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總兵,傳令全軍,直取建虜盛京!”劉鴻漸對薊州總兵李杰下命令。
“卑職得令!”李杰緊抱雙拳行禮,雙腿一夾馬腹,向著身后的大軍而去。
劉鴻漸眉頭緊皺,建虜的舉動太反常了,反常到令他不安。
整個遼東的西半部都已被明軍攻下,頭號狗腿子科爾沁的老巢被劉鴻漸蕩平后,大多數的蒙古部落都被明軍隔斷。
而且這些半大不大的部落,根本就已經沒心思跟著多爾袞混,他們一方面要應付勢如破竹的察哈爾汗,一方面又要堤防黃得功的侵襲。
建虜治下除卻更北邊的幾個小城外,只余盛京與遼陽兩座重兵把守的大城。
遼陽如今正被馮敦厚的盟軍攻伐,盛京雖然兵多將廣,但卻并未有偵查到援軍出擊。
這二城便如后世的釘子戶般,依靠著城高墻厚,屹立在遼東大地,撐著建虜最后的臉面。
可這就令劉鴻漸犯嘀咕了。
特么的,多爾袞這狗韃子,當真以為本官破不了這盛京?
如果是他來面對這樣的局面,怕是早就跑了個屁的,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窩在一個破城中坐以待斃嗎?
可多爾袞就偏偏這么干了!
難道是這廝還留有什么后招?劉鴻漸百思不得騎姐。
“劉卿可是在擔憂什么?”崇禎見劉鴻漸一邊前行,一邊皺著眉頭,心中生疑。
“哪里的事,臣在想…今天晚上吃點啥!”劉鴻漸隨口道。
這些事自己也把不準,況且崇禎并不是一個合適的商議對象,若跟他說了,保不準崇禎的眉頭會皺的更厲害。
瑪德,管你有什么花招,先把這盛京圍了再說!
難不成你還能憑空變出十萬大軍嗎?
“劉卿,前方那城便是鐵ling城了吧,朕看著,怎么全城都在冒煙?”崇禎知道劉鴻漸心有煩事,但劉鴻漸不想說,他便也沒多問。
“嗯,想來是王總兵他們已經得手了!”劉鴻漸打了個哈哈,只要沖破了那小城的城門,這小城根本就沒什么懸念。
“臣打算直取建虜盛京,這小城不值得大軍停留!”劉鴻漸望了望冒煙的小城道。
特么的,這個老王也太黑心了,這城怕是得重建了呀,劉鴻漸不得不為城中的韃子祈禱。
因為老王打韃子,向來是毫不留情。
“朕等這一日,已經等了太久了!”崇禎從馬背上扯下一個小小的酒壺飲了一口小酒,微微嘆息道。
“陛下、督師大人,卑職幸不辱命,已經與吳參將拿下鐵ling城!”劉鴻漸帶著大軍過鐵嶺而不入,王元霸不得不緊趕慢趕追上明軍。
“你遲到了,王總兵!”劉鴻漸看了一眼渾身血漬的王元霸道。
大軍在一刻鐘以前便已經過了鐵嶺。
“這…卑職有愧!破城門耽誤了時間!卑職…卑職這便以頭謝罪!”王元霸脾氣鋼且直,腦袋一橫抽出了腰間戰刀便欲架到脖子上。
“停停停,跟你開玩笑呢,你這廝,真是…一點幽默細胞都沒有,且退下吧!
還有吳參將,你二人辛苦了,且率所部兵士后方壓陣!”
劉鴻漸趕緊攔住王元霸,并指示其與吳炳豪先行去大軍后方暫歇。
“大人借一部說話。”吳炳豪神秘兮兮道。
相對來說,吳炳豪就活道不少,他可不相信督師大人會因為一個字眼要了他的小命兒。
“何事?有話快說,有屁快放!”劉鴻漸瞅了一眼崇禎,見崇禎并不在意,自己則打馬走上一旁道。
“大人,那忒郎譜是個貪生怕死的貨色,為了保命,獻出一個韃子女子。
本官沒敢擅自做主,就把那韃子殺掉了,如今那女子被卑職藏在軍中,還沒開封兒。”吳炳豪笑嘻嘻道。
“哼,本官是那等好色之徒嗎?”劉鴻漸瞪了一眼吳炳豪。
雖然最近憋得難受,但一想到韃子經常半年不洗澡,便完全沒了興致,估計還不如打個F機吧。
“嘿嘿,卑職知道卑職知道,只是卑職見那女子長的俏麗殺掉可惜,就是隨口一問隨口一問。”吳炳豪見不討喜,便打了個哈哈。
“先把她安置在女衛營吧,大戰在即,休要被這等事占了腦子,下去吧!”劉鴻漸甩下心頭思緒道。
一個時辰后,盛京在望!
“陛下,前方便是咱們此行的終點了!”劉鴻漸遙指沈艷g城道。
盛京,皇城,清寧宮。
“攝政王,明軍都攻到鐵ling了,你難道就打算在這盛京坐以待斃嗎?”皇太后博爾濟吉特氏一身綠色錦緞,安坐杌凳之上。
皇太后年紀約莫三十許,體態豐盈,一頭烏發挽在腦后,配上碧綠的錦緞,可堪是雍容華貴。
按照后世的說法,這個年紀,端的是熟女的典范,再配上皇太后的身份,科爾沁明珠的名頭,實是大清后宮里的翹楚。
清寧宮本是皇帝與大妃的寢宮,按禮制除了皇帝外人是不得入內的。
但皇父攝政王多爾袞卻是例外,皇帝年幼,多爾袞經常以向兩宮太后奏事為由,進出其兄黃太雞寢宮后院。
“后宮不得干政,你難道不知?”多爾袞剛下朝,面色陰沉道。
“好,政事本宮不過問,那家事呢?本宮自己家的事總可以說吧?
本宮聽奧巴說,科爾沁草原如今已被明軍攻掠,科爾沁的牧民正在被明軍蹂躪,那是本宮的家園,你難道也要坐視不理嗎?”
皇太后秀眉微蹙,明軍踐踏她的族人,多爾袞卻坐視不理,她對多爾袞極為不滿。
“你干什么?攝政王!這還是白日!”見多爾袞怒氣沖沖的走來,皇太后大驚。
“哼,大玉兒,少在本王面前盛氣凌人,你當知道自己的身份。”
多爾袞不顧大玉兒反抗,上前直接抱起扔到玉塌之上,雙手用力呼哧一聲扯掉了大玉兒的上衣。
“本宮要喊了,不要——”大玉兒哪里是虎背熊腰的多爾袞的對手。
“如果你不怕讓外人看到,便喊吧!看有哪個不開眼的敢來擾本王!哈哈哈!”一對玉兔晃在多爾袞眼前,多爾袞獰笑道。
整個朝廷都在他的控制之下,對于兄長黃太雞留下的這對孤兒寡母,多爾袞向來沒當回事。
敬你你便是皇太后,不聽話你什么都不是。
大玉兒身為大清皇帝的母親,自知被下人得知的后果,捂著嘴不敢言。
多爾袞若野獸般撕扯下大玉兒身上的桎梏,狀若瘋狂的撲了上去。
若說不郁悶是假的,這大清說是小皇帝福臨的,但里里外外的事都是他在處置,如今接二連三的損兵折將,手下的士兵士氣低落到了極點。
大玉兒的指責便成了這一切的導火索和發泄地。
她的玉體仿若風雨中的荷花,一開始是痛苦,后又欲拒還迎,繼而整個軀體被快感所征服,發出哼哼唧唧的叫聲。
“啊——”多爾袞大吼一聲,感覺身下洪荒之力已然爆發。
多爾袞趴伏在大玉兒身體之上喘著粗氣。
沒用的東西,怪不得娶了十多房妾侍,竟只有一個女兒,大玉兒眼睛盯著殿頂的壁畫暗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