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月酒莊的業績是怎么回事?為什么突然少了那么多營業額?”
鐘父坐在前花園,對給他拿來酒莊報表的經理嚴厲問道,“該不會是那臭小子弄出什么事了吧?還是又做什么人情了?”
鐘父口中的臭小子,無疑就是他自己的親兒子鐘呈煒了。
因為幾個月前,酒莊里不少名貴的就都被鐘呈煒用來做了人情,導致酒莊虧算了近乎上千萬,這讓鐘父差點沒被氣暈過去。
所以從那時候開始,本已經將生意交給了兒子的鐘父,就開始不放心的每個月查賬了。
酒莊經理是一個有點禿頭的中年男人,聞言立即有些緊張的回道,“不是董事長,至從那次后,總經理就沒有動過酒莊里的酒了。”
“那這是怎么回事?”
鐘父將手中的報表摔在了桌上,沉著臉對經理厲聲責問,“這個月的營業額,比上個月近乎少了五分之二,你覺得這合理嗎?”
這個酒莊可是他所有產業最值錢的,而且,就因為有了這個酒莊,所以為他拉攏到了不少人脈。
因而他對這個酒莊非常看重,絕對不能讓酒莊出事。
經理的臉色有一瞬間的古怪,在鐘父的瞪視下,經理才結結巴巴的說了出來,“我們酒莊的對面,多了一家酒莊。”
“多了一家酒莊?”
鐘父皺眉,“那里原先不是一家酒店嗎?轉讓一年都沒有轉讓出去,我記得一個月前還掛著轉讓的牌子?怎么突然變成酒莊了?”
經理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戰戰兢兢的點頭回道,“是的,可就在十天前突然有人接收了,只用三天的時間簡單裝修了一下,就變成了酒莊。
一開張就客似云來,每天場面火爆,我們酒莊的老客戶,基本都被吸引過去了。”
其實經理還有沒說的是,那些剩下的伶仃客人,如果不是因為實在搶不到對面酒莊的酒,根本就不會來他們酒莊消費。
聽到自己生意被搶,鐘父臉色鐵青一片,雙眸浮現了陰騭之色,“有沒有打聽到,對面是什么情況?”
不但明目張膽的在他們對面開酒莊,還搶走了他們酒莊的生意,簡直就是赤果果的挑釁。
他倒要看看,是誰有這么大的膽子,敢跟他鐘家叫板!
“打聽到了。”
經理神色再次怪異起來,小心翼翼瞄了眼鐘父的神情后,才道,“是杜家,對面酒莊是杜家開的,就叫杜家酒莊。”
“砰!”
一聽到是杜家,鐘父當即氣得猛然拍桌而起,“杜家,又是杜家!”
大半年前,他們鐘家幾乎被重新崛起的杜家壓得快要喘不過氣。
后來聽說杜家得罪了人,不得不關門大吉,并離開帝都,他還幸災樂禍了很久。
卻沒想到,杜家竟然又出現了,而且還明目張膽的在對面跟他打擂臺!簡直豈有此理,杜家的人怎么就這么命大!
“我不管你用什么辦法,綁架勒索、造謠生事也好,總之你必須給我將酒莊的客人搶回來,不然你這個經理也別想做了!”鐘父氣急敗壞的的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