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金光璀璨,碩大無比的沅石,足有一頭豬那么大,全場鴉雀無聲,無數人,更是駭然失色!
張天澤收刀而立,看著眼前這最后一塊沅石,至少也得價值六七千萬啊,這簡直閃瞎了無數人的眼睛,太過刺激,太過震撼,太過激動了。
誰也沒有想到,張天澤竟然又一次完成了連中三元的壯舉,而且三塊沅石,價值上億中品元石,但是他僅僅只用了幾百萬而已,這才是真正的贏家。
“不——這不可能!”
賈云龍滿臉慘白之色,他不相信張天澤竟然開出了這么恐怖的沅石,三塊沅石無論是在數量上還是在價值之上,都是遠超自己,這一刻,全場都變得寂靜起來,賈云龍嘶聲力竭的吼聲,更是備受矚目。
踉蹌一步,賈云龍險些栽倒在地,那種失魂落魄的模樣,讓人看了甚至有些心酸,那張慘白的面孔,雙眼空洞無神,輸了,他竟然真的輸了?
勝負已在眼前,昭然若揭。
“唉,真是廢物,輸了,丟盡了咱們飛鴻郡的臉面啊。”
“是啊,連個丹府叛徒都不如,飛鴻郡年輕一代的領軍人物,呵呵,真是個笑話。”
“剛才的囂張跋扈哪去了?現在傻眼了吧,兩個億中品元石,這對賭,還真是可笑的很,如果不是他父親,他又算個屁呢。”
“也不能這么說,如此落井下石,屬實不好,再怎么說,人家也是副郡主的兒子呀。”
墻倒眾人推,賈云龍瞬間成為眾矢之的,原本那些對他充滿期望之人,現在也都是滿臉的不屑,現實很殘酷,即便是飛鴻四公子之首,副郡主之子,賈云龍依舊逃不過眾人的嘲諷與白眼,輸了就是輸了,失敗者不值得同情。
賈云龍狼狽的一面,與之前的意氣風發,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即便是滕金山與史大奎,也都是滿眼失望,無奈的搖了搖頭。
相反云玲瓏與張德俊,則是無比的興奮,張天澤連續解出了價值上億的沅石,值得慶祝,值得崇拜。
尤其是張德俊,看到賈云龍那失魂落魄的樣子,他嘴角的笑容,也是越發的濃郁,甚至有些歇斯底里。
這個細節,只有張天澤注意到了,兩個人之間,究竟有著什么樣的仇怨,才會讓他對賈云龍如此的恨之入骨。
“張天澤牛逼啊。”
一句話,道盡了那些圍觀之人的心聲,張天澤與賈云龍的這一場對賭,直接讓張天澤踩著賈云龍上位,曾幾何時的賭石高手,在張天澤面前,不值一提,而且還輸掉了兩個億中品元石,這對于任何人而言,似乎都是不可接受的,賈云龍的眼神之中有些失神,雖然滿心不甘,不過依舊改變不了他輸給了張天澤的事實。
一時之間,張天澤備受追捧,而賈云龍則是受盡了嘲諷與詬病,仿佛成為了飛鴻郡的罪人一般。
人情冷暖,世態炎涼,體現的淋漓盡致,賈云龍知道自己已經沒有臉繼續呆在這里了。
“這是兩億中品元石。”
賈云龍給張天澤扔下了元石,轉身便走,此時此刻,他也已經成為了一個窮光蛋,原本想要踩著張天澤讓他更上一層樓,可是現在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自己的威名也都是一朝敗散,令他跌入了谷底。
看著賈云龍落寞的背影,但卻沒有幾人在意,他們在乎的是聲名迭起的張天澤,賭石公盤之上的新王。
“元石放下了,你的承諾呢?跪地求饒?需要我教你嗎?”
張天澤淡笑道。
賈云龍渾身一震,猛然間轉身,看向張天澤。
“你不要欺人太甚!”
“我欺人太甚?哈哈哈,簡直是笑話,如果輸了的人,是我,你會放過我嗎?”
“憑什么你輸了之后,掉頭就走?這話可是你說的,我沒逼你,不履行自己的承諾,我提醒你一下,就變成我咄咄逼人了嗎?”
“說走就走,我要你的元石有何用?我要的,是你跪地求饒,你剛才的囂張,讓我很不滿意,現在裝完逼就想走?天底下哪有那么好的事情?”
三問賈云龍,瞬間讓他的臉色極其難看,誰也沒想到,張天澤竟然真的跟賈云龍叫板,讓他跪地求饒,這簡直是作死啊!
賈云龍是誰?那可是副郡主的兒子,身份崇高,地位超然,平日里誰見了不是點頭哈腰?現在張天澤竟然讓他跪地求饒,賈云龍怎能不怒?
“是啊,賈云龍怕是忘記了自己剛才都說了什么吧,呵呵呵。”
“真實不要臉啊,男子漢大丈夫,一口唾沫一個釘,怎么能耍無賴呢。”
“就是,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換做是我,我也不干。”
人群之中,有人頗為不服,賈云龍高高在上的姿態,在他們看來,完全就是囂張跋扈,在飛鴻郡之中,也是盛氣凌人,此時落難,自然有人落井下石。
人心所向,眾口鑠金,賈云龍的臉色,幾經變幻,讓他給張天澤跪下,完全是不可能的,當初說出這番話的時候,賈云龍可沒想到跪地求饒的人,會是自己。
“張天澤,你如此咄咄相逼,讓人當眾下跪,是何道理?既然元石已經輸給你了,何必要趕盡殺絕。”
史前鋒冷聲說道,畢竟賈云龍乃是副郡主之子,這個時候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賈云龍給張天澤跪下,那么勢必會成為賭石公盤之上的笑柄,到時候即便是副郡主也是臉上無光。
“不錯,小小年紀,如此的張狂,得理不饒人,日后若是讓你一朝得勢,那還了得?彼時,置我飛鴻郡于何地?”
騰達面色陰冷的看向張天澤,這兩個人在飛鴻郡可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一個是郡主府的幕僚,一個是大統領,身份尊崇,無人敢于逆耳。
“今日若是我輸了的話,怕是你們就不會這番說辭了吧?到時候估計恨不得會將我踩進泥里吧。”
張天澤冷笑一聲。
“我張天澤不是圣人,憑什么要我可憐他?咄咄逼人的明明是他,到頭來我若是不放他一馬?反倒我成了罪人?可笑至極,你們飛鴻郡全都是如此不要面皮之人嗎?哈哈哈哈。”
張天澤狂笑一聲,頓時間激起了不少人的憤怒,尤其是飛鴻郡的一些權貴,對于張天澤的挑釁,更是十分的憤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