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雨薇發現眾人都在看她，還有些疑惑，她不就是在看要買什么嗎？難道她過分投入了？
“我現在就搶是不是不太好？”她小聲問。
王姒寶笑了笑，“沒有什么不好的，你想買啥就買。”那語氣充滿了寵溺，讓在一旁的寧寂撇撇嘴，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蔣雨薇大笑，“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好。”王姒寶還不忘叮囑其余幾人，“即使要搶東西也不能錯過正事兒。”
“欣瑤姐你放心吧。”
有了這一番超常規舉措，李霞直播間真實網友數目越來越多。由于價錢便宜，又是品牌，質量方面有保證，買的人也越來越多。隨后，又在佟欣的指揮下放量了一些臨期食品，價格只有一兩元，都快搶爆了。再加上中期技術小哥回歸，人氣上有了加持，直播間變得越來越火爆，這一場直播一直進行到凌晨一點才下播。
下直播的一瞬，李霞直奔衛生間，等回來后，狂喝胖大海泡的水。
“我的天啊！我嗓子徹底啞掉了，沒想到直播會這么難。”這是李霞最深刻的感觸。
“你嗓子啞了就少說點話。”王姒寶有些心疼，“如果實在是堅持不下去，找他們替你一會兒也好啊！”中途王姒寶問了李霞好幾次，她都堅持說自己能行。
“我就是十分珍惜這次機會。”李霞失敗過太多回，好不容易可以證明自己有了這第一場直播，她一分一秒都不想錯過。
杜俊濤給李霞遞過去寧寂買的夜宵，“要不，你再辛苦一下錄制一段下播后的視頻？再談談你第一次直播的感受？”這也是為了給李霞增加人氣的一種方法。
“好啊！”李霞沒有拒絕，“不過我是不是要補補妝比較好？”她現在有些狼狽。
“別，”杜俊濤抬手制止，“要的就是你現在這個效果，這樣顯得更加真實。”
“那好，我聽你的。”
這兩人離開前，王姒寶還不忘囑咐：“也別弄得太晚，錄一段就行了。”又沖著大家伙說，“今天大家伙都辛苦了，明天下午兩點再來上班。”不是她不想給大家放假，實在是因為直播后續還有太多的事要做，拖不得。
“多謝欣瑤姐。”能多睡一個上午對于大家來說已經很知足。
佟欣吃完宵夜離開前，王姒寶將人送上車真誠道謝：“今天真是太謝謝你了，多余的話也就不說了，明天一早會按照你幫別人的價碼給你打款。”
“咱們兩個的關系，你跟我還客氣啥。”佟欣笑著說。
“公是公，私是私，這是應該的。以后需要你幫忙的地方還有很多。”錢不是問題，人情才最難還。
“那我可就不客氣了。”佟欣最終笑著離開。
余下的人離開工作室已經將近凌晨三點，如同之前的安排，每個女生都有專人負責送。王姒寶這面不用說，自有寧寂充當護花使者。
“一直忘了問你，薛元海那個案子怎么樣了？”路上，王姒寶忽然想起了這茬兒。
“說是又增加了一些證據，要等將證據取證完再開庭。”多出來的證據有相當一部分是由寧寂找人提供，這個案子結的越晚他才能有理由繼續呆在王姒寶家。
就在他以為王姒寶還會問些什么時？王姒寶已經閉上眼在副駕駛上補眠，這讓寧寂大大松了一口氣。實際上，薛元海已經找到辯護律師，早沒有他什么事了，他真怕她攆他回家。不過，律師事務所那面催他催得緊可沒有那么好打發。
第二天下午，大家都比預計來得還要早。
“我昨晚上有些興奮，失眠了。”李霞笑著說，“天都亮了才迷迷糊糊睡著。原本以為能睡很久，可是一睜眼才過去了兩個小時。”
“估計我們遇到第一場直播也一樣。”蔣雨薇笑著給每個人倒了一杯咖啡，“來，都提提神好開會。”
陸展霆笑了笑，“你這是讓我們今天也睡不好啊！”
蔣雨薇白了他一眼，“你要是怕的話，自己去倒別的喝的。”
“不用，我覺得這個就挺好。”
杜俊濤相當于王姒寶的大總管，他關心的話題與幾人都不一樣。
“雨薇姐，昨天咱們的數據如何？到底是賺還是賠？”蔣雨薇管財務，這些數據她比旁人清楚。
蔣雨薇看向王姒寶，在她點頭后坐回自己位置拿出數據朝眾人報告。最后總結道：“細算下來，咱們這次虧了差不多有一萬塊。”
“虧了？后面不是賣的很好嗎？”李霞很是吃驚，也很受傷害。
“除了虧這一點，余下數據已經相當不錯了。”杜俊濤對這個行業的了解要比旁人多一些。
“我也覺得虧的不多。”這點錢對于陳秋怡來說還真不算什么。
王姒寶看向陸展霆，“你覺得呢？”
“我，我不懂這些。”
王姒寶笑了笑，“不需要你有多懂，就問你，賠了將近一萬塊多不多？”
陸展霆想了想，認真回答道：“如果賠錢賺吆喝其實并不多。”
“我也是這樣認為。”王姒寶隨后朝其余幾人解釋，“你們想啊，作為一個商家打廣告要花多少錢？做咱們昨天推廣活動是不是也要錢？這是李霞咖位小，咱們沒要坑位費，不然他們花的會更多。那么他們做這些是為了什么？當然是為了銷量，為了業績，為了更有名氣。”
頓了頓才又繼續說，“我們只甘心做一家工作室嗎？當然不是。所以我們也需要營銷。比起昨天商家的投入，我們只虧了一萬還算多嗎？”她笑了笑，“就是普通刷一次數據都不值這個價錢。何況我們還為李霞，為工作室打響了一定的名氣。再有，咱們不是還換了一大堆零食嗎？”
“對啊，”陳秋怡大笑，“昨天那些零食怎么也得有幾千塊了吧。”
“不止吧，”蔣雨薇說，“我昨天自己就買了兩千多的。”
陳秋怡跟著猛點頭，“我跟你差不多。”
“我呢？”李霞指了指自己，“我光顧著直播了，我一樣也沒買啊！”感覺錯過了好幾個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