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她已經完全把陸梓嘉當成了她的人生偶像,自然是再容不得別人詆毀了。
“不、不是,你在幫她狡辯,你在幫那個賤人狡辯!”
陸腕月雙眸驟然變得猩紅,一手猛地掐在了葉南溪的脖子上。
“是那個賤人在搶我的男人,我為了自己的男人不被搶走,將那個賤人送去別的男人床上,有什么不對!
那個賤人應該感謝我的,要不是我把她送到慕二少的床,她哪來現在的好日子?
那賤人不感激我也就罷了,竟然還攛掇葉南博來騙我,還把我剩下的錢全部偷走,像她那樣恩將仇報的賤人,就該下十八層地獄!”
隨著話音落下,陸腕月掐著葉南溪脖子的驟然一個用力,差點被把葉南溪掐得岔氣過去。
“咳、咳咳…放、放開、我,咳咳…”葉南溪被掐得臉色漲紅,長時間的呼吸不暢,讓她的意識有些模糊起來。
“我、我給你錢,你、放開我…”
葉南溪的聲音越來越弱,若不是湊近聽,根本就聽不到她說什么。
就在葉南溪以為,她就要被這么憋屈的掐死時,一聲巨大的砰響驟然響起。
原來,破舊的房門被人猛地從外面踹開。
下一刻,葉南溪只覺得死死掐著她脖子的手猛然一松,讓她有種命大真好的感覺。
“砰——”
陸梓嘉一把掐住陸腕月的后頸脖,直接將人生生提起。
隨即猛地一把將人掄到了茶幾上,讓本就搖搖欲墜的茶幾,瞬間支離破碎。
“陸腕月,你想死我成全你!”
此刻的陸梓嘉渾身充斥著暴虐氣息,仿若一個頭正處于暴怒中的兇獸一般。
隨著話音落下,陸梓嘉纖細白皙的手,已經掐上了陸腕月的頸脖,只稍微一用力,就能讓陸腕月永遠閉上雙眼。
然,就在陸梓嘉剛要用力之時,葉南溪就撲了過來,被麻繩綁住的雙手,一把抓住了陸梓嘉掐著陸腕月的手。
“陸、咳、咳咳…陸大咳、陸大師不、不要,咳咳,陸大師你不要殺人,殺人要坐牢的,我不想你坐牢。
我們報警,我們報警讓她去坐牢。”
葉南溪一邊強忍著喉嚨火辣辣的疼痛,一邊著急擔憂的對陸梓嘉說道。
而且她還聽說,天師殺人,是明知故犯,死后是要下十八層地獄受罰的。
她一點都不想陸大師為了她而殺人,更不想陸大師下十八層地獄受罰。
對上葉南溪滿目擔憂的雙眼,陸梓嘉身上的暴虐氣息減弱了幾分。
“好,我不殺她。”
陸梓嘉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放開。
“那你先放開她。”
葉南溪難得的沒有立即聽陸梓嘉的話,反而跟陸梓嘉提起了條件來。
陸梓嘉無聲嘆了口氣,好脾氣的先松開了掐著陸腕月脖子的手。
“咳、咳咳咳——”
從新獲得呼吸的陸腕月,頓時劇烈咳嗽了起來,似乎很是難受。
然而,她的難受并沒有換來在場兩人的絲毫憐惜。
“起來吧!”
陸梓嘉反手拖住葉南溪的手臂,將人扶了起來,順道給她的雙手松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