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行你放肆!”
趙導師是杜河的晚輩,一直都極為尊重杜河。
如今見陸行身為晚輩,更身為一名學員居然敢這般公然指責自己的院長,頓時心中憤然。
相比于趙導師的憤然,身為當事人的杜河則淡定的擺了擺手,示意趙導師不要動怒。
旋即,才對陸行反問道,“那你又怎知他們兩人的戰斗實力,比其他晉級金丹的學員弱?
就因為前者是筑基巔峰,后者已步入金丹?”
說到這里,杜河嗤笑了一聲,“你小子是不是忘了,修真界可不是完全以修者等級說話的。
越級挑戰者比比皆是,你小子莫不是出去走了一趟,反倒把自己的腦子給繞糊涂了吧?”
杜河可不是什么好脾氣的人,若對方是與自己同輩的,他早就直接怒懟回去了,那還用得著這般客氣。
“我…”
陸行被杜河懟得有些難堪,不過仍舊不服氣道,“若學生沒有打聽錯,陸師妹與慕師弟也代表了丹師院、銘文院、陣法院。
本可以空出三個名額,為何非要占據,不給他人機會?”
陸梓嘉睜開眼,挑眉似笑非笑看向陸行,“這事,陸師兄怕是要去問總副院長了,因為這事是由他決定的。
所以,陸師兄該真正質問的人不是院長,而是總副院長。”
頓了頓,不等陸行說話,陸梓嘉便又道,“若陸師兄不信,我可幫忙請總副院長過來我們的車廂一趟。”
陸行冷冷看向陸梓嘉,“你在拿總副院長威脅我?”
陸梓嘉一臉無辜,“怎么會,我說的是事實,陸師兄該不會連實話都不讓人說了吧?
何況,我這也是在回答陸師兄你的問題,不是嗎?”
杜河與陸梓嘉互懟的時候,只覺得陸梓嘉是個氣死人不償命的死丫頭。
然,此刻看到陸梓嘉懟人,瞬間又覺得,這丫頭瞧著還是挺順眼的。
陸行被陸梓嘉懟得一時間說不出反駁的話來,只能惱怒的瞪視。
對此,陸梓嘉并不在意,反正被瞪又不會少一塊肉。
然而,她不在意,身為道侶的慕天閻卻在意了。
“若想生死戰,我隨時奉陪。”
隨著話音落下,慕天閻身上驟然爆發出一股龐大的威壓,威壓氣勢直逼金丹期修者。
陸行毫無防備,被突如其來的威壓攪得體內氣血翻涌。
不過很快他便反應了過來,猛然用金丹初期的威壓反擊回去。
然而,慕天閻早有準備,并未因他的反擊而生出絲毫慌亂。
“你…!”
察覺到慕天閻身上的威壓飛速上漲,直到金丹初期才平穩了下來,陸行心中不由驚駭萬分。
實際上不止陸行驚駭萬分,就連杜河與梁導師都感到震驚。
筑基巔峰的修為,卻能爆發出金丹初期的威壓,這說明了什么?這說明了慕天閻極有可能晉級金丹強者行列!
震驚過后,很快杜河便是狂喜不已,甚至幾乎可以預見,他們武院勝利的一幕了!
想到他們洪天學院終于可以在四大陸比斗中揚眉吐氣,杜河那叫一個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