將帥之才,可惜的是在李世民在位的時候,蘇烈并沒有得到重用。
對此舒安同樣有著一些猜測,可能早年蘇烈在和李世民交戰時候,怕是讓李世民吃了不少虧,甚至死了不少看重的人。
所以李世民內心自然有不少疙瘩,正是這樣的情況之下,自然不會重用蘇烈了。
當然在舒安看來,這就是李世民矯情了,畢竟當初的都大赦天下了,之前的恩恩怨怨都該放下了。
若是算起這一些恩怨來,這一個天下至少還要少上一半人。
“不知曉定方是否有從軍的想法,狂虎同樣如此。”
“你們的能力至少混個校尉不是問題,若是機緣足夠,甚至封侯拜將也不是不可能。”
再有了之前的鋪墊之后,舒安的輕笑聲音緩緩響起,話語之中還是希望這兩人能夠做出不后悔的決定。
話音落下了之后,兩人面色之上露出了一絲了然的神色,當然算起來的話,蘇烈算是有一些意外的。
畢竟舒狂虎可是跟隨老爺許久時間,所以有這樣的問題并不足為奇,倒是問自己有一些奇怪。
“老爺,我之前已經說過了,是不會離開您身邊的。”
不過蘇烈正當思緒的時候,舒狂虎已經率先出聲道,他的答案依然如同之前那般。
“其實長安并沒有什么危險之處。”
舒安搖了搖頭出聲道,畢竟長安算起來的話,絕對是整個大唐治安最好的一處地方。
他事實之上也不需要舒狂虎來護衛,更不用說他也不是沒有自保之力。
“老爺,我已經下定了決心,倒是我那妻弟,我想讓他去仁貴手下當兵。”
舒狂虎面色之上浮現出一絲笑意出聲道,似乎早已經有了準備,事實之上他很早就做好了決定。
雖然自己不能踏上戰場,但是有人可以代替自己去戰場搏出一個名頭來。
事實之上,一開始看到那一位叫做杜云少年時候,舒狂虎便有了這一個想法。
想到了那一位小子,哪怕是舒狂虎都不由十分滿意。
先天之上那小子是有一些不足,然而那一份耐性的話,哪怕是舒狂虎都驚訝。
原本他就打算讓這小子去薛仁貴手下當兵,只不過他不好意思開口。
現在正好借著老爺的話語說出來,因為只要老爺開口的話,那么仁貴肯定不會拒絕。
更何況自己那一位妻弟身手經過他調教之后,絕對比起大部分士兵要強。
而且還有不少的小聰明,能否活下來的話就看他了。
哪怕是舒狂虎都不好說一些什么,戰場之上可是刀槍無眼。
“杜云么?”
聽到了舒狂虎的話語,舒安思緒了一會兒之后終于想起了一個名字。
當初婚禮的時候舒安可還是看見一面,依稀記得這是一位內心十分堅韌的少年。
沒有想到這一位少年竟然想要上戰場,哪怕是舒安都有一些感慨。
“那么定方如何選擇?”
舒安感嘆一聲年少可謂外便將目光落在了蘇烈身上。
對于那一位少年他也不在意,不過因為薛仁貴年少成名的緣故,不知曉影響了多少少年。
此時的蘇烈面色之上有一些猶豫,因為顯然老爺是要培養自己。
而且他真的不向往那馬馳沙場么,哪怕是蘇烈內心都亂了。
“你不用擔心世民會有什么舉動,你若是從軍的話,我會讓仁貴給你一個位置。”
“至于學院的話,完全可以由舒府的護衛暫時代替。”
舒安眼眸閃爍出聲道,讓蘇烈去幫助薛仁貴話,說出來他也有一點私心。
對于這一位弟子能否取得勝利話,他從來不遲疑,但這過程之中可能會有許多彎路。
若是有了蘇烈話,那么無疑薛仁貴會少走許多的彎路。
“定方,你去試一試吧。”
于此同時,舒狂虎同樣目光落在了蘇烈身上出聲道。
對于蘇烈曾經的經歷在舒安表示無所謂之后,蘇烈自然不會隱瞞舒狂虎等人了。
將近一年的時間,蘇烈和舒狂虎關系可是十分好。
一方面蘇烈對于舒狂虎十分感激,畢竟一開始便是舒狂虎將他引入舒府之中。
另外一方面舒狂虎對于蘇烈十分佩服,因為在武力之上蘇烈已經超過他了。
特別是關于戰略之上的博弈,舒狂虎可是遠遠落后蘇烈。
現在的話他自然希望蘇烈能夠加入這一支新軍,畢竟自己那一位妻弟可是在其中。
有蘇烈加入話,那么至少存活的可能性多上不少。
蘇烈同樣是明白了老爺和舒狂虎的想法,對于薛仁貴他同樣有著不少認識。
畢竟之前這一位安北伯可是來過書院,甚至可以說他看著薛仁貴一步步成名。
可以說的話對于這一位安北伯他同樣十分佩服,加上兩人的關系,所以他知曉若是去了新軍話。
那么至少可以減少很多未知的擔憂,因為無論如何,必然有自己的一個位置。
蘇烈思緒紛飛,舒安兩人同樣不著急。
時間知曉過去多久之后,蘇烈雙眼不由閉上,深吸了一口氣。
“定方單憑老爺安排!”
隨后一道堅定的聲音響起,這一位曾經為戰爭而生的驕子這一次沒有退縮。
而聽到了蘇烈的話語之后,舒安嘴角的笑意則是更濃了。
這一次有了蘇烈之后,那么這一支新軍如虎添翼,可以說哪怕是舒安同樣十分期待這一只新軍的表現。
不知不覺之間,已經快兩個時辰過去了,舒安最終還是離開了書院,并沒有特意去看這一些學生。
當然舒安在離開之前,還是特意交代了蘇烈去詢問那一位張生根,可以說這同樣是一次機會。
至于如何選擇的話,舒安并不在意,畢竟他不能幫助這一些人選擇未來。
這一些人可不像薛仁貴,當初只剩下孤身一人,加上很早就有從軍的意愿,早已經放下了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