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哈…”
扶住夏奇拉的手,陪拎著鞋子的她在湖灘上嬉鬧,一個沒小心,她腳下打滑,身體斜著倒了下去,但被宋亞及時拉住了,兩人抱在一起大笑。
“嘔…”
她抬起腳底板看了看,薄薄的白沙層下面原來僅是黑色浮土,被她踩了滿腳,“好惡心。”她吐吐舌頭。
“這里不是加州或者弗羅里達的海灘。”
宋亞笑著解釋:“芝加哥豪宅的湖灘每年用不了幾個月,一般是擺來看的,只有很少數富豪會運來上等沙子把這里鋪滿。”
“這里太冷了。”她說。
“是的,我們回去吧,菲姬在家等你,她很抱歉,忘了通知你派對被取消。”
確實太冷了,宋亞一個公主抱,帶她去把腳沖干凈,驅車離開的時候,正看到工人在草坪入口處架一個‘好萊塢’字樣的燈箱。
“他們在干嘛?”夏奇拉好奇地問道。
“可能是派對主題吧,回去問菲姬就知道了。”
敗家女人,錢都付了,這些東西只好繼續讓工人們建,不過一想到回海德公園后擁擠的臥室,他的心思就熱絡了起來,手下意識把懷里的夏奇拉摟得更緊了些。
“太擠了!”
沒想到回家后卻菲姬推出了臥室,“你自己找地方睡吧!”
“想造反啊!”他大聲抗議。
抗議無效,偷溜了幾次,在三個女孩笑鬧的嚴防死守下沒溜進去,只好孤零零回a唱片對付一晚。
不過菲姬最后留了一句話,“明晚派對上看你的表現噢。”
“明晚…”
他在辦公室沙發上翻來覆去,腦子里總是她們三個,“嗯,對了,這首歌。”他艱難地將思想轉移到新得到的天啟歌曲上。
這首名字是umustbe的歌曲由某位女歌手獨唱,中間穿插了段女聲饒舌,質量不錯,但依然沒有mv,依然是那部和天啟showthemoney等歌曲同一部電影片段,白人男女主在夕陽下的海邊碼頭跳著雙人舞,海鷗從不遠處掠過,一樣有托舉動作,唯美,浪漫。
這部電影,他不知道名字,但已經搜集了五段場景了,仍無法全窺整部電影的劇情脈絡,也不知道這輩子能不能將起碼一個小時的電影場景集齊…
也許可以給夏奇拉留著,但不知道她唱這種黑人風味濃重的節奏布魯斯加靈魂風格的歌曲適不適合。
想著想著,他沉沉睡去,醒來已是第二天,他有種預感,今晚將會是個美好的夜晚。
“準時到!不許早到,也不許晚到!”菲姬打來電話警告。
中午,埃里克在哈姆林的陪伴下走進辦公室,“謝謝你律師的幫忙。”他小心翼翼坐到宋亞對面。
想起自己剛穿越時,就和對方在老喬音樂的錄音室里一同工作,也一同去了紐約,兩年不到,兩人的身份地位已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宋亞心里稍微感嘆了下,“沒事了嗎?”他問哈姆林。
“暫時沒事,他們沒什么罪名能關押埃里克超過規定時間。”哈姆林答道:“我讓他把知道的都交代了,fbi認為他很配合,就沒有再為難。”
“嗯。”
宋亞知道埃里克只是調音師,參與不了老喬的多數隱秘,全招了也沒什么,而且他也算打混多年,知道對警方該說什么不該說什么。
“aplus,那個,我的事…”埃里克又重提他想進a唱片的請求。
“先別管那些,埃里克。”
宋亞笑著把手伸過去拍拍他肩膀,“一切等老喬的案子有眉目再說,對了,今晚有個小型的生日派對,我的,不對外開放,你也去玩玩吧,秀一手。”
“耶,好的,沒問題。”
聽到有派對,埃里克活了過來,瞬間把案子的事丟在腦后,“我告訴你我現在又學了點新招數…”他比劃擦碟的動作,嘴里還唧唧觥觥模仿聲音。
這幫老黑,真是拿他們沒辦法,“那我就看你的了。”
宋亞給哈姆林遞個眼色,把埃里克打發出去。
一整天,宋亞心里又像貓爪撓心一樣,老喬仍然沒有保釋的消息,電視里除了芝加哥執法單位的聯合行動就是大選雙方的攻訐,彼得弗洛克的出鏡率依然很高,驢黨的勢頭也更好。
但這些都不是重點…
“你出發了沒?”菲姬再次打電話過來。
“馬上。”宋亞已經換好了最靚仔的衣服,把金鏈子金表和鉆石吊牌統統掛上,對著鏡子,一點點噴摩絲調整發型,不滿意,“塔拉吉!”
“來了來了。”塔拉吉已經換上了大透背晚裝,把高跟鞋拔上,匆匆進來幫忙。
在海德公園,菲姬放下電話,“他快出發了。”她大聲說道,晚裝還沒穿上身,就拿著新買的皮草披風,對著穿衣鏡搔首弄姿,自我欣賞起來。
“啊啊啊!我還沒化好妝!”艾米亞當斯趕緊從梳妝臺前亂七八糟的化妝品里挑出支大紅唇彩,努嘴手忙腳亂地涂抹。
“別急,還有比你更慢的呢。”菲姬朝浴室看去。
蓮蓬頭的水幕下,夏奇拉攏起金發,任憑溫熱的水流順著身體沖刷而下,“夏奇拉,你行的。”她目光從猶豫轉向堅定,朝毛玻璃門外的兩個女孩投去一瞥。
艾爾家,他沖一輛正在下貨的卡車不停搓著手,“艾爾先生,請簽字。”白人司機遞給他一份文件。
他隨手簽上名字,“車里有油嗎?”
“加滿的,如您所愿。”白人司機笑道。
木箱子被拆開,一輛嶄新的哈雷三輪摩托出現在他面前,“酷!”他很滿意,從懷里掏出一沓綠色米刀,“你的,你的,你的…”
給每個搬運工發了一張,然后迫不及待跳上車,轟起油門,消失在芝加哥的夜色里。
“很久沒看見你這么穿了。”
迪萊女友已經打扮停當,挽著水鉆手包看向脫下西裝襯衫,重新穿上嘻哈風t恤和金鏈子的他。
“今天不一樣嘛。”迪萊和他貼面吻了吻,“牛仔褲。”
“哪條?”
“帶大金屬鏈的那條。”
大a正在a唱片門口對小弟和保鏢們發表‘演講’,“我知道,這兩天我們經歷了很多事,但是今天晚上,是我的兄弟aplus生日,十八歲,這是對他非常重要的節日!所以你們不許提那些案子,條子,還有仍被關在里面的伙計們。今晚,不要說起任何一件不開心的事,讓我們!mfxxk縱情享樂!”
“我有個好主意,我有個好主意。”
托尼把幾個金屬罐子拎上車,嘴里不停嘮叨著,一臉壞笑。
“你弟弟…”消音器一臉你不是吧的表情,嘴里蹦出一個詞。
“沒事的,他不會對我真生氣,他是我弟弟!”
葉列莫夫和妻子一同來到高地公園豪宅大門口,“我們好像來早了。”他看著黑洞洞的里面喃喃自語。
“那我們下車過去吧,正好散散步。”他妻子提議。
“要走很久呢。”葉列莫夫說道。
“aplus這次買了大房子?”
“很大,非常大。”
“先生,女士。”走了幾分鐘,才看到侍者的身影,兩人從托盤上拿起香檳,“祝好。”她妻子舉杯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