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道友怎么都不說話?該不會這么快就都忘記了吧?”
見那些修者遲遲沒有說話,石榮不禁有些急了。
若這件事他都辦不好,往后兩位陣師如何放心把更重要的事交給他去辦?
“我記得確實是那個孩童沒錯。”
有了第一個人出聲,接下來的人開口也就不難了。
“我也瞧見了,那孩童昨天確實差點撲倒了那些靈植上。”
“那孩童幾乎每一天都會過去瞧一趟,我們本以為他不過是好奇,也就沒放在心上,誰知道他昨天會是那樣的心思…”
“是啊,這孩童也就七八歲模樣吧?真不敢相信居然會有那種心思,若長大了還得了?”
“一個七八歲的孩童不可能會自己生出毀人靈植之事,其背后應該是有人指使吧?”
說到這里,那些修者很識相的就閉嘴了。
不過閉嘴后,卻用異樣的目光看向石頭村的眾人,那赤果果的意思簡直不言而喻。
石榮很滿意那些修者都按照了他的思路走,在這個時候他又站出來道,“各位道友再仔細想想,這野小子當時手里是不是還握著什么?
而他爬起來的時候,雙手是張開的還是緊握著的?”
隨著石榮那明顯引導的話,石頭村眾人的臉色都黑成了鍋底。
這么明顯的指鹿為馬,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看得出來。
可偏偏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他們就算看了出來對方是在指鹿為馬,也不敢把對方怎么樣。
因為明眼人都能看出,石榮現如今是洪紹與蔣光山兩人的人!
此時此刻,村長心里那叫一個恨啊!
恨自己當初為何不心狠一些,將石榮這一家吃里扒外的白眼狼趕出村去。
若早將人趕出村去,或許就不會有今天這一幕了。
被詢問的修者們再次面面相覷,最后還是含糊其辭的回了兩句。
“開始應該是握著的吧。”
“我當時沒瞧仔細,好像是握著的吧?”
“當時石道友你不也在,你應該是比我們瞧得清楚的。”
石榮不滿意他們的含糊其辭,可卻也不敢繼續步步緊逼,做得太過明顯了。
“村長,你也聽見了,在場這么多的證明都證明了是石光這野小子對兩位陣法大師的靈植下的黑手,你身為村長,不給一個交代說不過去吧?”
“石榮你根本就是含血噴人,指鹿為馬!”
其中一名族老氣急,指著石榮的鼻子大聲怒罵,“你別忘了,你也是石頭村的人,你做得這般絕,就不怕把整個石頭村的人得罪了!”
石榮冷笑,“我是石頭村的人沒錯,可你們這些口口聲聲講著道義之人,卻在眾目睽睽之下包庇一個禍害了靈植的害蟲,我石榮不屑于你們這些虛偽的人為伍!”
一旁的方廣眼瞧著他們又要爭吵起來,沉著臉不耐的出聲打斷,“行了,既然事情已經真相大白,村長,你只要把人交出來給兩位陣師處理,一切都好說。”
他也不想做這個惡人,奈何他得罪不起洪紹與蔣光山,只能等這件事過后再向陸陣師賠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