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叔搖了搖頭:“龍吟寺后山的天機門,雖然即將開啟。”
“可是那地方危險重重,我不愿意你為我們這些老骨頭去冒險,做你該做的事情,不用理會我們。”
老道士也點了點頭,同意福叔的意見。
楊飛咬了咬牙:“師祖爺爺為了我,獻出了自己的天機符,這一份人情大過天,我非還給他不可。”
老爺子身份非同小可,楊飛搬出了老爺子,福叔便不再勸說,只是深深吸了一口氣。
“既然如此,那就去吧,大丈夫有所不為,有所必為,我贊同你去,只是一定要小心一點。”
楊飛點了點頭,站起身來向兩位武道前輩告辭。
福叔和老道士也不留客,親自站起身來送別,顯然兩人都沒有把楊飛當成一般的武林后輩。
七天之后,按照隱龍總部首長的安排,楊飛帶領長風小隊,遠赴東南軍區,并入東南軍區S級特種部隊藍劍大隊。
在這里,長風小隊將和藍劍大隊一起接受訓練二十天,然后作為華夏代表隊之一,趕赴沙俄庫臣,參加世界特種兵大賽。
東南軍區A軍指揮部,一個粗壯魁梧的高大軍人,正在扯著大嗓門和A軍首長嚷嚷。
“這件事我堅決不同意,隱龍九部之中的任何一部并入我軍,我都沒有意見。“
”可是隱龍九部臨時招募一群預備隊,就楞往我們藍劍特戰大隊送,這不是害人嗎?”
大嗓門的魁梧軍人,肩章上的軍銜為少校,級別很高,
這個家伙身高至少一米九,手臂足足有常人的大腿粗細,胸口的肌肉將迷彩服背心,撐得鼓鼓的,顯示出爆裂似的力量。
他的胸毛亂糟糟的,剛剛剃過的絡腮胡子,又密密麻麻地冒出胡子茬。
他嘴唇厚實,眼睛猶如銅鈴,乍一看好像一頭粗壯的狗熊似的。
東南軍區A軍首長梁慶龍,是個五十來歲的老將軍了,此刻微笑著搖了搖頭。
“我也不知道方老太怎么想的,這一次出動的人,竟然是邪龍預備隊。”
“這個方老太做夢都想重組邪龍,估計他想通過這一次特種兵大賽,取得成績,借此申報邪龍重組,可是這一次也太過草率了。”
魁梧軍人哼了一聲,面露不屑。
“方首長想得挺好,可是他根本不知道,我們要面對的敵人多么強悍。”
“就算藍劍特戰大隊三年磨劍,也不敢小看敵人,三年前的敗績還不足以說明問題嗎?”
“不是藍劍特戰大隊弱小,而是我們的對手太強大了。”
說到這里,魁梧軍人憤憤地說。
“戰士們苦練三年,沒日沒夜地訓練,就是為了洗雪三年前的恥辱。”
“但是這一幫烏合之眾加進來,我們還怎么取得勝利呢?”
梁慶龍非常了解魁梧軍人的心情,搖了搖頭。
“這一切我都知道,不過方老太的人情,我不能不給。”
“而且最重要的是,這是上級首長親自交代的任務,哪怕對方真的是垃圾,我們也不能不接受。”
魁梧軍人哼了一聲,臉上突然露出陰陰的笑意。
“無所謂了,他們既然到了藍劍,就得按照藍劍的規矩來。”
“咱們丑話說在前,我們不接受,是我們不服從上級命令,可是他們來了,能不能留下,我可做不了主。”
梁慶龍微微一愣,看著魁梧漢子:“你想怎么做?”
“不能亂來,再怎么說都是自己的同志,你別太過分了,到時候方老太那邊不好交代。”
魁梧軍人臉上的陰陰之意更加明顯,舉手向梁慶龍敬禮。
“請首長放心,我自有辦法,讓他們自動退出,自認倒霉。”
他說著,梁慶龍的辦公室電話突然響了。
梁慶龍接完電話,淡淡地說。
“邪龍預備隊來了,你看著辦吧,別把事情鬧大了就行。”
魁梧軍人向梁慶龍舉手敬禮:“是!”
A軍兵營外,長風小隊已經準時前來報道,剛剛登記完畢。
魁梧漢子大踏步走出了軍營,他一見楊飛便熱情地伸出了手。
“我是藍劍大隊隊長李國慶,歡迎同志們。”
“隱龍九部中,多的是特戰精英,藍劍大隊有了各位加入,一定能馬到功成,振我軍威,揚我國威。”
楊飛聽這個家伙說話貌似豪爽,實則卻皮里陽秋,熱情之中透著不信任,便不由得嘿嘿笑了。
軍隊之中,沒有那么多的彎彎繞繞,尤其這些行走在生死線上的鐵血漢子,行就是行,不行就是不行。
藍劍大隊懷疑長風小隊的實戰能力,并不奇怪。
長風小隊只有展現出強大的實力,方才能獲得藍劍大隊的友誼和信任,在大賽之中,大家才能放心合作。
否則的話,誰也不愿意把自己的后背,丟給一群窩囊廢。
果然,李國慶說完歡迎辭,便沉下了臉。
“不過,據我所知,你們這一批家伙,只是邪龍的預備隊而已。“
”我不明白上級為什么把你們這一群垃圾,編到我的藍劍大隊之中,這樣只能拉低藍劍大隊的整體戰斗力。“
“所以,接下來的二十天內,如果你們不能接受我的魔鬼式訓練的話,最好向上級申請離隊,滾回你們隱龍九部。”
“老子這里,不歡迎孬種,更不歡迎關系戶。”
這貨疾言厲色地訓了長風小隊一通,突然換了一副笑臉。
“其實這一通話,只是例行公事,開個玩笑而已。”
“我相信各位都是特戰高手,在將來的訓練和作戰之中,一定會大放異彩,為國爭光的。”
李國慶說完,伸手和楊飛握手,顯得十分熱情。
楊飛直感匪夷所思,這家伙是不是人格分裂啊?
一會兒春風化雨,一會兒又電閃雷鳴,搞的什么鬼?
長風小隊也都面面相覷,大家初來乍到,也都不明白這個家伙什么毛病。
不過眾人見楊飛不言不動,倒也不方便說什么。
就在此時,楊飛和李國慶握住的手,突然傳出一陣劇痛之感。
李國慶的手指,宛如燒紅的鋼箍似的,力量奇大。
楊飛甚至懷疑,哪怕一塊石頭,這家伙也能捏碎。
“來了,這家伙果然不安好心!”
楊飛心中冷笑,不言不動,任憑李國慶捏住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