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玄武足足在河水下待了半個時辰,才示意陸梓嘉等人把它拖上去。
陸梓嘉深深懷疑,它不是自己上不來才讓他們拖的,而是懶得自己動才讓拖的!
不得不說,陸梓嘉真相了!
“哎呀哎呀!那些個兇殘的物種,太兇殘太不懂尊老愛幼了,居然一起圍攻我,還企圖撬開我的外殼,真是…愚子不可教也!”
玄武慢吞吞的從外殼中伸出四肢與腦袋,語氣那叫一個老氣橫秋。
若不是陸梓嘉與它有契約感應,知道它不過是只還未成年的玄武,都要以為它其實是一只老年期的玄武了!
這話說的語調語氣,妥妥就是一個老頭子啊!
還有,愚子不可教也是什么鬼?
對一群沒有靈智的兇獸說愚子不可教也?
這只玄武怕不是個傻子?
陸梓嘉的嘴角狠狠抽搐了一下,而后無視玄武的繼續念叨,淡定從容的把手伸進它外殼內掏了掏,還真給她掏出了一塊極品靈石。
“哎呀!你這小妮子往哪里摸呢,男女授受不親不知道嗎?你怎么能亂摸呢?你可是個有道侶的小妮子,怎么能亂摸我的身.體?
哎呀呀,你這小妮子這樣亂摸可不行啊,好在我是一只玄武,若是人類男子可怎么辦哦。”
玄武一邊說著,一邊又是搖頭嘆息的對陸梓嘉教育道。
陸梓嘉不客氣的賞給了它一個大白眼。
品種不同,摸一下烏龜怎么了?
哦不,準確點來說就是手背不小心碰了一下它的‘身體’。
而且她摸的位置也就是前面,又不是后面,就算再不小心,也不會碰到什么不該碰的地方。
再加上她與這只玄武又不同品種,摸一下有什么問題?
雖然眼前這只烏龜,其實是一只玄武,可也跟烏龜差不離不是?
陸梓嘉并不覺得自己摸烏龜的舉動有什么問題,而親眼見證了自家夫人耍流氓的慕天閻,臉色瞬間變得有些黑。
不過,他并沒有說什么,只是拿出一塊手帕將自家夫人的手仔細擦拭了一遍。
即便他家夫人的手,其實是裹著一層防護手套的。
被強勢擦手的陸梓嘉,“???”自家道侶這是犯潔癖了?
這一插曲過后,七人一玄武就先行離開了冰系區域。
玄武的體型雖然宛如小山丘般巨大,可帶出來的極品靈石也就一共只有六塊…
陸梓嘉疑惑了,倒是沒有覺得金塔的感應出錯了,而是對玄武問道,“小武,河下的極品靈石是不是太分散了?”
若是如此,她還得另想一個辦法才行。
不然按照現在這個速度,就是花費個幾十年都未必能把河水下的極品靈石撈上來一半。
“不分散。”
玄武兩只爪子捧著一塊極品靈石把玩,一邊回話,“這幾塊靈石是我臨上岸前才撈起來的。”
“臨上岸才撈起來?”
陸梓嘉雙手叉腰,額頭突突跳。
敢情他們在岸上等待擔憂了那么久,又都是白瞎的啊!
玄武這個家伙,簡直就是欠揍中的欠揍!
并沒有看到雙眸噴火的玄武,還很老實的點頭,“是啊,當時那些個兇殘的物品給我撓癢癢可舒服了,就是力氣大了些,害我在河里蕩來蕩去的。
好在我受得了,不然可難受死了。”
河水下的兇獸修為都在元嬰巔峰以上,就是大乘期巔峰也有幾只,不過想要對玄武的外殼造成威脅,甚至是破開它的外殼那是不可能的。
所以在玄武看來,那些兇獸的攻擊對于它來說就跟撓癢癢一樣。
當時它都舒服得差點睡著了。
好在快要進入夢鄉時它想起了小妮子的交代,不然怕是又要睡上個十幾年幾十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