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之間,一個時辰悄然而逝,賭石公盤之上,一個個的權貴人物,也都已經物色好了自己想要的礦石,但是畢竟狼多肉少,一百塊礦石,競爭者卻有數以千計,能來到這賭石公盤之上的人,都是想要有所收獲的,很多人都是會出價競拍的。
“拍賣開始了,我們也過去吧。”
張天澤說道。
荊夫人點點頭,兩個人也是來到了競拍席之上,周圍布滿了人群,那些公盤之外的人,也都是默默的期待著,每逢拍賣盛會,都會掀起一波接一波的,現場解石,絕對無比的振奮,無比的刺激。
眾多權貴強者,落座之后,高臺之上,便是出現了一個身材靚麗的年輕女子,手中握著號牌,笑容和煦,面若春風。
“大家好,我是這一次的賭石拍賣的主持人小洛,上百塊礦石已經就緒,每一塊都有著自己的競拍價格,我相信諸位都已經熟稔于心,現在我宣布,一號礦石,現在開始進行拍賣,起拍價,一千萬中品元石!每次加價,不得少于一百萬中品元石。”
小洛深鞠一躬,笑著望著眾人。
“一千兩百萬。”
“一千五百萬!”
“一千八百萬!”
接二連三的競價之聲,不絕于耳,畢竟僧多肉少,就算是品相再不濟的礦石,也是有人搶著出手的,畢竟賭石靠的可不是美觀,就算是爛成一坨,若是能夠開出價值不菲的沅石,那也注定會引來無數羨慕的目光。
最終,一號礦石被以兩千九百萬中品元石的價格拍下,當場解石,但是結果,卻讓人大失所望,一塊廢料,沒有半點的沅石,瞬間全場變得壓抑起來。
“這也太可怕了吧,我還從來沒看過這賭石拍賣呢,小三千萬的中品元石,就這么打水漂了?”
“你以為呢,有錢人也未必砸的起,動輒成千上萬,乃至上億的元石,但是切垮了的話,就連毛都沒有了,玩的就是一個心跳,嘿嘿。”
“說的也是,你跟著瞎激動什么,又不是花你的元石。”
“不行,我的小心臟快要受不了了,這簡直就是拿元石硬砸啊,沒有過億的身家,誰敢坐在這里啊。”
一眾旁觀者,都已經覺得心跳加速,一連五塊礦石,全部切垮了,價格最高的一塊,甚至拍出了六千萬中品元石,但是結果,卻是一無所獲,不禁令人扼腕嘆息,這種賭石,簡直讓人心驚肉跳啊。
“唉,又垮了。”
一個競拍者臉色一變,數千萬瞬間就砸空了,賭石拍賣變成了笑話,越來越多的人,都是感覺到十分的壓抑,有些人則是暗自慶幸,幸虧沒有拍下那塊礦石,不然遭殃的人,也許就是自己了。
當競拍道第十二塊礦石的時候,終于是開出了一塊真正的沅石,比起張天澤當初切開的沅石還要更大數倍不止。
“握草!牛逼了!”
“這起碼價值一億了吧?”
“可能還不知,這塊兩千萬的礦石,看來是大漲了啊。”
一群人爭先恐后的看著這一幕,那競拍所得之人,風濕喜不自勝,動輒千萬級別的礦石,想要漲上三倍,都已經是極大的變化了,這一次這價值一億不止的沅石,誰能不眼紅呢?尤其是剛才那幾個切垮了的人,更是忍不住捶胸頓足,后悔不已。
但是運氣這東西,誰也說不準,撿漏可不是你想撿就能撿到的,命里有時終須有,命里無時莫強求。
接下來的局面,切垮之人,也是屢見不鮮,四十塊拍賣的礦石,只有七塊開出了沅石,真正大漲的有三塊,價值過億,剩下甚至有兩塊雖然切出了沅石,但是連老本都沒收回來,但是相比于那些一毛不剩的競拍者,這賠本買賣,倒也沒有賠的底兒掉。
“這塊也不錯。”
張天澤看向荊夫人。
“好。”
荊夫人出價,直接拍下了五十四號礦石,經過了一番激烈的角逐,最終花費了四千三百萬中品元石。在拍賣場之上,即便是荊夫人也是不能以勢壓人,公平競爭,價高者得。
“出沅石了?”
荊夫人眼前一亮,嘴角笑容十分的開懷,就像是一個無憂無慮的少女一般,笑的純真爛漫,看呆了無數人,雖然沒有真正見識到荊夫人的容顏,但是猶抱琵琶半遮面的姿態,更是令人傾慕。
“荊夫人果然是大富貴啊,這怕是價值不會低于兩億中品元石了吧?”
有人早已經忍不住驚呼出聲,瞬間全場都是震撼起來。
“這一次恐怕沅王之名,非荊夫人莫屬了。”
“是啊,這價值兩億的沅石,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呢。”
“荊夫人吉人天相啊。”
雖然有不少拍馬屁的恭維之聲,但是不得不說,連荊夫人也沒想到,張天澤一語成讖,真的幫她挑中了一塊價值如此不斐的沅石,皆大歡喜。
“張天澤,你還真是慧眼如炬啊。”
荊夫人笑容燦爛,兩億中品元石,她雖然并不是太過在乎,但是這彩頭,卻是讓人心里舒服得很。
“荊夫人過獎了,接下來這一塊,也是不賴的,比起這一塊,應該會更好。”
張天澤道。
“此話當真?”
荊夫人似乎也是被張天澤勾起了好奇之心。
“不敢百分百確定,但是應該不會差。”
張天澤也沒有十分確定,那樣的話,反而會讓荊夫人覺得張天澤必定有貓膩。
“好,我聽你的。”
荊夫人心神一動,看向這五十五號的拍賣礦石。
“接下來,是五十五號的礦石,起拍價,三千萬。”
小洛話音一落,頓時之間,讓一小部分的競拍者已經選擇了退后,三千萬中品元石,可不是一筆小數目,即便是他們都身價不菲,但是卻也不是任何一塊礦石,都會下手的。
“四千萬!”
一個身材消瘦,面容有些枯槁的老者,直接加價一千萬,瞬間成為了全場矚目的焦點。
“沒想到連他們也來了。”
荊夫人眼神微瞇,眼神凝重,喃喃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