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飛嘿嘿一笑,眉宇之間,全都是得意之色。
“還能怎么辦,大被同眠一起生兒子唄。”
“像徐芷晴和你這樣的美女,別說一個兩個,就算再來十個八個,小生我也笑納了。”
“呸,你這個臭流忙,誰跟你生兒子。”
肖璇雅又羞又惱,掐了楊飛一把,眉宇之間,卻全都是嬌媚的笑意。
她恨恨地咬了楊飛的手背一口,又輕輕伸手撫著那細細的齒痕,心中柔情暗生。
“你這個家伙,天生就是女人的克星。”
“明知道你是個混蛋,可是這么多的姐姐妹妹,偏偏就離不開你。”
楊飛心滿意足地摟著肖璇雅,下巴擱在她的秀發上。
“等我重建邪龍,為兄弟們報仇之后,我就帶著大家去龍島隱居。”
“特么的天不管地不收,誰也別跟我提什么世俗規矩,一夫一妻,老子要開后宮,開一個大大的后宮。”
這番主意,平時只是在楊飛腦袋中打轉,此刻和肖璇雅談心,卻不由自主地說了出來。
肖璇雅呸了一聲,回過身來扭住他的耳朵。
“以前的就算了,你敢再收一個試試?”
“回頭我啟動天香國色媚術,把你榨成人干。”
楊飛大喜,試探著問肖璇雅:“你結丹成功了嗎?”
肖璇雅一看這家伙不懷好意,躍躍欲試的樣子。
她心中哪里不知道他想什么念頭,頓時紅暈上臉。
“沒…沒有。”
“唉,不知何年何月,得償所望。”
楊飛嘆了一口氣,放開了肖璇雅,大聲狼嚎唱歌,下了甲板。
鐘相受了傷,蝕影小隊也受傷慘重。
楊飛長風小隊領教了無相王的可怕,兩邊互有忌憚。
整個地下世界的局勢,反而陷入了暫時的平靜之中。
這些日子,楊飛和長風小隊等人,以及陳珂、徐芷晴、司若曦幾個美女,便暫時住在游艇之上。
魏成武的游艇很大,宛如一座豪華水上星級酒店,廚師服務員、醫生都配齊了,生活極為方便。
楊飛面對著四個美女,宛如一只老狼面對四只肥美可愛的小羊羔,說心中不癢那是不可能的。
不過陳珂惱他,不讓他碰,司若曦和他不熟,而他對徐芷晴又充滿了愧疚。
所以,這貨整日價就和肖璇雅玩一些不可描述的游戲。
肖璇雅結丹不成功,不能侍寢。
然而作為血衣樓的樓主,肖璇雅對房中之術的造詣,更超過楊飛。
每一次廝混,她都給楊飛極大的驚喜。
兩人也不敢公開如此,只是偷偷摸摸廝混在一起。
其余的長風小隊的隊員,要么就像范易一樣,整日價閉門修煉武道。
要么就晚上去中海燈紅酒綠的地方瀟灑,這些人中,以沈楓、幽狼為首。
狂刀傷剛好一點,就迫不及待地加入了一群流忙之中。
楊飛心癢癢的,卻眼巴巴地看著,不敢出去鬼混。
幾個女人都有了默契,楊飛和肖璇雅鬼混,大家眼觀鼻鼻觀心,當做什么都不知道。
可是楊飛如果跟狂刀等人出去鬼混,只怕立即就犯了眾怒,到時候得不償失,悔之晚矣。
楊飛雖然縱容狂刀等人,對無相王卻始終小心防范。
這一尊從天獄之中跑出來的妖孽,嚴格的說來,比妖皇更難對付。
說到武道境界,妖皇未煉化神格的時候,只怕還不如鐘相。
而最可怕的,是鐘相深不可測的底蘊。
他剛剛一出天獄,手下就莫名其妙地多了蝕影小隊這樣的厲害勢力。
就連看上去憨厚老實、一臉木訥的吳云飛,也是他的手下。
誰知道地下世界之中,他還有多少忠心耿耿的部下?
一個星期之后,徐芷晴受到了中海中級人民法院的傳票。
原來嘉和娛樂終究還是把徐芷晴告上了法庭。
嘉和娛樂以徐芷晴拒不接受公司安排,拒絕履行藝人職責,為公司造成重大損失為理由,向徐芷晴索賠十個億。
徐芷晴的官司,震驚了整個娛樂圈。
十億華夏幣的高額賠償,已經創造了娛樂圈索賠的最高紀錄。
這一筆錢,哪怕對于徐芷晴來說,也是一筆高額的債務。
楊飛和陳珂召開了一個小型會議,參加的人只有徐芷晴、肖璇雅和司若曦幾人。
陳珂簡述了一下基本情況,看了楊飛一眼。
“楊飛,你有什么主意?”
楊飛正忙著玩美女連連看,耳機塞在耳朵里面,悠然自得地聽歌。
陳珂一咬牙,差點沖過去揪他的耳朵。
肖璇雅微微一笑:“我來說吧。”
她隨手從女式包中,取出了一份文件,平平整整地擺在桌子上。
“大家請看,這是什么?”
眾人詫異地看了一眼,那文件卻是一份合同,密密麻麻地寫著無數條條款款。
從封面上看,看不出任何異樣。
就在此時,徐芷晴猛地瞪圓了眼睛。
“天啊,這是我和嘉和娛樂簽訂的合同,怎么會在這里?”
陳珂猛地站了起來,快走幾步沖到肖璇雅的面前,小心翼翼地拿起文件,仔細查看。
這一下,陳珂也張大了嘴巴,再也合不攏,好像雷打的蛤蟆。
“這…怎么來的?”
可以說,嘉和娛樂敢有恃無恐,狀告徐芷晴,就是因為有了這一份賣身契在手中。
鐵證如山,徐芷晴背景再怎么強硬,也無濟于事。
對徐芷晴威脅最大的,正是這一份賣身契。
如果她能擺脫這一份賣身契,以后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
嘉和娛樂根本拿徐芷晴沒有辦法。
然而現在,這一份至關重要的賣身契,就這么靜靜地躺在桌子上。
這讓陳珂有一種近乎夢幻般不真實的感覺。
徐芷晴、司若曦都瞪大了眼睛,看著楊飛和肖璇雅。
肖璇雅淺淺地笑了笑。
“還記得上個星期那一夜嗎?那天晚上,飛哥和狂刀都受了傷。”
陳珂驚愕地張大了嘴巴。
“你們…那天晚上,你們已經把合同取回來了嗎?”
肖璇雅優雅地抿嘴一笑。
“是的,我和飛哥定下計劃,由狂刀、飛哥吸引銀行金庫的安保力量。”
“真正出手盜竊合同的,卻是我。”
就在此時,楊飛取下了耳機,剛好聽見了肖璇雅最后一句話。
他懶洋洋地聳了聳肩膀。
“別說得那么難聽,什么盜不盜的。”
“我們是為芷晴爭取自由,經過了艱苦卓絕的戰斗和抗爭,正義戰勝了邪惡。”
“我們的芷晴公主,擺脫了邪惡的大魔王,聽聽,這是多么美妙的童話故事?”
肖璇雅呸了他一聲。
“能把偷東西,說得這么正義凜然,光冕堂皇,估計就只有你這個家伙了。”
“偷就是偷,我肖璇雅就連大英博物館都光顧過,這種小事,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