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鄉巴佬,是活膩了吧!以為賭石厲害,贏了幾個億和三顆翡翠王就敢這么囂張!”
“就是,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沈少來了,他居然還敢出聲!要是我,就趕緊夾尾巴道歉走人!”
“就是,朱延好歹是有著十家古玩店的公子哥,家里背景也不錯,往日也得到沈少賞識過,沈少這是要為朱延出手了!”
“畢竟是沈少看護的地盤,現在正好來個殺雞儆猴!”
“這沙比還不知道沈少要打斷腿的人是他自己把!”
此時,一些人對林天抱著同情之心外,不少則是紛紛嘲諷議論起來。
特別是那些和朱延一般,前來賭石的公子哥,很是不爽,往常被朱延壓過一頭就算了,現在來個鄉巴佬,居然也把他們的風頭都蓋下去了,心頭又嫉又惱,對于林天自然不會有好感。
“沈少,大家都可以作證的,這鄉巴佬肯定作弊了!”
這時站在一旁的朱延的女伴小純也跟著開口,對沈君樓恭敬道:“剛才他和朱延哥打賭,就包括了他身邊的那個女孩,原本朱延哥是想贏過來送給沈少的。想不到這窮貨為了贏,不擇手段的進行作弊!”
“沈少,小純說的沒錯,事情就是這樣!”
朱延也跟著點點頭,隨后目光陰測測的看了一眼林天,臉上滿是冷笑。
對于朱延與小純的說辭,四周不少人暗中有些不忿,但卻都不敢開口。
這可是沈君樓啊,八成是站在朱延這邊,如果這個時候站出來,那和找死沒啥區別。
“既然是這樣,那除了打斷他第三條腿外,女的就送到下邊的紅燈街區吧!”
沈君樓臉上越發陰冷,點了點頭道。
“沈少英明!等您玩膩了,就送到那邊,還可以為您賺錢呢!”
小純兩眼一亮,臉上滿是諂媚的道。
沈君樓深深看了一眼小純與朱延,隨后對著身后的人揮了揮手,語氣冰寒道:“打斷他第三條腿,女的拉出去,你們玩夠了,就送到下邊街區!”
“是,沈少!”
西裝墨鏡保鏢整齊的回應了一聲,嘩啦的走了過來。
見此,朱延頓時一臉得意起來,指著林天大笑道:“窮逼,現在你跪下求饒,也許還有一絲挽回的機會哦!如果沈少高興了,可能放你一馬…”
只是。
朱延話還沒說完,他就感覺自己的身體被兩只孔武有力的手給架了起來。
兩名高大的保鏢將他拉起,隨后狠狠的摔到了地上,接著緊緊的按住他兩手,將他按在了地上。
而后又有兩名保鏢也跟著壓住他的腿,將兩腿分開。
在眾人驚愕的目光下,第五名保鏢從身上抽出棍棒,對準朱延兩腿間的第三條腿狠狠抽了下去。
“沈少,您是不是搞錯了,是那個窮逼作弊呀…”
朱延尖叫起來,眼看著那棍棒在視線里放大,他不由掙扎著要起身。
悶響聲后,伴隨的是蛋碎生,和朱延如殺豬般的慘叫聲。
賭石坊院子里的所有人,瞬間都懵逼了。
看著朱延一副慘樣的小純也懵逼了,此時她終于感到了不對勁,面色煞白,嬌軀顫抖的看向沈君樓,顫聲道:“沈少…”
“把她帶走!”
沈君樓對著保鏢冷冷道。
聞言,兩名保鏢直接架起小純,拉出了古玩莊。
“沈…沈少…您這…”
此時朱延痛得差點暈死過去,下身血水模糊,他就知道自己廢了,但他還是有些不解的看向沈君樓。
但,沈君樓沒有理會他,而是走到林天跟前,恭敬道:“林少!”
聽得沈君樓的稱呼,四周的人先是一愣,接著都紛紛暗抽冷氣,能讓沈君樓這樣恭敬稱呼的,肯定是某個更加恐怖的大少。
而朱延面色也瞬間慘白,比起身體的疼痛,此時他更加感覺到了恐懼。
“他還欠我六個億,你幫我處理吧!”
林天冷笑的看了一眼看向他已經滿臉恐懼的朱延,隨后收起賭到的那三塊玉石,對沈君樓吩咐了一聲,拉著千小惠出了賭石坊。
出了賭石坊,千小惠依然是邊走邊看著林天,臉上滿是復雜神色。
“怎么這么看著我?”
感應到千小惠的目光,林天不由看了一眼女孩,笑著道。
被林天發現自己偷偷看著他,千小惠俏臉不由一紅,但很快她又抬頭直視林天,平日沉默寡言的她,有些興奮的道:“你好厲害呀!你知道么,在濱城里,像沈君樓這等公子哥,那都是橫著走的,呼風喚雨一般,只有他們欺負人,沒人敢欺負他們!可面對你,卻是低聲下氣恭恭敬敬的,我想整個濱城,沒幾個人能做到呀!”
說到這,千小惠美眸里透著崇拜。
林天笑著搖了搖頭,沒多做解釋。
而這時,古流水剛好從另一邊走來,看清林天后,兩眼一亮,笑呵呵的走了過來。
“師父!”
千小惠迎了上去,微微恭敬道。
“哈哈,林小兄弟,和小惠玩得開心吧?嗯,古玩交流會快開始了,你不是想要見識見識法器么?我聽說了,這一次會出現兩三件法器,絕對能讓你看過癮!當然,如果你有足夠的錢,也可以買下來!”
古流水對著自己徒弟滿意的點點頭,隨后一臉興奮的對林天道:“而且,以林小兄弟你的手段,正好可以幫幫老頭我掌掌眼,跟我來吧!我們去鑒寶樓!”
“麻煩大師了!”
林天客氣一聲回道,隨后跟上古流水。
很快,三人走到了古玩莊一處最大的建筑前,建筑類似大型商場的那種,也就是古流水口中的鑒寶樓了。
走進鑒寶樓,里邊極為寬敞,已經擺了一排排的玻璃柜臺,上邊有著各式各樣的古玩古董,大樓里已聚集了兩三百來人,不少人在柜臺間觀覽,邊低聲議論。
“這就是鑒寶交流會么?”
看著一副熱鬧情形,林天忍不住道。
“林小兄弟,這兒只是外圍,普通物器的鑒賞而已,我們是要到里邊去!”
古流水對林天搖了搖頭,繼續在前邊帶路。
不久,林天便跟著古流水沿著一道樓梯走入地下室,來到了一間極為寬敞的房間內,里面已經聚集了五六十人,主賓有序的坐的兩邊的沙發上。
看到古流水出現,大部分人都笑呵呵的起身打招呼。
期間有個留著兩撇八字胡的中年男子更是拉住了古流水,走到了房間中間的桌子前,一臉興奮道:“古大師,您看看這個,周以大師說了,這是一件法器,是南疆一位得道高人的弟子送他的!”
“哦,法器?”
古流水目光落到桌子上一塊刻滿了各種詭異符號的銅鏡上,神色詫異,但卻看不出什么,只覺得那銅鏡透著古怪氣息,隨后他道:“哎,老夫只是能感受得出,但卻無法鑒定啊。也只有周以大師的水平才能鑒定出這法器了!不過,周大師人呢?”
“哈哈,不是說這一次交流會有法器么?除了這一件外,還有幾名從南疆來的高人帶了幾件,周大師出去迎接了!”
八字胡中年男子撫摸著桌子上的法器,一臉興奮道。
而房間里,在座的都是濱城的富豪權貴,此時他們看著桌子上的銅鏡,目光都透著興奮與貪婪。
法器?
站在古流水身后的林天,看了幾眼那銅鏡,也覺得有些玄妙,但又古怪無比,隱隱透著一種讓他很不舒服的氣息,但他確定這不是法器,旋即輕笑的搖搖頭,道:“這不是法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