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梓嘉并不理會周圍人的激憤,目光嘲諷的看著那長發女記者,一字一頓,“既然沒有買,我為什么要給你一個交代?
你,是不是太把自己當一回事了?”
有些人就愛打著正義的名號,去為自己從中謀得利益。
這種人,才是最讓人惡心的。
那長發女記者聽陸梓嘉這話,臉色頓時變得難堪了起來。
“你這話未免也太不負責任了吧?我們都是為了給那個女孩受害者討回公道的,你就應該給我們一個交代!”
長發女記者說得義正言辭,仿佛她有多么正義無私一般。
“是嗎?”
陸梓嘉嗤笑一聲,“那么我問你,你跟受害者什么關系?受害者叫什么名字?幾歲?哪里人?在什么學校讀書?成績怎么樣?家庭情況怎么樣?身體情況怎么樣?”
陸梓嘉一連串的問題出來后,那長發女記者憋紅了一張臉,咬牙反駁道,“我又不是私家偵探,怎么可能知道那么多。
而且,這跟這件事根本就一點關系都沒有,你別想著岔開話題,把我們糊弄過去!”
陸梓嘉面露不解,“你不是信誓旦旦說幫受害者討回公道嗎?
連受害者的基本情況都不知道,你這個打著幫受害者討回公道旗號的正義者,是不是有點不合格啊?”
陸梓嘉的這一番話,讓那長發女記者一時間啞口無言,神情著急的想著反駁的話。
而周圍那些被點燃了激憤情緒的眾人,聽了陸梓嘉這話后,都不禁將目光落在了那個長發女記者身上。
“這陸大師的話好像也沒錯,我記得這件事帶頭的,好像就是這個記者。
帶頭幫受害者討回公道的,沒理由不知道受害者的基本情況吧?”
“對啊,不應該是調查情況情況后,才為受害者討回公道的嗎?她之前說得信誓旦旦的樣子,我還以為她清楚受害者的情況呢!”
“不過,受害者的照片跟視頻都出來了,應該不會是有假吧?”
“就是啊,都有視頻證明了,肯定不會是假的,受害者不過才十幾歲的小姑娘,不可能故意弄爛自己的臉來誣陷三寶公司的。”
“對,我們是來討伐三寶公司,讓他們給出一個交代的,可不能讓這個什么陸大師給繞請進去了。”
隨著周圍人吵吵嚷嚷的聲音,陸梓嘉沒有過多的解釋,對著那長發女記者又道,“你是哪個報社的記者?在場這么多記者,有認識你嗎?”
陸梓嘉這話一出,其余那些記者反射性的看向那位長發女記者,片刻后都若有若無的搖了搖頭,表示他們不認識這個長發女記者。
而那個長發女記者,在陸梓嘉那話一出后,臉色微微變了變,眼底閃過了一抹慌亂。
不過很快,她就又鎮定了下來,“我是新入行的記者,又不是什么資深大記者,同行不認識我有什么奇怪?”
“是嗎?”
陸梓嘉歪了歪頭,盯著她的臉看了好一會,“你剛才叫我陸大師,那應該知道我的另一層身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