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這時,一個年過半百的老人快步走過來,看了看三人,而后將目光落在中年保安身上,“發生什么事了?”
中年保安強忍著憤怒,對老人回道,“校長,是這樣的。
這位小同學不愿意跟這位女士離開,這位女士非要帶走小同學,小同學不愿意就求我幫忙給他爸爸打個電話。
可這位女士,卻直接搶過我的手機給摔了。”
中年保安快速的解釋道,并指了指地上被摔得四分五裂的手機。
校長皺眉,將目光投向鐘清冉,“這位女士,有什么事可以好好說,這樣動手損壞他人財物,是不是有點過了?”
聽到中年保安叫老人校長,鐘清冉似乎終于有了幾分忌憚,態度總算收斂了幾分,“我只是要帶我兒子回家,誰讓他多管閑事的?
不過是一個破手機,我賠給他就是了。”
說著,鐘清冉拉開手提包的拉鏈,拿出里面的錢包。
然而打開后,卻發現錢包空空如也,別說是一張紅牛,就連一枚銀幣都沒有。
這時,鐘清冉才反應過來,她早已經不是曾經那個高高在上的富貴鐘家二小姐了。
中年保安也看到了她錢包里一分錢都沒有,沒忍住諷刺了一聲,“不是說賠給我嗎,一千六百塊,你倒是賠啊!”
“你…!”鐘清冉又羞又惱,憤恨的怒瞪向中年保安。
“好了,這位女士,我們還是先說說是怎么回事吧。”
校長打斷了鐘清冉的話,轉而看向臉色慘白的杜敬源,“小同學,你叫什么名字?這位女士跟你又是什么關系?”
杜敬源看到是校長,心中的驚慌總算是平復了些許,聞言立即回答,“我叫杜敬源,她、她是我母親。
不過我父母在一年多以前就已經離婚了,我母親主動放棄了我,我現在跟我爸爸和爺爺奶奶他們生活在一起。
校長,請您幫我打電話給我爸爸好不好?我爸爸肯定會趕過來的,拜托了校長。”
他不敢賭,不敢賭他被母親再次帶出學校后的后果,所以只能祈求眼前的校長。
“杜敬源?”
校長呢喃重復了一下這個名字,覺得有點耳熟,突然,像是終于想起了什么一般,看向鐘清冉的目光帶上了幾分異樣。
“這位女士,既然杜同學不愿意跟你走,你還是尊重他的意愿吧。”
說著,校長就要將杜敬源拉到他身后。
他想起了,這位杜敬源同學,可不就是一年前被自己母親誘拐出學校的小同學嗎?
學校還差點因此攤上了事,幸好最后杜家人沒有計較,不然,學校和他這個做校長的,怕是要麻煩了。
沒想到時隔一年,這位前杜夫人,竟然再一次故伎重施,真真是…讓人無語。
“不!不行,我今天必須要帶走我兒子,你們誰也別想阻攔!”
鐘清冉死死抓著杜敬源的手不放,那陰狠的雙眸浮現了幾分猩紅,看著讓人有些膽戰心驚。
“女士,你不能…”
校長皺眉,想要跟鐘清冉講理,然而,鐘清冉根本不想跟他講理。
鐘清冉突然從包包里拿出了一把水果刀,目露瘋狂的指向校長,“滾!你給我滾開,誰敢阻止我帶走我兒子,我就殺了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