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正雄的話剛剛說了出來,其他人便是一陣叫囂之聲。
“飲雪樓這樣的土包子江湖門派,居然也敢惹我蘇家,殺無赦!”
“先殺了這兩名散修,然后大舉進攻飲雪樓,屠滿門!”
“是啊,這腐朽的飲雪樓應該覆滅了,我四靈聯手,哪怕玄天宗也不能奈我何。”
在眾人的叫囂聲中,蘇正雄目光兇狠,沉聲說道。
“我也有此意,既然大家意見一致,那么今天晚上,先殺了那兩名散修,正式向飲雪樓開戰。”
蘇正雄說到這里,左側第三個中年人卻高聲說道。
“家主,這種鼠輩一刀殺了,太便宜他了。”
“他接連打傷了我蘇家弟子,一定要把他抓到這里,明正典刑,千刀萬剮。”
“這樣,才能在其他三個家族面前,挽回我蘇家的名聲。”
在眾人一片轟然叫好聲中,蘇正雄看著中年人,冷冷地說。
“如此也好,這件事就交給你吧,在12點來臨之前,我不要看到這兩個小子。”
中年人上前一步,向蘇正雄行禮。
“蘇正林領命,一定不負所托。”
蘇正林說完,轉身離去。
他跨出大門,兩個蘇氏子弟就簇擁過來。
一個面色陰冷,眼眸狹長如蛇眸的青年,口稱伯父,
“伯父,怎么樣?家主下令了嗎?”
蘇正林點了點頭。
“家主命令,我們這一支脈,抓住那兩個飲雪樓散修,然后送入總部責罰。”
那青年精神一振。
“很好,如此這般,我們支脈也可以,在這一次四靈聚會中,露一露臉…”
蛇眸青年背后,另外一個蘇家弟子,哼了一聲。
我聽說那兩名散修不好對付,就連家主嫡傳的蘇堂正和蘇堂英都吃了虧。
甚至有人說,兩個叔伯長老也都受了傷,我們可不能大意。
蘇正林嘆了一口氣:“我當然知道不好對付。”
不過,蘇堂正和蘇堂英那兩個草包,又怎么能比得上我們支脈弟子的本事。
只要我們為家主辦好了這件事,他心中自然有數。
蘇正林說著,向兩個青年看了一眼,鼓勵兩人。
“堂俊、堂清,你們蟄伏多年,一直潛心修行。”
“這一次露臉的機會來了,可把事情辦得漂亮一點。”
“必要的話,把你們的散修朋友也都帶上,我蘇正林領著一份情。”
蘇堂俊和蘇堂清,兩人躬身向蘇正林行禮。
楊飛和狂刀住的房間,連在一起。
狂刀索性不回房間,兩人買了一些啤酒花生,一邊喝一邊聊天。
突然楊飛剛端起的杯子又放下來了,臉上露出一絲冷笑。
“看樣子,有人不想我們這么快活,居然找上門來了。”
狂刀吃了一驚,以他的修為,并不能覺察酒店外邊的情況。
不過狂刀是個很聰明的人,立即反應過來。
“我明白了,一定是蘇家那一幫王八蛋,又找上門來了。”
狂刀剛剛爬起來,楊飛就揮手止住了他。
“只是這么幾個小蝦米而已,別讓他們打擾了咱們兄弟的酒興。”
楊飛說完,隨手折了一個紙人,然后對著那紙人輕輕吹了一口靈氣。
一陣青色光芒閃過,那紙人化作一縷流光,向門外出去了。
狂刀有些好奇:“你在做什么?”
他一邊說一邊端起了啤酒。
楊飛嘿嘿一笑:“你想知道嗎?看這里!”
他說的,隨手取過圓鏡,在鏡子上畫了幾道符錄。
那鏡子上光芒閃爍,青蒙蒙的光芒過后,鏡子中,竟然顯現出了外面走道上的情形。
只見過道之上,一排人影,鬼鬼祟祟地向著一邊走了過來,每個人的身上,都有淡淡的靈氣波動。
狂刀明白了,咬牙切齒。
“果然是蘇家這一群雜碎,過來找麻煩了。”
楊飛微微一笑:“稍安勿躁,讓你看看我御使傀儡的本事。”
“對了,楚留香和西門吹雪你喜歡誰?”
“西門吹雪…我說,你現在說這個,是不是挺無聊?”
狂刀眼看那一群人,已經控制了走道,馬上就要沖進來了,十分著急。
楊飛嘿嘿一笑:“那就西門吹雪吧,我以為你會選擇潘金蓮…”
狂刀聽他胡言亂語,不明白這廝到底怎么了,不過此時此刻,也懶得多想。
他看著鏡子中一名修士,手中扣了一個符錄,好像是爆雷符。
這個人已經準備強行破門而進,頓時猛地站了起來,蓄勢待發。
楊飛拉住了她的手臂:“不急,你再看看。”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雪亮的劍光一閃而過。
那手持雷暴符,準備要破門而入的修士,一聲慘叫。
他的左手手臂,齊肘而斷,血淋淋地掉在地上,手指不斷抽搐。
他的手中,一張黃色的雷暴符還在手中緊緊扣著。
狂刀嚇了一跳,又驚又疑。
“這…這是…
楊飛的客房門前,已經多了一個白衣勝雪,長發飄飄,手持長劍的男人。“
那男人長得十分俊俏,長發遮住了他的眼睛,另外一只眼睛,卻猶如星辰一般閃耀。
這活脫脫便是鄭伊健版的西門吹雪!
西門吹雪手中的長劍,鮮血一滴滴,從劍尖上滴落下來。
他面無表情地站在門前,冷冷地看著五六個修士,一言不發。
受傷的人,正是蘇堂俊,他做夢都沒有想到,自己剛想破開房門沖進去,卻突然來了這么一個奇怪的劍客。
蘇堂俊看著眼前這個長發披肩的劍客,一只手死死捂住傷口,鮮血從他指縫中流了出來。
你…你是什么人?好大的膽子,剛和我蘇家作對!
另外一個蘇家子弟蘇堂清,看著年輕人如此眼熟,左看右看,頓時驚叫起來。
你…你是西門吹雪!
西門吹雪長劍當胸,雪亮的眼神,在劍鋒之后,比劍鋒更為冷冽。
滾,不然死!
他薄薄的嘴唇中,吐出了短短一句話,每一個字都好像一柄長劍,鋒芒畢露。
房間之中,狂刀整個人都石化了,愣愣的看著楊飛。
牢牢個爛毛筆不開花,你在搞什么?
楊飛一本正經地看著狂刀,悠然長吟。
西門吹雪吹的不是雪,是血!
狂刀看著他劍氣刺人,突然驚叫起來。
我明白了,那個西門吹雪,是你剛才剪出來的紙人,我次奧,這都可以。
楊飛哈哈一笑,角色扮演我很久沒玩了,這次得讓他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