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前還朝看熱鬧的村民們拱了拱手賠罪,說他們這么做也是逼不得已的。
石榮父子倆害得朱慶輝丟了在木和堂的活兒,而石大紅居然喪心病狂的想要謀害朱慶輝那前頭死去婆娘留下的兒子。
朱慶輝實在氣不過,也怕獨子真被王大紅給禍害了,就干脆把人休了回來。
要回聘禮,純屬是打著與石家一刀兩斷,互不相欠的想法。
村民們聽了不禁有些目瞪口呆,同時心里也隱隱有幾分暢快之意。
那日朱慶輝狐假虎威辱罵他們村長之事,他們可是都沒有忘記的。
現如今知道朱慶輝丟了木和堂的活兒,心里若說沒點幸災樂禍那都是假的。
同時,對木和堂的管事多了幾分好感。
等那兩名男子離開后,村里婦人、姑娘談論最多的,是石大紅被休回來之事。
當初石大紅定了鎮上的朱慶輝后,可是沒少在村里炫耀的。
炫耀也就罷了,村里人最多也就心里酸一下。
可偏偏石大紅不止炫耀,還口出惡言說什么村里姑娘就屬她命好,村里其她姑娘就只有嫁給別村泥腿子的份。
甚至還說村里其她姑娘就是被家里人賣出去,換彩禮錢的。
還是那種賣不出價錢的那一種。
簡直就是把村里還未出嫁的姑娘,說成了水溝渠里的污泥,而她自己就是天上的仙子,活該嫁到鎮上去,別提有多氣人了。
現如今石大紅被休回來,當初被石大紅明里暗里羞辱的姑娘,心里別提多痛快了。
而聽了王春花母女倆遭遇的石憨一家,除了心里痛快了一下,就沒有別的反應了。
他們家還欠著村里人不少靈珠呢,得好好伺候好田里的靈稻才行,爭取能賣個更好的價錢。
至于那家人的事,他們可沒那心思去管,也不想管。
鎮上。
濟州閣。
從石頭村回來的一名伙計,苦著臉上二樓跟管事的匯報情況。
“管事,小的今天還是沒能見到那位陣法師,至于村長那邊,還是跟之前的答案一樣,木和堂先一步跟他們談了,他們不想食言。”
伙計對管事的行了一禮后,有些唉聲嘆氣的道,“晚了幾天,就沒了這么一大筆生意,太虧了!早知道我們就不出門了。”
若是他們管事不外出辦事的話,肯定能第一時間得到休息,說不定還能先木和堂一步,搶到石頭村那一大筆生意呢!
濟州閣的管事是一位妙齡女子,身穿紫色紗裙,顯得高貴而又隱隱帶著幾分神秘。
瞧著伙計那懊惱的神色,容妙兒沒好氣的瞟了他一眼,“不過是一筆生意,那能比得上主子叮囑之事?你可真是越來越不知分寸了。”
伙計被說得討好一笑,“管事您別生氣,小的也就只敢在管事您面前說說,畢竟這一次可不只是一筆生意這般簡單。
若是能拉攏到那位陣法師,說不定就能幫主子解圍了。”
眼前這伙計是容妙兒的心腹,自然知道他是什么性子,也沒真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