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你大爺,你以為你是張飛呀!”劉鴻漸在二人頭上各來了一個糖炒栗子。
想當年劉關張三人桃園三結義以前,在茅草屋內互訴衷腸,關羽噠吧嗒說一通對劉備的仰慕之情,張飛大字不識又不懂的咬文爵字,只得來一句俺也一樣表達內心的想法。
如今這陸海波和吳炳豪幾乎是異曲同工之妙。
這倆二桿子,平日里叫你們好生學識字,卻只是懂得喝酒打諢,真是爛泥扶不上墻,劉鴻漸瞪了一眼身后緊跟著的二人出了大殿。
三日后,大明皇帝陛下病危的消息已經傳遍了周邊城池,就連黃得功也急迫的從后方趕來拜謁。
但不論是各邊鎮的將領還是身為總督的黃得功,皆是被劉鴻漸以崇禎病重不得打擾為由拒之門外。
沈艷g城內也是充斥著緊張的氣氛,士兵們甚至不敢再大聲喧嘩,連城中的漢人百姓也變的沉默。
皇帝對于一個帝國來說,實在是太重要了,這些剛剛逃出建奴虎口的漢人百姓,自然不希望他們的皇帝陛下棄他們而去。
在劉鴻漸的建議下,所有新收復的遼東失地,全部獲得的免田稅三年的優待。
這些百姓還希望著新政ce下,能過上好日子,全城人的心都在揪著。
“啟稟督師大人,王總兵自建州城前來獻俘!”一個士兵自城外而來下跪行禮道。
“終于來了呀。”劉鴻漸站在城墻上向遠處望去。
正是午后時節,火辣辣的太陽炙烤著沈艷g城。
“大人,卑職此番突襲建奴,共斬殺建奴士兵八千六百余,俘虜六百余,其中包括建奴的狗皇帝福臨、攝政王多爾袞等人,還有幾大口箱子的金銀細軟。”
王元霸對于熾熱的天氣恍若未覺,下馬撩起戰袍嘩啦啦一聲跪倒在地,徹底蕩除建奴也是他的終生夙愿。
“干的不錯!且把這些俘虜全部押解到這沈艷g城的牢獄嚴加看管,莫要讓他們尋了短見。”劉鴻漸看著一排排臨時搭建的馬車道。
每個馬車里都捆著五六個建奴的男男女女,其中當頭的一個壯漢嘴里塞著破布目光猙獰。
“這廝便是那建奴的狗王多爾袞吧!”劉鴻漸只跟這壯漢對了一眼便覺這人似曾相識。
“是呀大人,此人便是多爾袞,為了生擒他,卑職折了七八個弟兄呢!”王元霸起身道。
“對了大人,這批俘虜里有數十個建奴的女子,其中還包括黃臺極的皇后,那女子生的妖艷以極,大人要不要…”王元霸走進劉鴻漸輕聲道。
“本官看起來很像曹孟德嗎?”劉鴻漸瞥了一眼老王。
曹孟德好人妻天下皆知,劉鴻漸對這癖好倒是沒什么喜惡。
即便是這女子再是美艷動人,一想到這女子整日與臭烘烘的韃子混在一起,劉鴻漸便覺索然無味。
更何況有傳聞狗韃子黃臺極的這位皇后還跟多爾袞有一腿,給他哥哥帶了老大一頂綠帽子。
多爾袞的牛逼之處還在于,他不僅給自己兄長戴了綠帽子,還給黃臺極的兒子也戴了綠帽子。
只是不知黃泉之下的黃臺極同志得知此事會不會撬開棺材板兒。
“馮總兵來了沒?”劉鴻漸突然問道。
“回大人,馮大人在后頭,除卻卑職的那部人馬仍在建州城駐防以及搜尋建奴余孽外,其余部隊都來了。”王元霸回道。
此番大戰若說累,最累的估計便是馮敦厚所率領的盟軍了,自遼陽趕來首先便是與濟爾哈朗一番惡戰。
接著又以血肉之軀沖擊那亞瑟的黑人火槍方陣,繼而跟隨他追擊逃竄的多爾袞。
盟軍士兵最多時,有將士兩萬八千余,數場惡戰下來,如今卻只剩不足一萬,實在是戰功累累。
“這樣,傳本官令,俘虜中所有女人全部分發給盟軍士兵作為獎賞,命他們三日之內用完!包括那個什么大玉兒!”劉鴻漸突然下令道。
你多爾袞瞪什么瞪,不是喜歡給人戴綠帽子嗎?
本宮送你幾千頂!
讓你變成前無古人后無來者的綠帽之王!
盟軍在成立之初便是為了殺戮,為了提升他們的戰力,最初的策略便是無所不用其極,包括以女人作為賞賜,這在古代軍營中并不罕見。
這些被俘虜的建奴女子,大多數都是建奴宗親的直系親屬以及妻子,她們與赫圖阿拉城內那群骯臟的建州女子不同。
皆是錦衣玉食享盡榮華,可這代價卻是韃子屠戮無數漢人城池得來的。
大清興盛之時,她們享受別人不曾擁有的待遇,如今大清敗亡,她們也應承受相應的代價,直接砍掉實在是太便宜她們了。
不如讓盟軍兄弟爽一下,也算是犒勞一下近兩個月來的辛勞。
“卑職…卑職遵命!”王元霸一時感覺自己有些語塞。
王元霸久居山海關,向來多余建奴打交道,韃子俘獲漢人女子的命運他多有耳聞。
但大明為禮儀之邦,大明的軍隊當年即便再是不堪,也從未有過此番勾當。
況且…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這批俘虜中共有建奴女子八十七人。
而馮總兵的盟軍士兵尚存八九千,八九千對八十七,三天用完,哪里用得了三天?
“墨跡什么?還不趕緊去辦!特別是多爾袞、范文程二人,一定要嚴加看管,若是此二人活不到京城,本官拿你是問!”
王元霸自然知道這二人的重要性,但劉鴻漸擔心這二人‘畏罪自盡’。
到關外大殺四方是不夠的,這個年月又沒有直播平臺,你回京即便說的再是天花亂墜、打的建虜落花流水、落荒而逃,都沒有用。
唯有把俘虜的建奴親王們公之于眾,在大庭廣眾之下弄死,只有這樣,強大的視覺沖擊力才能更令朝臣以及百姓信服和仰慕。
此番征伐的代價太大了,撫恤和賞銀將是一筆天文數字。
劉鴻漸擔心不來點狠招兒,不止朝廷的京官兒,整個南方的官員都會上奏疏彈劾。
葡萄酸呀!
王元霸拱手而去,劉鴻漸覺得腦門曬的滋啦啦的疼,回身便欲去殿內找崇禎嘮嗑。
“大人,卑職…卑職有事相求!”祖仇清突然跪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