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長老,不好了,鼎少他、他出事了!”
一名雙極宗的弟子,慌慌張張的跑過來,對正在與雙極宗宗主商量事情的大長老急切說道。
原本對弟子的莽撞不滿的宗主和大長老聞言,心中皆是一驚。
不過,兩人的驚卻是不一樣的。
雙極宗主是驚于竟有人敢對孫鼎出手,不過轉念一想,便想通了。
今時不同往日,孫鼎若一如往常那般囂張作態,自然不會再有人隱忍他。
而大長老的驚,是擔憂孫鼎的情況而驚,聞言后立即讓那名弟子帶路了。
身為宗主,雙極宗主也跟了上去。
“大長老,請您一定要為鼎少報仇,鼎少他死得好慘,鼎少嗚嗚嗚…”
大長老一來,早已淚流滿面的曹妃兒,哭得更悲痛了。
那柔弱的模樣,仿佛隨時都會暈死過去一般。
“鼎兒!”大長老看到渾身鮮血,雙目緊閉,毫無生氣躺在地上的孫子,頓時目眥欲裂。
“鼎兒,鼎兒!”
大長老單膝跪在地上,一只干枯的老手顫抖不已放在了孫鼎的鼻子下。
“是誰,究竟是誰殺死了我的孫子,我孫老頭必定與之不共戴天!”
自己唯一的獨苗苗沒了,大長老雙目赤紅得宛如走火入魔,那猙獰扭曲的模樣,甚是駭人。
“說!到底是誰殺死了我的孫子,你說,你說!”
大長老忽然一把掐住了曹妃兒的脖子,力道之大,根本讓曹妃兒無法說出那怕半個字來。
雙極宗主見狀,上前扣住了大長老掐著曹妃兒的干枯老手,“大長老,你這樣掐著她,她根本無法說話。
你若是不想你的孫子死得不明不白,就趕緊松開她。”
雙極宗主雖然不怎么待見,曹妃兒這種工于心計的女人。
但礙于他們雙極宗現在跟銀月宗算是暫時的盟友,所以還是不想讓曹妃兒在這個時候出事的。
大長老聞言,失去的理智總算是回籠了幾分,不過臉色卻依舊陰沉得很。
“咳、咳咳咳…”
在大長老松開手的瞬間,曹妃兒驟然劇烈咳嗽了起來,臉色更是迅速退去漲紅,變得慘白不已。
“是、是陸梓嘉,是陸梓嘉殺了鼎少,大長老,鼎少死得好慘,求求您一定要為鼎少報仇。”
曹妃兒顧不上緩過氣來,便強忍著喉嚨的不適,艱難且快速的說了出來。
說著,又忍不住哭泣了起來,不禁讓人覺得,她對孫鼎是用情至深的。
“什么?!陸梓嘉?那、那不就是那位陸丹師了?!”
“這、這怎么可能,陸丹師怎么會無緣無故殺鼎少?”
“就是啊,之前陸丹師和那位慕前輩,不是進入了九重樓闖關嗎?據說現在都還沒出來。”
“該不會是鼎少在九重樓遇到了陸丹師,后被陸丹師殺害了吧?”
“不會,最新消息,九重樓在鼎少出來后,就發生了異動,當著不少人都面突然消失不見了。
所以,陸丹師是絕對不可能在九重樓殺害的鼎少。”
“所以,鼎少是在九重樓之外的地方被殺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