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斯發現許歡顏是真的壞,在他身上一通點火。
這也摸摸那也搓搓,兩條腿更是纏的緊。
哼哼唧唧的還帶著笑意。
夜斯被撩的不行,可是,許歡顏那明顯故意的哼哼唧唧,哼唧的他想笑。
簡直就是冰火兩重天,硬的不足,又軟的不夠。
簡直要折磨死人…
“許歡顏,你大爺!”夜斯終于受不住,趴在許歡顏身上笑了。
“你特么就是故意的…”夜斯在許歡顏的耳朵上咬了一下,惱道。
“嗯,故意的,你能把我怎樣?”
許歡顏拉著夜斯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笑道。
此時的陽光,不是最足之時,透著些許朦朧之色,打在許歡顏的臉上。
這樣的光線,加之那清冷的小臉,就一個字,美。
對于許歡顏這么直接的用孩子來當擋箭牌,夜斯真的是氣的牙癢癢。
“你怎么就這么磨人,一點都不知道心疼你老公,嗯?怎么就這么壞?”
夜斯在許歡顏的耳邊輕輕地摩挲著。
那削薄的唇帶著燎原之勢,掃過耳垂,灼熱之氣,噴發在頸窩之處。
“我老公?誰啊?”
許歡顏微微側了一下身子,想要躲開夜斯的磨蹭。
夜斯不好受,她也不好受。
雖然許歡顏不是直接叫自己“老公”,但是,這兩個字從她的嘴里說出來。
還是讓夜斯的心顫了。
陰柔的眸子,湛湛的看著許歡顏,在她那清冷的眸子里。
夜斯看到了自己,那么小的自己。
“我們這輩子都不去民政局,不去。”
夜斯在許歡顏的額頭上吻了一下,沉沉的開口道。
“我哥這個叛徒,我還沒玩夠呢!看你可憐兮兮的樣子,他就心疼你,討厭死了。”
許歡顏微微撅著嘴,嘴上雖然在說著白墨不好。
但是,唇角的笑,卻是在表達著另一個意思,那就是她哥非常好。
聽著是說他不好的好,其實,是在告訴夜斯,白墨對他有多好。
“不影響,一點都不影響我追你,玩了命的追。”
夜斯看著許歡顏那嬌俏的樣子,心癢的不行,真想狠狠的和她做一次。
有時候性是情感最好的表達方式,最直接最原始的。
其實兩個人都知道,現在追不追都沒什么決定性的意義了。
畢竟證都領了,追不追都是夫妻。
可是,夜斯知道許歡顏讓他追,一定有她的道理。
而他也很享受追的這個過程。
之前他送給許歡顏的棒棒糖毛絨玩具,還有棒棒糖花束,他以為扔在辦公室就沒了。
卻不想被許歡顏好好的收在了,衣帽間的玻璃柜里,放的端端正正,像是收藏館里的珍品一般。
所以,他也在琢磨著送她一些別的小玩意,有意義又很特別的東西。
蘇昂給他出了幾個主意,他覺得都不錯,也在準備中。
在昨晚知道兩人已經領證后,夜斯覺得自己現在最該準備的是婚禮。
“玩命追我的人多了。”
許歡顏傲嬌的說道,唇角的笑,特別的好看。
“說到這個,老公要說說你了,那個趙土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