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子桑說不上那種感受,只得看了一眼,然后便又繼續走過了。
一會兒問問他們,也許會有答案吧!
何子桑挑著眉,然后走開了。
她去了屋里換了一身舒適的衣服出來,便見著王舒云在那和陸曉貝玩著。
“媽,樓上走廊的畫,是什么時候買的啊?”
其實家里的各種設計都是王舒云沒事兒就折騰的。
陸正廷負責花草養護和設計,王舒云便是喜歡張羅著屋里的擺設。
兩人這個地方倒是極配了。
何子桑平日里也是會看到,偶爾也問上兩句。
畢竟家里有了一些改變,若是沒有被發現,那設計者一定會覺得有些失落吧。
何子桑倒是無意的問著,然后便取了一顆葡萄放進了嘴里。
王舒云倒是轉頭看來。
“還不是老杜!”
何子桑倒是有些好奇了。
館長?
“館長怎么了?”
“上一次他出車禍這事兒,你也知道的,他這不是好了,就想著來感謝我們嘛,所以就拿著美術館的作品來了,我執拗不下,只得收了幾幅畫,又覺得放去書房沒人看太浪費,所以索性就都掛出來了。”
“意思是還有好幾副呢?”
“那是自然啊!不過你說的走廊那一幅,應該是最珍貴的吧。說是那畫還曾在國際畫展上出現過呢,這些年的畫哪有什么值錢貨,除了那些老藝術家的經典珍藏,現在這些畫作啊,都是過家家。”
王舒云這話倒是說的有些以偏概全了。
不過何子桑也不好發布意見。
畢竟她不了解這個領域。
王舒云怎么說也是有過一些這方面的了解的,她這么說自然也是有自己的立場的。
“這畫是不是珍藏品我不知道,可是館長這樣客氣,也確實夠見外了。”
說來關于小歡的事情,和館長也是有些關系的。
她和陸云琛也都想著什么時候好好詢問一下館長關于尹歡的事情,只是因為他一直不算痊愈,所以這事兒也就耽擱了。
現在周周也一直在國內徘徊,倒是聽說那些網上也有些要曝光付林路養著小三的新聞了,不過何子桑是沒興趣知道了。
如果周周還是站在黃智那邊的,就算他們去管,怕是也只會惹的一身騷。
越發冬日的時間,天色也黑的很早。
陸云琛還沒有回來,便見著屋外有些蕭然的冷意。
何子桑和王舒云倒是又閑聊了兩句,正覺無味時,卻見著管家很是恭敬的進來了。
“夫人,少奶奶,外邊有一位姓岳的女士說是來找云琛少爺。”
何子桑挑了挑眉,姓岳?女士?還是來找陸云琛的?
王舒云也是有些疑惑地看去何子桑。
“你們的客戶?”
何子桑搖搖頭。
“沒其他信息了?說沒說找云琛什么事情?”
“沒有,那位女士說,只有見到云琛少爺才會說!”
這可就奇了怪了。
偏巧今天陸云琛比平日里晚些,現在還在回來的路上。
“你請她進來吧,就說我代表陸云琛見她!”
管家退了出去,何子桑這才給陸云琛打了電話。
“阿琛,你有沒有遇到過姓岳的女客戶?”
電話那頭坐在車上的陸云琛,聽著這個很是奇怪的問題,不由得攏了攏眉。
“合作商里沒有,至于那些買過產品的客戶,我不清楚,怎么了?”
何子桑也是微微垂眸。
“沒什么,就是好奇問一下,你還有多久到家?”
“十分鐘吧。”
陸云琛看了一眼手表,然后輕松的報備著。
何子桑沒再說什么,正準備掛斷電話,便見著管家已經領著那位岳女士進來了。
夸張!
何子桑掛了電話,看到岳知妤的時候,只有這兩個字在腦子浮現著。
一側的王舒云看著門口的人也是一陣表情失控。
岳知妤穿著貂絨大衣,搭配著很是火紅的緊身皮衣,深藍色的修身皮褲,一雙擦的锃亮的尖頭高跟皮靴。
她摘掉墨鏡,一手捏著墨鏡,一手提著一只粉色的小包這才朝著何子桑燦然一笑。
何子桑也是記憶慢慢的涌進了腦子里。
這不就是回來時在后門見到的那個微胖女人嗎?
畢竟那大腿的粗壯不是她可以比擬的。
何況那張圓圓的臉。
只不過那圓臉里夾帶著一絲她應該熟悉的模樣。
偏巧一時間她又想不起來是在哪里見到過這樣的人。
“你就是陸總的老婆?”
岳知妤開了口,直接便朝著她走開,扭動著豐滿的身姿,還伸出手來要和何子桑握握手。
何子桑點點頭。
很意外,因為岳知妤的聲音很甜美。
絲毫沒有此時她的穿搭雷人,也偏巧更加具有反差感了。
“我是岳知妤,想必你沒見過我,應該也知道我的名號,沒錯我就是我岳國強的女兒,是個富二代,我們家的酒莊都能占這個地球的十分之一了,但是,雖然我很有錢,但是我不接受賄賂。”
何子桑很是遲疑的和岳知妤握了手。
可是她的心情卻是很復雜。
這都是什么自我介紹啊?
不僅穿搭夸張,連說話都要這么夸張了?
什么叫他們家的酒莊就能占到這個地球的十分之一了?
還有什么不接受賄賂,現在有人賄賂她嗎?
何子桑在心里不住的吐槽著。
可是作為何氏的總裁,陸云琛的老婆,她還是忍住了內心的郁悶,然后擠出了一個勉強的笑意。
“岳小姐你好,我是何子桑,陸云琛的妻子。”
“嗯!我知道了,所以陸總是不在家時嗎?那我也就沒什么說的了,這事兒我只跟他說。”
何子桑擰著眉。
這是專門來找茬的?
“岳小姐,雖然我不能完全代表他,不過你要和我先生談論的事情,如果不是公司機密,想來我們也是可以談一談的,除非岳女士又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
何子桑絕對不是要無理取鬧。
畢竟陸云琛沒和她合作,也完全不像是客戶的樣子。
那她這么明目張膽著要來陸家和陸云琛說個秘密會議,這擱誰都是有可能著急的啊。
又不是什么地下工作,都這么擺在明面上了,干嘛還要遮遮掩掩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