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有兒子撐腰了,原本還有些害怕的錢奶奶,頓時就又大起了膽子來,那指向中年警察的手指,差點沒戳到他鼻子上去。
中年警察不但沒有生氣,反而笑了,“錢大慶你不但妨礙警察公務,甚至還當場撕毀證據,我們現在有權當場逮捕你。
若你有什么想說,就到警察局說吧!”
隨即,中年警察大手一揮,中氣十足道,“兄弟們,把人都給我帶走!”
“是!”
早就不滿這對極品母子倆的警察們,瞬間就上前扣住了錢大慶和錢奶奶。
錢大慶看似魁梧,但那扣押他的兩名警察也不差,見錢大慶不安分,直接把他的雙手給反剪到了身后。
“放開,你們給我放開,你們憑什么抓我,我警告你們,你們最好放開我,不然我定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即便到了這個時候,錢大慶仍然不知畏懼,雙目惡狠狠的死盯著那名中年警察,像是要把人生吃了一般。
“救命啊救命啊!警察殺人啦警察要殺人啦,大伙快來看看啊!警察草菅人命了,沒天理啊!快來看看啊!”
眼看著自己和兒子就要被押上警車,錢奶奶掙扎不開,便又扯著嗓子大聲嚷嚷了起來,那話要多離譜就又多離譜。
不過幸好在場的人都見證了整個過程,因此并沒有人同情錢奶奶,甚至還有不少人,暗暗在心里拍手稱好。
可見,錢家有多讓人不待見了。
對于這對極品母子倆的嚷嚷,警察們并不理會,依舊強硬的要把人帶上警察。
“等等!”先前走開了一會的女警察,突然跑過來喊了一聲。
正要押著錢家母子上車的警察,下意識的停止了動作,看向說話的女警察。
見大家都看向她,女警察臉上頓時浮現了幾分尷尬,不過卻還是連忙說道,“隊長,我剛剛讓局里的人調查了一下,發現楊溪鳳是碰瓷慣犯,起碼碰瓷過五次以上。
還有錢大慶,他曾經幾次偷竊被抓后放出來,局里剛剛得到查到,錢大慶在三天前再次出去作案盜竊,并用刀傷了那戶人家的女主人,現如今那女主人生死未卜。
也就是說,錢大慶的罪行不單是妨礙公務與當場撕毀證物罪,還有一項故意殺人罪。
這些罪行一一加起來,足以讓他在牢里待完下半輩子!”
隨著女警察說出的罪證,在場無論是警察還是圍觀的人都覺得特別解氣,有種終于把這種社會禍害繩之于法的感覺。
相比于眾人的暢快解氣,錢大慶則是終于慌了,不過嘴上卻還是說著狡辯的話,“胡說!我三天前一直在家里,怎么可能會去傷什么人。
你們是在冤枉我,你們這警察根本就是在故意冤枉我!
我要投訴你們,我要投訴你們!”
中年警察絲毫不理會他的狡辯,公正嚴明道,“是不是冤枉,由法官來判決。”
話落,中年警察再次揮了揮手,示意趕緊把人帶上警察去。
錢家母子依舊在嚷嚷,不過卻沒有任何人理會他們,完全是無視到底了。
“做得不錯。”
中年警察抬手拍了拍女警察的肩膀,滿是贊賞的說道。
女警察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謝謝隊長,其實我就覺得錢大慶有點眼熟,才想到讓局里的人查一查的,沒想到還真查到了。
不過隊長,能不能盡量幫秋安笙討回一個公道?他還那么年輕,不應該就這么…”
提到秋安笙這個少年,女警察心里就忍不住的同情可惜。
中年警察點了點頭,“放心吧,這兩人都是慣犯,下半輩子應該都出不來了。”
聞言,女警察總算是露出了一個笑容來。
“走了。”
見事情解決了,陸梓嘉也沒興趣繼續待下去,直接就起身往外走了。
“謝謝大師,謝謝,謝謝…”
秋安笙帶著無限感激與哭腔的聲音,傳入了陸梓嘉耳中。
顯然,對于錢奶奶的結果,他是滿意的。
“嬸嬸嬸嬸,這里這里,我在這里!”。
陸梓嘉與荊峻藝剛走到小區大門口,便聽到一道奶聲奶氣又帶著激動的聲音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