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淮剛一回到家里,鋪面而來就是那令人沉迷的信息素,令人渾身發燙。
他呼吸一滯,黑色的眼瞳微微有些深邃。
蔣淮抿了抿唇,將手中的背包放下,拿起了剛剛買的抑制手環,往里間走去。
蔣淮的家里很小,條件有些貧困,只有一間房,這唯一的一間房還被慕言給霸占了。
蔣淮剛一打開門,視線觸及之處,整個人都愣在了原地。
房間里如同紅酒般香甜的氣息在房間里縈繞,女人白皙的臉頰上一片紅暈,殷紅的眼尾為她禁欲的臉上增添了幾分嫵媚。
聽到開門的聲音,她下意識的望過來。
頓時,蔣淮的心臟猛然一跳。
視線之中,女人的表情一片淡然,她靠坐在床上,被軍裝褲包裹的長腿微微曲起,手肘擱在膝蓋上。
高挺的鼻梁之下,唇瓣輕抿,她漫不經心的看了過來,更是增添了幾分神圣不可侵犯之意。
讓人忍不住,想要立即撲上去,上下其手。
觸及到慕言的視線,蔣淮的臉頰頓時一片燒紅。
他眸光閃躲,立馬說了句,“對不起。”
然后砰的一聲,將門關上。
慕言:“…”
事實上慕言已經難受了一天了,這種奇怪的反應不知道從何而來。
理智一陣陣的沖擊著大腦,仿佛隨時都要脫殼,說實在的,慕言還真沒有遇到過這種場景。
房間里的慕言沉默了一會兒,正當她思索要不要去找蔣淮的時候,門又被打開了。
她視線看了過去,只看到少年小心翼翼的待在門邊,手里還拿了一個小瓶子。
少年白皙的臉頰通紅通紅的,對上慕言那雙眼睛,他聲音變小了一點,“不,不好意思,但我想,這個應該對你有用一點。”
說完,少年快速進來,然后將小瓶子遞給了慕言,將剛剛買來的抑制手環放下,然后快速的離開了房間。
omega十分復雜,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有發熱期,這個時候,要么靠藥劑壓制,要么就是靠A標記才能緩解。
等慕言緩解之后,戴上抑制手環,屬于O的氣息才會淡一點。
慕言聽蔣淮科普完后,垂眸陷入了沉思。
合著,她現在這個身份是一朵需要人依靠的嬌花?
“看您的穿著,您的身份應該是軍人吧?”蔣淮從書包里掏出一瓶牛奶遞給慕言,道,“您的身份應該很特殊,因為軍人一般都是A和B比較多。”
“還有這樣的?”慕言咬著吸管,靠在身后的沙發上。
“嗯。”
蔣淮聽到慕言連最基本的性別都不知道,就相信了慕言失憶了。
“我是在垃圾桶旁邊將您撿來的,應該是有什么人追您,您才會倒在我家這邊。”
“您現在受了重傷,我打算將您送到警察局,這樣方便找到您的家人,也好治傷,您覺得呢?”
少年冷靜的為慕言分析,然后打算將慕言送走。
“這自然是好的。”慕言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血窟窿,一手擱在腹前,另一只手輕輕的摸了摸手腕上的手環。
她抬眸,精致清秀的臉上泛起一抹淡淡的笑意,“麻煩你了。”