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人越來越烈的討伐下,陳李啟在幾名煉器院導師著急、擔憂的目光下,一步一步從人群中走出。
朝陸梓嘉幾人所在的中心而去。
注意到一臉陰沉走過來的陳李啟,杜河心里那叫一個舒暢。
叫這陰損龜孫子動不動就算計別人,如今好了,自食惡果,可真真是大快人心啊!
而作為被算計的當事人陸梓嘉,則十分的淡然無波,仿佛對于這個結果,早已預料到了一般。
“你們的條件,我答應!”
陳李啟站定在杜河跟前,咬牙切齒的憋出這么一句話來,那兇狠的眼神,仿佛是要將杜河生吞入腹一般。
杜河半分不懼他的兇狠,反而還樂呵了起來,“早知如此,何必還要多掙扎那么幾天?
不過也沒錯,你這陰損龜孫子向來都是不到黃河心不死,多做無謂掙扎,本來就是你的作風。
你若不做無謂掙扎了,我還會覺得懷疑你這陰損龜孫子是不是又在想什么損陰德的陰招了。”
多年新賬舊怨算在一起,杜河顯然是想要一次全部還擊回去的意思,說出的話絲毫不給陳李啟留臉面。
陳李啟的臉色陰沉得幾乎能滴出水來,瞪著杜河的雙眸隱隱浮現兩縷幾乎要噴涌而出的火苗。
“成王敗寇,這次是我敗了,可不代表我陳李啟永遠會敗在你手里,你別太得意了!”
更何況,在他看來杜河這次根本就是勝之不武。
準確點來說,他不是敗給了杜河這個老匹夫,而是敗給了陸梓嘉這個陰險狡詐的狐貍!
院長,您與總副院長是否已經與陳院長談好了條件?
眼見兩人有吵個沒完沒了的趨勢,陸梓嘉見縫插針,用傳音對杜河問道。
杜河聞言,注意力頓時就被轉移了,同樣用傳音回道:
已經談妥了,出售飛行靈器的凈利潤你獨自一人占五成,我與老孫各一成,那陰損龜孫子的煉器院占三成。
說到這里杜河頓了頓,往陳李啟的方向看了一眼,改為開口道,“丫頭你還有什么條件盡管提,這陰損龜孫子肯定都會答應。
機不可失時不再來,丫頭,你可要好好把握這次機會了。”
“杜河你不要太過分了!”
陳李啟鐵青著臉,忍無可忍的怒喝出聲,若不是還存有幾分理智,怕是都要如以往一般早與杜河打起來了。
眼看著兩人又要吵起來,陸梓嘉忙不迭的打斷兩人,“我還真要補充一個條件,希望陳院長能答應。”
在這個節骨眼上,陳李啟就是不答應也得答應,除非他有信心能安然扛過在場所有人的怒火。
特別是那三位此刻正注視著他的元嬰期老怪。
這點彼此都很清楚,所以陸梓嘉并不怕陳李啟會不答應。
果不其然,陳李啟再次妥協了。
陳李啟雙拳緊握,臉色黑如鍋底的,額頭青筋直跳的從牙縫中憋出一個字,“說!”
陸梓嘉滿意一笑,“其實也不是什么苛刻的條件,就是希望陳院長能答應我,煉器院煉制出來的所有飛行靈器,都不得出售給被列入黑名單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