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那邊為何安排不了暗線?”
很快,便是又有人提出了質疑。
不明白,為何連地府,離火圣庭,都能安排暗線。
偏偏大唐安排不了暗線,這明顯不合理。
“大唐那邊,我人族圣山已經嘗試過很多次了。”
“每次暗線剛剛抵達,就會被東廠廠衛給斬殺。”
“久而久之,多次嘗試之后,我們便是放棄了,不再做這種無畏的犧牲了。”
搖了搖頭。
那人顯得很無奈。
大唐那邊的暗線,他們人族圣山三大帝族安排了何止一次?
十次,百次,千次?
總之,他自己也是有些記不清。
反正,迄今為止,就沒有一次成功的。
每次幾乎都是一樣的結局。
大唐東廠廠衛,就仿佛有著一雙洞穿一切的眼眸般。
當他們的暗線剛剛抵達大唐之際,便會被直接斬殺,連一絲反應的時間都沒有。
無一例外。
為此,他們甚至還懷疑過內部有內鬼。
曾多次清查過內部。
只不過,很可惜,似乎是他們想多了。
清查內鬼的結果,的確查到了一些來自離火圣庭,來自地府,來自天的內鬼。
但,偏偏就無法查到來自大唐的暗樁。
這就讓得他們不覺心中起了一層濃厚的陰影。
長期搞情報的他們。
深深地知道。
這種情況,一般只有兩個可能。
一個可能,大唐真的沒有安排暗樁。
如果是這個可能,那就情況還好。
他們所擔憂的,是如果出現第二個可能。
即大唐的暗樁,隱藏至深。
深到他們根本就無法發覺。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
那對于整個人族圣山來說。
這無疑是一個災難。
因此,即便是多次自查內鬼無果。
他們也仍舊沒有絲毫松懈。
幾乎隨時都在注意自查。
只不過,這樣一來,卻是也有著一個極大的壞處。
那就是搞得他們內部也是人人自危。
這種狀態,其實也很不好。
所以,每每談及大唐暗線之時,人族圣山這些轉搞情報的人,都是要忍不住心臟一陣抽搐。
這對于他們而言,屬實是太過難受了。
“這樣嗎?”
“那好吧。”
“既然很有可能是伐天之戰就要開啟。”
“那我們,不妨也就靜觀其變好了。”
“待到伐天之戰開啟之后,我人族圣山,再伺機而動好了。”
“也好,只能是這樣了。”
于是乎,在現場又是一陣冷場之后。
沒過多久。
算是人族圣山暫且達成了內部共識。
那就是暫且靜觀,不會隨意再出手了。
時間一晃,半年即過。
這日,當李承乾還在上朝之際。
卻正見得,有錦衣衛匆匆上殿。
“報,圣主,地府之主秘密派人傳來消息,相約,三日之后,開啟伐天之戰,這是地府之主的親筆書信。”
當錦衣衛躬身稟報之際。
滿朝皆驚。
包括李承乾也是如此。
原以為,半年之期將到,李承乾還準備讓朝內再派一人去趟地府,約定一下具體時間來著。
哪知道,這地府,居然派遣了人與大唐錦衣衛接上了頭。
這足以證明,好多大唐錦衣衛已經暴露了。
至少,是在地府面前暴露了。
這對于大唐來說,可不是一件值得敘述的好消息。
“來人,傳信李儒,讓他回來吧。”
李儒已經在人族圣山疆域那邊,呆了很久了。
之所以儒門,道門,佛門,劍門,敢于在人族圣山疆域之內肆意橫行。
這其中,跟李儒準確無比的情報,也是無法分割開來的。
可以說,李儒的情報,在其中,絕對是起到了相當大的作用。
乃至于,很多時候,甚至都有著決定性的作用。
試想,沒有李儒的準確情報,四門敢這么隨意出擊嗎?
他們看似隨意出擊,實際上,都是在結合李儒的情報之后,早有預謀!
“諾。”
聞言,魏忠賢立時便是吩咐人,前往傳信李儒,令其歸朝了。
“將地府之主的親筆信,給朕也遞上來吧。”
緊接著,李承乾又是著重吩咐出聲道。
他倒是要看看,地府之主的親筆信,寫了些什么。
或者說,會不會暗藏玄機。
“圣主,要不,微臣替您先行一觀這親筆信?”
然而,接過親筆信之后,魏忠賢卻是沒有第一時間呈遞給李承乾。
而是猶豫了一下道。
于他而言。
不是因為其他。
而只是,很單純的,不想李承乾受到傷害。
他很擔心,這份親筆信有問題。
如果說,這份親筆信有問題的話,那后果,也將是不堪設想的!
故而,他便是當即打算,哪怕是自己出了意外,也絕對不能讓李承乾出了意外。
“不用。”
李承乾卻是自信的搖了搖頭。
雖說,如今他的修為,還沒有追上大唐最頂尖的那一批人杰。
但是,經過這半年瘋狂的修煉。
不計損耗的消耗大唐國庫之中的天材地寶。
短短半年時間,幾乎將大唐這些年來,對外擴張所得的天材地寶,全部消耗干凈了。
不過,成果也是斐然的,李承乾,現在的境界,也已經達到了地境三階巔峰!
較之于先前,提升很大!
并且,隱約之間,李承乾對于那個仙文‘地’也是有所領悟。
他覺得,如果,再給他一點時間的話。
他興許能夠從中 獲得些許奧義。
到那個時候,他的實力,便能夠百尺竿頭更進一步了!
“圣主,微臣斗膽,想先看一看這親筆信。”
眼見得魏忠賢出聲,李承乾沒有理會。
同樣,眾多人杰,也是十分擔憂李承乾的安危。
當下,張良也是踏前一步。
躬身請求道。
“圣主,微臣曾見過地府之主,如果這親筆信有問題。”
“微臣應該能夠看出一二來。”
張良未免李承乾不同意,又是補充了兩句道。
“你就不要在這胡扯了。”
“你見過地府之主是沒錯,但你見過地府之主寫的字嗎?”
“更別說,實際上,你卻是連地府之主的面容都沒有見過。”
“還是朕自己來看吧。”
李承乾笑著搖了搖頭。
魏忠賢,張良的想法,他都能隱隱猜到。
只不過,他卻是覺得,大可不必如此擔憂。
一則,他自信自己的實力,不懼暗算。
二則,他覺得,地府之主這會也沒理由暗算他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