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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七章:帝肆再現

熊貓書庫    上仙抱得美男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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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說,這冥王是不是垂涎我的美色啊?”鳶洋洋一邊嚼著瀾夭從納戒之中拿出來的美味干果,一邊撐著小臉問道。

  “······”瀾夭本想著用沉默回答,卻瞧見鳶洋洋那雙充滿希冀的眼神望著她,她正在整理納戒里面物資的手抖了抖,而后唇瓣輕啟道:“你都說你都不知道冥王長什么樣子,他又如何垂涎你的美色?”

  “或許他僅僅看了一眼我的容顏,卻羞澀的不敢前來招呼,故而將我帶到冥界的宮殿里,好生圈養著。”鳶洋洋那烏溜溜的眼珠子轉呀轉,她將自己藏在心中已久的猜想說了出來。

  “你覺得一界之主缺女人嗎?”瀾夭決定換個方式點醒她。

  “不缺。”鳶洋洋思量了片刻,回應道。

  “那你覺得你的美貌已經到達了令他非你不可的地步了嗎?”瀾夭再度追問道。

  “嗯······這好像還沒有。”鳶洋洋本來自信的想要點頭,卻看著面前這張傾國傾城的面容,她一剎那間便自慚形穢,在瀾夭面前,她這張本來足以吸引大部分人目光的面容被秒殺的干干凈凈。

  “所以,既來之則安之,只要冥王一天不出現,你就是安全的。”瀾夭終于將納戒之中的物件清理完畢,她抬起眸子鄭重的看著鳶洋洋,拉過她的手,將那枚納戒套入她的指尖,語氣平和的說道:“我之前一直想給你一個儲物裝置,我那時候還不會將物體儲存在儲物空間,所以沒能將這個給你。”

  鳶洋洋不可置信的盯著手指上那顆碩大的磚石戒指,她唇瓣顫動著,那語氣帶著懷疑:“你真的要把它給我?”

  “對。”瀾夭鄭重的點頭,她緊接著又說道:“你試著用法力探入,便可取物,又能存物。”

  鳶洋洋聽了瀾夭的話,她連忙照做,用神識探入納戒之中,她仿佛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里面堆放著琳瑯滿目的珠寶和各種各樣的綾羅綢緞,連繡花鞋都是滿滿的一堆。

  鳶洋洋的心里劃過一陣暖流,這一些在大部分的冥界之人眼里,都甚為難得,畢竟幻化出來的袍子跟瀾夭放在納戒之中的相比,那可謂是珠寶和木魚之間的區別。

  “你真的要送給我?”鳶洋洋神識從納戒之中出來,看著面前這個絕色的女子,她指著這昂貴的納戒問道。

  瀾夭頷首,雖然她與鳶洋洋不過是兩面之緣,可有些東西就這樣么奇怪,僅僅兩面就讓她覺得這個女孩值得她這樣的對待。

  “你是不是從未出過這花園?”瀾夭詢問道,此時的當務之急就是離開這里,而眼下唯一能詢問的人只有面前這個女子了。

  “我沒有。”鳶洋洋誠實的回答,而后她好像憶起了什么,眼里劃開一抹笑意:“之前帶我的掌事定然知道,我和她有特別的聯系方式。”

  鳶洋洋說完,便背過身又在一旁一陣搗鼓,瀾夭淡然的喝著茶,并不催促。

  冥王主殿。

  帝肆坐在軟塌之上,他那純凈的眸子里染上一層陰霾,長發自然的垂落,他的面前站著御花園里的掌事。

  “冥王,奴才謹遵您的囑咐好生照顧著鳶洋洋,近日來她也沒有任何的動向。”掌事進行著每月一次的匯報,她一直弄不清楚冥王究竟想的是什么,把一個八竿子打不著的奴隸從最底層召回,放入御花園卻從來不去看她。

  一方面對此女全然一副不在意的樣子,另一方面又對御花園處處設防,掌事無論如何都猜不透主子的心思。

  “嗯。”帝肆眼眸動都沒動,他面色看起了甚為不善,心情很是不好。

  掌事自然曉得主子此時情緒不佳,她識趣的正欲撤退,忽而她袍子里蹦出了一束光,那光束綻開,鳶洋洋的那一張大臉便投射了出來,“掌事掌事,這里有個姑娘迷路了,需要你的指引。”

  掌事撫額,她習慣了鳶洋洋咋咋呼呼的樣子,她抬起腳準備前去幫她收拾爛攤子,身后卻傳來冥王的聲音。

  “等等。”帝肆制止住掌事的離開。

  掌事連忙回過身朝著帝肆畢恭畢敬的行禮,“奴婢在。”

  帝肆修長的指尖拂過那粉色的唇瓣,眼眸里的霧霾消散了些許。

  想不到瀾夭她一個人在宮里兜兜轉轉了這么久,還沒走出去。看來沒了他,果然什么都不行吧。

  帝肆緩緩從軟塌上站了起來,他袍子隨著他的步子輕輕擺動著,他裝作毫不在意的模樣說道:“我們一起去看看吧。”

  接著,他率先一步走了出去。

  落在后面的掌事大腦略微有點轉不過來,剛剛冥王的表現是不是意味著鳶洋洋有轉正的可能?甚至她會成為冥界有史以來第一位女主人?

  掌事后知后覺,她立馬明白了其中的門道,連忙提起法力追了上去。

  瀾夭和鳶洋洋從那隱蔽的房間里出來,正坐在花園的石板上吹風,此時正是百花齊放的季節,那風吹拂著各種各樣的花香拂面,鳶洋洋不自覺的瞇起眼眸,她語氣愉悅道:“瀾夭,你聞聞,真的好香呀”

  瀾夭支著下巴冰冷的眸子里泛著笑意,她唇瓣揚起一個絕美的弧度,風撥動著她緋紅色的發絲,卷翹的睫毛微微顫抖著,雪色長袍紛飛,美的連蝴蝶都為之沉醉。

  “姐姐。”這恬靜的時刻,被一聲清脆的宛如鳥鳴的少年聲音打的粉碎。

  瀾夭和鳶洋洋同時朝著聲源望去,只見一個絕色美少年步履輕盈的向她們走來,他墨色的長發在空中放肆的飛舞著,那眼眉彎彎,卷翹的睫毛好似蒲扇,眸光里閃爍著萬千的星光,嘴角蕩漾起笑意,梨窩淺淺。

  鳶洋洋那一瞬間看癡了,她嘴巴張的如鵝蛋般大,她不敢相信在這個世界上竟然有這樣的純情少年。

  瀾夭眉頭微微蹙起,她不明白為何自己消失的帝肆又尋了過來。

  還未等瀾夭主動發聲詢問,帝肆搶先一步開口道:“姐姐,你走的太快了,眨眼間就消失不見了,害的我找了好久。”

  這語氣要多可憐有多可憐,要多憋屈有多憋屈,倒是瀾夭好像成了一個壞人。

  跟在帝肆后面的掌事對于他突如其來的撒嬌弄得大跌眼鏡,她不敢相信平日里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冥王竟然有這樣的一面。

  “你確定?”瀾夭的眸子刮過帝肆,對于他的話表示質疑。畢竟她根本沒有用法力,走的也不算太快,帝肆卻如是說,這里有會不會過于的牽強?

  帝肆全然無視了瀾夭的懷疑,他快步走到瀾夭面前,手指不由分說的拽住了她的手,語氣溫和的問道:“姐姐,你打算去哪里呀。”

  瀾夭有口難言,她看到帝肆后面還跟著一個冥界的婢女,而帝肆那眸光分明的眼咕嚕眨呀眨,純凈的好似一個無辜的少年。

  “······帝肆。”瀾夭喚道。

  “我在。”帝肆回應道。

  “······我們去看日出吧。”她咬牙切齒道。

  “好呀姐姐,據說魔界的日出甚為美麗哦”帝肆笑臉盈盈,那嘴角的笑意不斷的擴大。

  故意延緩步子的掌事終于走到了三人所在處,她在猶豫著要不要出聲,一旁的鳶洋洋看到她猶如看到了救命稻草,鳶洋洋上前一步,連忙抓住了掌事的袖袍,她說道:“掌事,這位姑娘就是我說迷路的那位。”

  “這······”掌事看到此情此景有口難言。

  場面因為鳶洋洋的一句話一度十分尷尬,帝肆葫蘆里賣的什么藥瀾夭清楚,習慣揣測主子意圖的掌事更清楚,而瀾夭的身份如何帝肆清楚,鳶洋洋清楚,唯獨掌事不清楚。

  掌事無法開口詢問姑娘你究竟要去哪里,而瀾夭也不能說她想要離開冥界前去神界。

  “不必了,姐姐我找到了,自然由我來帶路。”帝肆先一步打破尷尬。

  “是是是,那就好,那就好。”掌事靜悄悄的舒了口氣,她連忙后退了幾步,拉開了和帝肆的距離。

  主子身上的氣場太強,她根本不敢靠的太近。

  “既然如此,鳶洋洋我先走了。”瀾夭朝著鳶洋洋柔和的說道。

  “啊,你才來沒多久就要走呀,你也不多陪我一會兒。”鳶洋洋嘟著嘴巴,手指拽住了瀾夭的另一只手,眸光里是濃濃的不舍。

  “我們,一定會再次相見的。”瀾夭安慰道。

  “好嘛,那你先走嘛。”鳶洋洋也知道瀾夭的事物繁多,她不知曉瀾夭在神界究竟是個什么地位,但是按照她母親的話來說,一般能在六界之中來去自如的神都是上神、

  “嗯,再會。”瀾夭拍了拍鳶洋洋的小手,抬起步子打算跟著帝肆離開,卻忽而聽見鳶洋洋在背后奮力的吶喊道:“瀾夭,這個美男子和你真的太般配了!”

  瀾夭聽到這句話,腳下踩空差點摔倒,好在帝肆眼疾手快先一步扶住了瀾夭的細腰,他眼眸藏著萬千光芒,語氣愉悅道:“姐姐,小心腳下。”

  “······”瀾夭無言以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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