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君宇操控著星空飛船,在星空只是飛行了一天不到,已經到達了圣星陸的外圍。手機端 途經過幾次微小的星空亂流造成的顛簸,但都沒什么大礙。
“這特么什么鬼。”
趙君宇望著飛船光罩外的情況,皺了皺眉頭。
只見面前無巨大的星辰,閃著一圈圈耀眼的光暈。
讓趙君宇驚嘆的是,這星辰外圍近處,還漂浮著大小不一的數十塊陸地。
這從星空里看,每塊陸地都不大,但是趙君宇知道真正登去,每一塊都是非常龐大的。
這數十塊陸地,其不少,還是和圣星本體若有若無相連的。
但無論相連或者不連,這數十塊陸地,都是在圣星的界障和護星大陣包裹里面,不受空間之力的限制。
也是說,修士可以自行飛遁到這些陸地如果你法力足夠的話,而不需要星空飛船。
“怪不得叫圣星陸,這和以前的圣星已經不一樣了。”
面積不僅增大了許多,而且似乎界障的力量更大了。
此時圣星陸的外圍,密密麻麻已經遍布飛船,戰艦等等來回進出。
絕大多數都是短途小型的,這種可以收進空間戒指的可以在任何地點降臨。
而超級商船,大型星空戰艦這樣的,只能在指定的的幾個星空廣場降落。
趙君宇的小型星空飛船到了界障和護星大陣處只是停留了一會兒,感覺被大陣掃描了一番后被放行。
進入界障和護星大陣,趙君宇的飛船開始降落。
足足兩個時辰后,趙君宇才落到地面。
“云圖沙漠。”趙君宇看著腳下一望無際的荒漠,點了點頭。
位置沒錯。
圣星本體地貌并沒有大的改變,他按照記憶的方向降落,果然落在云圖沙漠附近。
這是離他前世宗門北冥道宗山門,較近的一處偏僻地點,大概有三萬余里。
按趙君宇的性格,他不喜歡那么招搖。
畢竟當時應掌柜賣給他星空飛船的時候提醒過他,飛船價值驚人。
如果在顯眼的地方著陸,難保不會被人起覬覦之心,殺人奪寶,當然趙君宇是不怕的然而也是為了省去麻煩不是?
轟轟,此時,遠處地面荒漠地面處陡然冒出十數頭高達十丈左右的沙蟲獸。
一個個形怪狀,外形猙獰。
朝著趙君宇剎那間猛撲過來。
“這幾萬年過去了,倒是沒啥變化。”趙君宇隨手幾掌將這些分神期的沙蟲獸掃滅。
這里也是圣星的險地之一,雖然也有不少寶物和機緣,但是這里最低級的沙蟲獸都是元嬰級別,合體渡劫期以的沙蟲獸更是常見,所以說一直以來也甚少有人踏足此地。
而趙君宇前世當時修為低下的時候,卻是曾經多次到這里探寶尋求機緣。
當然他此時并沒有故地重游的心思,他心神一動,恢復了本來面貌和身形,隨即朝著前世師門,北冥道宗的山門,北冥山脈而去。
北冥山脈,山高林密,靈物無數,橫跨萬余里,當年都是北冥道宗的勢力范圍。
然而趙君宇進入北冥山脈范圍,卻皺了皺眉頭。
一路他已經看到了不少身著其他服飾的修士,在北冥山脈進出。
更見到幾個不知名的勢力,竟然在北冥山脈范圍內建立了宗門。
這在當年,是絕對不可能的。
北冥道宗在當年的央修仙界,可以說是一方泰斗,所執牛耳。
地位高高在。
在它的宗門勢力范圍內,是絕不會允許有人隨意進出的,更不可能讓別的勢力建立山門。
難道北冥道宗,真的已經完全衰落了 趙君宇皺著眉頭,朝主山門方向不著痕跡地飛掠而去。
遠處一處山谷里,一名身著玄色道袍的少年,身有幾道傷勢并不算太嚴重,但他還扶著一個氣息委頓,渾身浴血的年人,咬牙朝山門處飛縱。
然而幾道光刃,氣芒驚天動地般的疾劈而來。
轟轟!嗤啦!
玄色道袍少年無處可躲,硬接了其一道光刃,哇地一聲噴出一口鮮血,和氣息委頓的年人雙雙落在地面。
嗖嗖嗖,七八道身影在空浮現,封住了他所有的退路。
玄色道袍少年,咬牙仗劍護在倒地的年人面前,昂然而立。
“北冥道宗的小子,別跑了,乖乖投降。”
周圍的身影是身著不同服飾的修士,其一個臉長著丑陋肉瘤的胖子修士得意地說道。
“七師弟,你快走。”
“你一人或許還能逃出去,帶我肯定不行的。”
此時倒地的年人,嘶聲說道。
說著要站起來拼命,但是他顯然已經身受重傷,法力耗盡,站立都困難。
“三師兄,我們北冥道宗的弟子,是死也不會拋下同門!”
玄色道袍少年叫道,隨即他轉身面對不遠處七八個敵人,這幾人之前并沒有急著動手,而是一個個如貓戲老鼠般戲謔地看著這師兄弟二人,很顯然他們已經把這兩人當做案板的魚肉。
“嘴硬是死路一條!”
七八個身著不同服飾的敵人獰笑著紛紛出手,一時間劍光,刀芒,術法氣芒大盛!
玄色道袍少年咬牙,一捏劍訣,如秋水一般的長劍,劍光再起。
居然將七八個敵人的攻擊,堪堪一時擋住。
那幾人也有些忌憚他的長劍,這是一柄品靈寶,帶起的劍氣縱橫切割組成細密的劍,凌厲無。
然而畢竟他有傷在身,而且實力不足抵擋不了眾人的圍攻。
蓬地一聲,劍片刻后破裂,他倒飛而出,再噴出一口鮮血單膝跪地。
“我們北冥道宗弟子,從來沒有投降二字!”
“只有站著死,絕不跪著生!”
玄色道袍少年面露堅毅之色,咬牙支撐著自己緩緩站起。
“七師弟,你快走…”倒地年人目呲欲裂,在他準備孤注一擲的時候。
“你們是天劍峰的人?”一個淡淡的聲音響起之后。
一名身著青衫的英俊青年,憑空走出。
他劍眉星目,長身玉立,嘴角帶著一絲玩世不恭的笑意。
然而他身絲毫氣息不顯,像個沒有修為的普通人。
一時間,兩方的人都一臉錯愕地望著這個不速之客,從哪冒出來的?
來人當然是我們的趙大仙帝了,只見他略帶欣賞地看著玄色道袍少年和倒地年人。
很好,絕境沒有丟失風骨和氣節。
是我北冥道宗的弟子。
本書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