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因為只是一個怨念的原因,這個老者生前的記憶不多,零零碎碎,但通過不多的記憶,讓葉軒發現,與陌生子太相似了。
“他們到底有什么關系…”葉軒微微皺眉。
他并沒有得到輪回武魂黑洞那頭的信息,這個怨念確實不知。
葉軒打開新的的寶典,其內又出現了新的三重功法。
一翻考慮后,葉軒決定離開此地,那陌生子處處透露出詭異,讓葉軒越發的感覺不安。
他轉身迅速的原路返回。
若說此地,對于其他圣王強者是危險重重,但葉軒卻是此時毫不顧忌。
快速度飛遁間,葉軒雙目內異芒一閃,右手驀然一動,抓向虛空,頓時一聲驚叫從那虛無中傳出,緊接著,一道煞氣從那里突然散出,在半空化成一位頭生雙角的模糊人影,這赫然是一位異族強者怨念。
它本是隱藏在虛無中,想要暗地里撲向葉軒,可沒想到卻被葉軒生生從虛無中抓了出來。
那強者怨念立刻露出驚恐慌亂之色,葉軒看都不看一眼,一張嘴,吞噬漩渦自口中出現,一下子將其攝入吞噬。
葉軒微微一笑,他能清晰的察覺,自己的精神力,立刻增漲了不少。
“強者怨念,真是增加精神力的大補品,就為了此地的怨念,這一次來此,就值了!”葉軒雙目閃過一絲異芒,身子向前飛去。
對于人族強者的怨念,葉軒可以放過,甚至引導他們進入輪回武魂的黑洞,但異族強者的怨念就算了。
接下來,葉軒所過之處雙手在虛空不時抓出,每次一抓之下,都會有異族強者怨念出現,被其吞噬而盡。
他已經很久沒有這種不斷吞噬的感覺了。
每一百個怨念被吞噬后,葉軒神府一陣轟鳴,他眼露出異芒。
這一刻,他的元魂又變強了一分,赫然進階到了精神力大圣境二重天。
“哈哈!”葉軒大笑。
“這強者怨念真是寶物啊,自己剛進階大圣境不久,居然居然他們又能進階!!!”
葉軒的聲音響徹此片,一路上嚇得那些怨念寒蟬若驚,大氣都不敢喘息一口。
人族的強者怨念還好一些,他們漸漸發現葉軒只是吞噬異族強者的怨念,只要遠離,這個不知從哪里冒出來的小輩,就不會理他們。
但那些異族強者怨念就一個個顫抖了,不斷的迅速逃遁,遠離這個小煞星。
他們一個個驚恐罵娘。
一個異族老者怨念,眼見這個不知從哪里跑來的小煞星,瞄向自己,頓時放出自己的強大煞氣,震喝“人族小輩,本座生前乃是不滅圣境的強者,吞噬你這等的人族大圣境如吞牲畜,你敢惹我。”
“廢話,吞!”葉軒喝道。
不滅圣境雖強,但你那只是生前,我葉軒怕你了。
吞噬漩渦,將驚恐的異族老者怨念攝入,吞噬。
“小郎,你忍心吃掉我嗎。”一個異族女強者怨念,幽怨楚楚可憐,道。
“一看你生前就沒少魅惑他人,死后還來惡心我,給我吞。”葉軒看著面前搔/首/弄/姿的異族女修,直接發動吞噬魂技。
“跟這個人族小子拼了,他只有一個人,還只是大圣境,我們圣王境都能撕碎,還怕了他了。”
“對!這個怪胎從哪里蹦出來的,殺了他!”
“老子生前就瞧不起這些人族牲畜,死后還能被嚇到,給我殺。”
一個個異族怨念眼前葉軒追著他們跑,終于惡相的反撲。
“來的好,給我吞!吞!吞噬!”
葉軒也懶得收回吞噬魂技,足有十里巨大的漆黑吞噬漩渦一直在腦頂旋轉,一路橫掃吞噬,任由再多的異族強者怨念,都被吸入,煉化。
大圣境二重天中期…
大圣境二重天后期…
大圣境二重天巔峰…
葉軒腦中精神海轟鳴,再次進階一重天。
并且還在葉軒一路橫掃吞噬中,精神力修為持續變強。
大圣境三重天初期…
大圣境二重天中期…
大圣境二重天后期…
葉軒暢快之極,這些怨念對別人來說是極為兇險的,但對于擁有吞噬魂技的他來說,就是進階精神力修為的天材地寶啊!
爽!爽!爽!
葉軒爽了,但長久沉眠在這片世界內的怨念們可就倒霉了。
“這個小輩是哪個大陸的后生,也太…”人族的那些強者怨念看到葉軒興奮的追著那些異族強者怨念,一個個無語之極。
原本他們以為葉軒會原路返回的,但漸漸的他們發現,葉軒吞噬真上癮了,就忘了返回。
“這簡直是一個小魔頭啊,鬧得已經不知沉寂多少萬年的此地,簡直雞飛狗跳。”一個老者怨念遙遙望著遠方滿臉壞笑‘大展神威’的葉軒,搖頭苦笑。
“本座剛剛測算了一翻,此子就是個不消停的主,命格極硬,犯煞星,走到哪里,無論什么生靈,都會跟著倒霉。”另一位身材有些肥胖的老者搖頭晃腦的道。
“算了吧,樸塵你何時算準過,當年你不是說遠古一戰我們不會隕落嗎,但你剛剛測算兩天,我們就都掛了。”一個灰袍模糊人影癟嘴道。
肥胖老者臉一紅,急道“我那不是安慰你們么…”
就在葉軒在煞風深淵,縱橫四方,一路吞噬之時。陌生子三人已經穿過煞風之地,終于登上了一座數百丈之高的祭壇頂部。
不知當初修建祭壇的遠古武修如何想的。祭壇階梯上的禁制實在有些變態。從祭壇底部開始。階梯幾乎每攀登一定高度。加在這三人身上的重力,就會立刻大增一些。
所以從底部攀登到祭壇中部時。這三人只花了半個多時辰時間。但是從祭壇中部走到頂部。則足足花費了兩個多時的工夫。
大漢明顯修煉過煉體武技還好。但老嫗,能到頂部實在是勉強之極。因為到了最后十幾層階梯時。每走一步。幾乎都有千斤之力再加身上。老嫗幾乎是一寸寸的挪移到的此處。
當然,其中最輕松的自然是陌生子了。
自始至終都沒看到禁制對這位老者有什么大影響。一直沒見露出吃力之色。
這讓大漢與老嫗震驚的同時,也有些疑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