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妃兒,你竟還想狡辯!”
雙極宗主沉著臉,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陸梓嘉所使用的武器是銀針,怎么會突然改用匕首殺害孫鼎?
且據本宗主所知,陸梓嘉自進入九重樓后便沒有再出來,又怎么可能在外殺害孫鼎?”
“反倒是你。”
雙極宗主身上驟然爆發出一股威壓,對曹妃兒席卷而去。
曹妃兒被威壓壓得身形不穩,差點軟趴在地。
“你一直與孫鼎在一起,按理說,你才是最有可能殺害孫鼎的兇手!”
雙極宗主說得擲地有聲,不知道的,還以為孫鼎被殺害之時,他就在現場親眼瞧見呢!
曹妃兒雙手顫抖的撐在地面,艱難的抬起頭,蒼白柔美的臉上滿是淚痕與被冤枉的無助。
“不是的,宗主、大長老,我真的沒有殺害鼎少。
鼎少死了,對于我是沒有任何好處的,既然沒有任何好處,我為什么還要那么做?”
突然,曹妃兒嘴角溢出了一抹鮮紅的血跡,仿佛是因受了太大刺激一般。
“宗主、大長老求求您們相信我,我真的不是我殺害鼎少的。”
說到這里,曹妃兒露出了凄然而絕望的自嘲笑容,“如果宗主和大長老還是不相信,大可以直接殺了我。
只是,我死可以,鼎少的大仇卻不能不報,大長老,鼎少可是您唯一的孫子,難道您就忍心他死不瞑目嗎?!”
隨著曹妃兒的話,大長老的雙手顫抖得更加厲害了。
雙極宗主看著曹妃兒的目光,夾帶上了幾分凌厲。
雖說他身為宗主,有權力處罰任何一名弟子。
可若是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就認定了曹妃兒是兇手,并將其殺死,那必然會引起其他弟子的恐慌。
忽而,雙極宗主的目光,落在了曹妃兒用絲巾遮主的脖子上。
此刻曹妃兒頸脖上的絲巾,因為她先前的動作,而有些松垮,隱隱能看到她頸脖上的黑紫痕跡。
曹妃兒心中有鬼,當注意到雙極宗主的視線落在她頸脖上時,身體驟然一僵,佯裝擦淚,不著痕跡的將有些松款的絲巾往頸脖上摁了摁。
為了將雙極宗主的注意力轉移開,曹妃兒再次開口了。
“宗主,若真要我以死才能證明,我說的話都是真的,那我現在就去陪鼎少,只希望鼎少的大仇,宗主莫要忘了!”
隨著話音落下,曹妃兒便用盡全力,朝一旁的弟子撲去,想要奪取那位弟子手中的長劍。
那弟子被嚇了一跳,驚慌失措的急忙往后退去。
“夠了!”就在曹妃兒想要開口,哀求那弟子借用她長劍時,雙極宗主驟然一聲爆喝。
“宗主,您是相信我了嗎?”
曹妃兒保持著坐在地上的姿勢,回頭滿是希翼的看向雙極宗主。
雙極宗主沒有回答她,身影一動,便站在了曹妃兒跟前,在她還沒反應過來之時,就一把扯掉了她的絲巾。
雙極宗主這突如其來的舉動,讓圍觀的弟子們忍不住發出了一聲驚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