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一緊,讓她的身體都打了一個寒顫。
許歡顏不知道開口要說什么,也感覺自己好像說不出來話。
這是一種什么樣的感覺,許歡顏說不清楚。
她和夜斯之間,似乎從來都沒有說清楚過。
電話那邊不說話,夜斯就猜到是誰了,但是,他還是問道。
“是嗎?許歡顏是嗎?”
電話那邊的夜斯一開始聲音很大很激動,但是,看到在睡覺的晚晚,立馬又壓低了聲音。
夜斯猜到是她,許歡顏有些意外,她都沒說話,他是怎么知道是她?
“許歡顏,大爺,說話!”
電話那邊的許歡顏不說話,夜斯惱道。
白墨今天來和他說,聯系上悄悄他們了,都沒事。
當時他聽到大家都沒事,腦子里想的就是,許歡顏沒事,太好了…
后來白墨還問他,許歡顏給沒給他打電話報平安。
他當時就回了白墨一句,“他怎么會和我報平安,就是給報也不會給我報。”
可是,沒有想到,許歡顏會給他打電話。
雖然電話那邊一直不說話,但是,他知道是許歡顏。
“是我…”許歡顏說完這兩個字就不知道說什么了。
總不能說,“我沒事,不用擔心。”
或是說,“白墨讓我給打個電話報平安。”
亦或是說,“讓我女兒接電話…”
許歡顏覺得自己的腦子有點亂,不知道為什么,這樣的情況下,和夜斯打電話,很別扭。
這樣報平安的電話,是親人人之間才會打的。
可是,她和夜斯之間什么關系都沒有。
即便是他們之間有兩個孩子,他們也是任何關系都沒有。
“我特么知道是,我就知道是…”夜斯說話的語氣很重,能夠聽出來帶著咬牙切齒,“大爺的,受傷沒?”
夜斯的語氣很沖。
“我沒有,但是悄悄受傷…”
許歡顏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夜斯打斷。
“悄悄怎么了?”夜斯聽到“受傷”,就慌了。
許歡顏因為話被打斷而愣在那里。
“我特么問呢,悄悄怎么了?傷哪兒了?”
許歡顏沒立馬回話,夜斯急切的問道。
白墨來的時候,沒有說悄悄受傷了。
能讓那個牛逼的女人受傷,一定不是輕傷。
她那么厲害,能傷她的人一定更厲害,因為一般人都傷不到她。
夜斯急切的聲音,就在許歡顏的耳邊,那么的焦灼。
“手臂被匕首劃傷了,縫了幾針,不,是縫了十幾針…具體幾針我忘了…”
許歡顏的聲音有些空,她都不知道自己說了什么。
完全是被夜斯吼的,本能的回答。
許歡顏捂著自己的心口,感覺那里疼的有些不能呼吸。
她這是怎么了,是不是這個地下軍火庫沒有氧氣了,要么她怎么感覺呼吸不暢,心口疼的難受…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這時,走進來的邊策問道,他伸手要去扶許歡顏,卻被她給甩開手。
那是許歡顏自我保護的下意識動作。
“生我氣了?我剛才捏疼了?”邊策笑著問道,又是那不正經的語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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