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何子桑卻是感覺昏昏沉沉的。
她睜開了眼睛,卻是沒有看到十分清楚的東西。
只感覺眼前被什么東西蒙住了。
能感覺她應該是在車上,因為一直在移動的抖動著。
她只覺得頭疼的,可是卻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她想要翻動一下身體,卻感覺整個人全身都在泛著疼痛的感覺。
“嘶…”
她倒吸著冷氣,才知道自己的手被反綁,腳脖子這會兒也是被勒的隱隱做疼。
“不會是醒了吧?”
“不可能這么快,再說了,醒了也不怕,反正在這里邊,他們也逃不了。”
何子桑聽著兩個男人的聲音。
他們?
想來這個他們,說的就是她和徐松仁了吧!
何子桑只感覺看不見周邊的情況,只能在心里猜測。
在地下室的時候,她看到徐松仁被人放倒了,正想著告訴陸云琛,便突然眼前一黑,整個人都沒了知覺。
她嘗試著動了一下,卻只有被幫著的手腳感覺到了繩子的摩擦,讓皮肉更覺得疼痛,其他,便是什么也沒有感受到了。
那兩人還在繼續談著話。
“你說,咱們幫著虎哥做事,怎么也有點苦勞吧,他那么費心的研究那個東西,等這事兒完了,他會不會給我們分一點啊?”
“你可拉倒吧,虎哥是誰,他之前可是在黃氏做事的人,他的個性你不知道?自己弄出來的東西,自己的人是絕對不能碰的,到時候他要是真給我們啊,那我們的好日子估計也到頭了!”
“真的假的,會不會是他太摳門,舍不得犒賞我們,才說這樣的話啊?”
“虎哥不是那樣的人,這次的東西,那可是要高價賣出的,到時候真給了你,你有錢買嗎?人還是得認清自己的身份。”
這話聽著倒是覺得后者是個正直有思想的人了,只可惜跟著黃智了。
兩人絮絮叨叨的說著。
何子桑便越發仔細的想要聽聽,可是他們之后就沒說了幾句,剛剛讓人頭昏眼花的晃動突然就停下了。
何子桑頓時屏息。
便又聽著剛剛那兩人中有人喊道:“你扛那個男人吧,那個男人死沉死沉的,我剛剛弄出來都差點給摔倒了,虎哥倒是跑的快…”
徐松仁果然也被帶過來了。
何子桑正想著,卻是感覺身體一輕,然后便是感覺腹部被什么攔住了一般。
這扛著她的男人也算是挺瘦的了,只覺得她肚子上像是橫著一節木方一般,只有硬邦邦的骨感。
“哼,這女人身材不錯啊…”
她感覺到那人的手覆上了她的臀部附近,但是也感覺到那人的手并不是直接放在她的裙子上的,反而像是還隔著什么東西。
不過這樣輕浮的動作,她心里可是記仇的。
想著等到一會兒出去了,她一定要好好的和這個扛著她的人算算賬。
然后她便繼續裝作暈倒的樣子,直接卸了力。
她這一卸力,頓時像是一個鐵塊一般。
便聽著那扛著她的男人嘀咕道:“媽的,還以為那男人挺重了,這女人怎么也這么重啊?”
何子桑嘴角帶著笑意,繼續假裝暈倒著。
只感覺那人走著路讓她很是顛簸著,她被折騰的幾乎快吐了,卻是又感覺她被那人直接給摔了出去。
她正驚慌,才感覺她摔到的地方很軟和。
因為擔心被那人發現她醒著,所以何子桑自始至終都沒有發出聲音來。
便聽著那人說道:"這娘們也是老重了,他們就這兒,不會跑吧"
手機\端一秒記住為您提\供精彩小說\閱讀 "不會吧!把袋子解開吧,可別一會兒虎哥來,他們都該悶死在里邊了。"
何子桑聽著這話,本來想要用點力氣好好聽聽他們說話的。
聽著這里,便立馬又裝作暈倒的樣子了。
不過其實因為她的眼睛是被蒙住的,所以怎么樣她都像是暈著的樣子。
沒等著幾秒,何子桑便感覺到空氣驟然新鮮了起來。
當然這只是相對于袋子里的空氣而言。
"行了,我們走吧,我們呆著也沒法做什么,一會兒虎哥會來讓人處理,我們一會兒只管拿錢就好了。"
兩人到時興奮的說說笑笑。
拍手的聲音也是刺耳至極。
等著好一會兒,何子桑才確定著周圍沒有別的聲音了。
她這又才輕聲喊道:"徐松仁徐松仁"
"何總,我在這兒。"
還好,他們都在一個空間里。
何子桑是松了一口氣。
徐松仁自然和何子桑一樣,很早便醒了,這會兒也是準備試探著叫一叫何子桑的,剛巧何子桑先叫了。
"能知道這是哪兒嗎"
何子桑努力的嗅著空氣里的氣味,然后問著。
"感覺也是一個有些密閉的空間。"
何子桑聽著徐松仁的聲音,似乎是在她的左側,于是便想著往左邊挪挪。
可是沒等著腳上有個什么動作,便先聽著一陣朗逸的笑聲。
"哈哈,智哥,你這可是在笑話我啊,現在岳德坤沒什么用了,你不能也把我給扔了吧,當初要不是你,我也不會答應和你一起組織維女教啊!"
維女教 何子桑在心里默念這個名字。
難道就是傅小樂提到的那個黑暗組織 "哼,我只是幫你炒那幅畫的熱度,這知道這種組織還能真的被人信奉呢何況要不是岳德坤用下了藥的酒幫你拴住那些人,這個組織也不會存在這么久,說起來還是岳德坤疼你啊!"
黃智倒是越發的將兩人的關系說的曖昧起來。
何子桑卻是聽得稀里糊涂。
只是后邊兩人卻是沒再說話。
因為他們此時已經到了她的面前。
何子桑沒什么盤算,更沒想好接下來她該怎么應對。
只是一霎那,她便感覺眼睛像是被刺了一般。
只見著一個不很寬敞的房間,墻壁四周都還是水泥澆筑,沒有任何的裝飾。
那燈光卻是刺眼的厲害。
"原來早就醒著啊!"
黃智半蹲了下來,冷笑著挑起了何子桑的下巴來。
何子桑手被反綁著,只得扭扭頭。
可惜黃智卻是用指頭捏著她的下巴,不讓她有絲毫的反動行為。
"是都醒了!"
一側的張宜安也是一把扯掉了徐松仁眼上的障礙,看著徐松仁那緊皺的眉頭,然后朝著黃智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