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榭并非談話的地方,林言琛帶著長歌來到了書房,遣散了下人后,才道:“你將話說清楚,你入宮究竟要做什么?”
長歌知道,林言琛心中忌諱她入宮,在心底暗自斟酌了一番言語后,長歌才道:“事到如今,我便實話同你說了,林言琛,你覺得我沒出息也好怎么樣也罷,我不想離開你,想和你過一輩子。可是你也知道,如今京中誰人不知,我被陛下下旨嫁給了希延,你若是還要我的話,便是抗旨不尊,所以你必須好好輔佐王爺…”
林言琛沒想到長歌會在這種時候同他表明心跡,并不是說什么退縮的話,而是說,想要和他過一輩子…
他此刻心中激動的簡直不知道說什么好,此時這種情況,卻不知如何表達出來,只得順著她的話道:“這些我清楚,那你呢?你還沒說你要進宮究竟做什么?”
長歌道:“你也知道,你我之間的阻礙,除了我嫁到南疆這件事,還有我前世的身份,若沒人知道也就罷了,白檀,榮貴妃,她們都知道,我擔心她們說出去…”
林言琛道:“說出去又如何?她們沒有證據證明你就是孟長寧,若真被說了出去,不承認就是了。”
長歌無奈道:“你少同我裝糊涂了,你會不知道京中百姓有多信怪力亂神的事?更別說,我前世還是個聲名狼藉的妖后,榮貴妃或者白檀若是真的說了出去,在編上些什么我是陰魂不散,回來復仇的,百姓們到時候,肯定是寧可信其有,我的處境必定十分尷尬,就是僥幸不死,也斷然無法和你在一起了。”
長歌知道,她想得到的這些事,林言琛斷然都想的到,只不過他想憑借自己一人之力,替她解決掉這些事罷了。
長歌相信林言琛有這個實力,只是長歌不想什么事都等著他來替自己解決。
林言琛聞言,蹙眉道:“只要你現在別讓人知道你是林長歌,她們定不會多說什么,給我些時間,我自有辦法封她們的口。”
“萬一她們提前說了,或者我被發現了呢?”長歌道:“其實關于民間對我那些不好的傳言,大多不是真的,不用想也知道,定是榮貴妃派人刻意詆毀我的,我這次回宮,想試試看,能不能找到她詆毀我的證據,替自己洗清。”
不等林言琛開口,長歌又道:“而且幸生的事,一直是我心頭的一個疙瘩,我知道你也見不到大巫師,如今白檀對我還沒有太大的防備,我入宮后,說不定能找到機會找大巫師打聽清楚!”
“不可!若真如你所言,大巫師和白檀是一伙的,你去豈非自投羅網?更何況,你萬一露相了怎么辦?”
“大巫師的為人我多少了解一點,你放心,我到時候會見機行事…”
“不行!無論你說什么,我都不會同意!”
長歌見自己同林言琛分析了半天,他還是不同意,索性耍無賴道:“你不讓我去,我現在就挑明身份,讓蘭姨將我趕出府去最好,我再也不回來了!”
林言琛:“…”
見她似乎真的生氣了,林言琛上前拉住長歌的手道:“生氣了?”
“生氣了!”
“對不起。”
長歌:“…”
好吧,林言琛一服軟她就心軟了,她本也不是真的生氣。
長歌瞪著他道:“我這次回來,就是為了你我以后,努力一把,順便將我那些亂七八糟的傳言洗清,你攔著我,我能不氣么?”
“我這不是擔心你么…”
“我自己心中有數,保證不會被人發現!你若是不同意,我便一脖子吊死你信不信?”
見林言琛還是板著臉不答話,長歌立刻變了張臉,抓住他的胳膊使勁搖:“夫君…好夫君你就答應到底我吧。”
林言琛猶豫了很久,到底還是松了口道:“好。”
長歌有她自己的意思,他也不好一味的攔著,大不了她被發現了,有什么后果二人一起擔著。
長歌見他總算答應了,松了口氣,在林言琛臉上重重親了口道:“多謝夫君了!”
林言琛一挑眉道:“你就這么謝我?”
長歌道:“那你還想怎么樣?”
“這樣…”林言琛說著,突然伸手扣住長歌的后腦,低下頭去,吻住了長歌的唇,另外一只手也沒閑著,不安分的在長歌身上不斷游移著。
長歌被他吻的七葷八素的,意識到如今二人的身份,推了推他道:“別這樣,可別被人發現了,耽誤了要緊事!”
似乎不滿她突然的打斷,林言琛在她唇上不輕不重的咬了一下道:“這便是最要緊的事!”
說罷,便又對著長歌的唇吻了下去,手也拉著長歌的手往自己身下送去,讓她知道,到底要不要緊!
感受到他身體傳來的變化,長歌不禁面色爆紅道:“林言琛,你就是個臭流氓!”
“你見過我這么專一的流氓么?”
林言琛說著,薄唇已經來到了長歌的頸間,細碎的吻密密麻麻的落下,搞得長歌有些癢。
長歌躲閃著,忍不住笑出了聲道:“流氓就是流氓,別給自己額找借口了,你專不專一我不知道,不過口味特別倒是真的!”
林言琛聞言,動作頓住了:“什么意思?”
長歌突然將自己的丑臉貼到他眼前,笑道:“我如今這幅丑樣子,你確定還要碰我?”
“要!”
林言琛說著,也不繼續同她廢話,手已經來到了長歌的腰間,解她的裙帶,長歌倒也沒繼續反抗。其實她心里清楚,林言琛對她不同于其他男子,無比的專一,在禁.欲下去,他怕是要成了和尚了!
任由林言琛將自己扒了個精光,抱到了榻上,長歌主動伸出手,替林言琛除去衣物。
林言琛修長有力的身軀立刻覆了上來,二人彼此交.纏著,這次林言琛可以說是用了全力,長歌更是熱情的回應著他。仿佛沒有人能將二人分開一般。
室內春光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