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之后,米璇軟在了桌子上。
楊飛好笑地幫她穿上了衣服,套上白大褂。
米璇清秀的小臉上,全都是害羞之意。
這個死銀賊,大白天就敢這么胡來。
要是被米朵撞破了,自己還怎么做人?
她穿上了衣服,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對了,我爺爺要見你,明天下午,他應邀到燕南理工大學,參加一個講座。”
楊飛吃了一驚,隨即大喜。
“太好了,我也有許多問題,要咨詢米教授。”
米璇抹著自己皺巴巴的白大褂,臉上紅暈未散,輕嗔薄怒。
“哼,我可是爺爺的寶貝。”
“他要知道你這樣欺負我,你猜他會不會剝了你的皮?”
楊飛顧盼自雄,洋洋得意。
“米教授要是知道,你找了我這么一個英俊瀟灑,器大活好的極品男人。”
“他老人家高興還來不及呢,怎么會生氣?”
“呸,不要臉!”
剛剛被欺負的米璇,羞怒不已,向楊飛翻了一個好看的白眼。
她拽拽地轉過身去,開始整理長桌上,狼藉凌亂的實驗用具。
楊飛確實希望能見米教授一面。
諸神聯盟為什么追殺米教授和米璇,這始終是個謎。
按照道理來說,諸神聯盟和米教授這樣的科學家,根本不會有什么交集。
然而在亞馬遜叢林一戰,諸神聯盟卻對米教授出手。
米教授險些死在諸神聯盟的手中,這也導致邪龍特戰大隊犧牲無數兄弟。
米璇和楊飛約定第二天去機場迎接米教授,兩人約好了時間,楊飛就離開了。
第二天一大早,楊飛剛剛從龜暝狀態下醒過來,就接到了劉嬋的電話。
電話之中,劉嬋興奮莫名。
“飛哥,今天早上,我的后腰,出現了你說的辣的感覺。”
“這是不是意味著我的真武決成了?”
楊飛頓時傻了眼。
“什么,你已經能感覺到氣血流動了?”
“尼瑪,這也太快了吧?”
一般的武者,修煉內家拳,要半個月甚至一個月的功夫,才會感覺能氣血的流動。
然而楊飛傳授劉嬋真武決不過一天而已。
這小丫頭居然能感覺到氣血流動了?
“難道,自己收的這個徒弟,是個萬中無一的練武奇才?”
楊飛叮囑劉嬋繼續修煉,引導氣血向全身蔓延。
他掛了電話,就匆匆向劉嬋的公寓趕去。
劉嬋的公寓就在明湖附近。
小丫頭買了一套一百多平的房子,日子過得不錯。
楊飛剛剛進了門,眼前就一亮。
劉嬋只穿了貼身的運動t恤,小鴿子似的,在柔軟的布料下顫顫巍巍。
她白色運動短褲,讓她豐韻的臀部充滿了誘惑力,兩條修長蔥白的腿,活力十足。
剛剛運動過后,劉嬋飽滿的額頭上,有著些微的汗珠,晶瑩透明。
她嘴角甜美靈動的笑容,讓人心醉。
楊飛從未見過劉嬋穿家居衣服的樣子,頓時眼神有些發呆。
劉嬋臉頰一紅,得意而又嬌嗔地請他坐下。
“飛哥,你是不是見了美女,眼珠子就不會轉了。”
楊飛在她的額頭上,敲了一記,同時收斂心神。
“既然拜了我為師,就不許叫飛哥,得叫師父,這是武林規矩。”
劉嬋被他敲了一下,臉頰一紅。
她調皮地叫了一聲師父,吐了吐舌頭。
楊飛疑惑地看著劉嬋。
“給我說說,你什么時候感覺到的氣血流動?不許有半點隱瞞。”
劉嬋老老實實地點了點頭。
“昨天你教了我真武決之后,我練了半天,昨天晚上練著龜決,迷迷糊糊就睡著了。”
“今天早上練蛇決的時候,我剛剛練了兩遍,就發現全身發熱。”
“后腰出現了你說的辣還有刺痛的感覺,然后我就給你打了電話。”
楊飛伸手搭住劉嬋的脈門。
他感覺劉嬋體內的氣血流動,果然汩汩不絕,比常人迅速了許多。
按照這樣的速度,小丫頭突破明勁,頂多一年就可以達到。
楊飛不由得嘖嘖稱奇。
風采兒也算極有天賦,然而自幼修煉武道十多年,也才達到了暗勁修為。
她認識楊飛以后,學習了禹步,方才突破了化勁。
而劉嬋修煉真武決之后,居然只用了一天就感覺到了氣血流動。
這樣修煉的速度,堪稱奇跡。
這個世上,總有一些幸運兒,受到了上天的眷顧。
有人學習詩,一生苦練卻無所成。
而有的人,卻小小年紀就名揚天下,如七歲成詩的駱賓王。
有人學習禪理,一生參禪打坐,始終難以領悟佛法。
然而有的人一生殺人如麻,一朝醒悟,便立地成佛。
而武者修煉也是一樣的。
有的人一生練武,卻不過是打熬氣力,強筋壯骨而已。
像劉嬋這樣的天才,只練了一天就能搬運氣血。
楊飛可以預期。
劉嬋的武道修為,將來一定超凡入圣,絕不下于任何天才。
楊飛雖然接受了這個事實,始終有些懷疑。
武者的氣血積累,是有一個過程的。
必須要強大到一定的程度,自己才能有所感覺。
劉嬋這二十多年,可都是普普通通的女孩,頂多跑跑步,做做操而已。
她體內的氣血,不會比普通人強多少。
那么,她到底怎么做到的?
楊飛想起了劉嬋稀奇古怪的病,終究有些不放心。
他猶豫了一下,方才嚴肅地說。
“蟬兒,現在我是你的師父,就跟幫你看病的醫生是一樣的。”
“你要是不介意的話,我想檢查一下你的全身,看看有什么特異的地方?”
劉嬋一聽,頓時吃了一驚,臉色紅得快要滴出血來。
她和楊飛的關系,本來是極為親密的情侶。
可是兩人之間,并沒有捅破最后一層窗戶紙。
現在,讓劉嬋把自己的身子,赤果果的暴露在楊飛的眼前。
這對劉嬋來說,是難以想象的。
楊飛看著劉嬋害羞的樣子,嘆了一口氣。
“你要是不愿意的話,那就算了。”
“不過你練功的時候,一定要特別注意氣血的流動。”
“如果有什么異常情況,第一時間告訴我。”
“不,飛哥…師父,我愿意。”
劉嬋怯生生地說,卻勇敢地抬起了頭。
她明亮的大眼睛,波光瀲滟,看著楊飛。
感受著小丫頭眼神的熱切,楊飛不得不轉過了頭,點了點頭。
悉悉索索中,劉嬋脫下了身上的衣服。
那聲音聽在楊飛的耳朵中,有一種致命的誘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