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他們倆此起彼伏的浪~叫聲,池小年徹底懂了,不是她腦子被關羽踢了,而是這倆人腦袋被門擠了,故意來找事兒的。
于是,一把游戲打完之后,池小年果斷把他們倆踹下了車,同時把步謠蹬下了床,“很晚了,你現在滾回去還能和陸神多來兩次,抓緊時間。”
神他媽的多來兩次。
她想幫她助攻一下容易嗎?
“白眼狼。”她低罵了一句之后,默默滾回了對面房間。
她家陸神穿著白色的浴袍半倚在床上,暖色的燈光在他身上落下斑駁的光影,溫暖而又美好。
聽到腳步聲,他抬頭望向她,微微上挑的眼睛里漾著笑,像是要把人的魂都勾進去一樣。
然后步謠就聽到了他的聲音:“嚶。”
她突然想起江江的話:眼神迷離一點、姿勢風騷一點、嚶得好聽一點…
看她腳步頓住,陸衍歪了歪頭,眼里戲謔的笑意更甚,“干什么?嚶的不好聽嗎?”
太好聽了,好聽到老子都要走不動道兒了。
陸衍很自覺地滾到床里側,把外側的位置讓給她,“老公要做大保健嗎?看在你這么好看的份上我不收錢,順便倒貼給你一個老婆,會撒嬌賣萌嚶嚶嚶的那種,前一百名訂購還送結婚證、房產證、工資卡、豪華跑車。”
然后他就看到步謠伸出手,在他臉上摸了摸,嘖嘴道:“越來越不要臉了。”
陸衍順勢就在她手上蹭了蹭,語不驚人死不休:“要你還要不夠,要臉干什么?”
要不夠又是什么鬼啊,這么色情的嗎?
“今天怎么嘴這么甜?你吃蜂蜜了?”步謠又點了點他的唇。
他直接就在她指腹上啵了一口,眼睛也緊跟著彎起,笑著向她發出邀請:“你要嘗嘗嗎?”
也許是他彎起的眉眼太過溫柔動人,也許是他慵懶的聲調太能激發人的獸欲,更也許是他躺的姿勢格外讓人想蹂躪,步謠頭腦一熱就答了句:“嘗嘗就嘗嘗。”
而后她學著他的樣子,抓住他的雙手反扣到頭頂,柔唇隨即覆上,而他就像是故意在逗她一樣,死死地咬著牙關不讓她撬開。
步謠在他唇上啃了一會兒之后,莫名覺得這場失敗的反攻讓她很沒面子,賭氣地松開手,從他身上滾了下去,“不嘗了,苦的。”
她聽到身后的人低笑了一聲,而后眼前一黑,他高大的身軀已經籠罩了上來,他輕車熟路地反剪了她的雙手摁到頭頂,手指還特別欠地彈了彈她的腦門兒,“這么多次都學不會,笨死了。”
步謠白了他一眼,“滾下去。”
“不能滾。”他搖了搖頭,笑得一臉欠揍:“再滾就要抱著你睡地板了。”
“或者你覺得在地板上更有快感?冰火兩重天?”
我可去你媽的冰火兩重天吧。
她哼唧了一聲,賭氣地別開了臉,心想著不就是死咬著牙關不松嘛,她也會。
“學著點兒。”他說著,不容拒絕地捏著她的下巴,把她的臉扳正,溫熱的唇隨即落下,輕啄著她的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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